「憨貨,該走了!」修羅伸了一個懶腰,大聲的吆喝著,頓時引來一陣怒罵之聲。♀
不少人此刻經過昨晚的大戰,正睡得酣暢,誰知大清早被人吵醒,連綿不絕的怒罵聲響徹個不停。
「呼哧呼哧」
一個房間內傳來震天的呼嚕聲,兩具白花花的**正如蛇一般纏繞在一起。憨貨正把頭埋在老板娘的兩個碩大雪白的酥胸中間,嘴角掛著口水,打著震天呼嚕。突然一個機靈,憨貨跳了起來,把正在熟睡的老板娘驚醒了,抱怨起來。
「我得走了!」
「看來那小子不簡單吶,居然把你嚇成這樣?!」老板娘嘴角撇了撇,顯露出一絲不滿。
「你懂啥?如果他不是城主那邊的貴客,我早把他扯下一層皮下來了!」憨貨瞥了一眼那對雪白的玉兔,臉上露出一抹促狹,碩大的手掌又是再次慢慢張開,狠狠地扣了下去,粗魯地揉捏著,最後狠狠地拍了一下,蕩漾起層層雪浪,然後隨意地穿了衣服便是很匆忙地跑了出去。
後面便是傳來了聲聲抱怨,什麼勾三搭四,朝秦暮楚,處處留情,*大蘿卜,挨千刀之類的話一口氣全都罵了出來。
修羅淡淡瞥了一眼慌慌張張的憨貨,也是輕輕一笑。
此刻修羅身穿一身緊身的黑色衣服,緊緊貼著他那筆直挺拔的脊梁,顯得異常修長,俊朗清秀的臉龐之上掛著淺淺甚至有些狡黠的笑容,似劍的眉毛,如星辰般深邃的黑色眸子,高挺的鼻梁,有些稚女敕但又有著幾分剛毅的下巴,滿頭的青絲此刻也是顯得出奇的順滑,柔順垂落在後方的脊背之上。
「大哥,昨天我真是看走眼了,沒想到大哥是如此英俊瀟灑!」憨貨眼前一亮,對著站在門口的修羅再次諂媚的笑道,而後便是頭也不回的對著「醉春樓」扯著嗓子吼道「我走了啊!」
沒想到一說完,便是惹來了一片此起彼伏的聲討。
「你個挨千刀的!」
「你個*大蘿卜!」
「你要是下次不來我這,你有本事就永遠別來!」
「下次記得給我買手鐲!」
「你下次再來勾引我老婆,我跟你拼了!」
「下次你再調戲我娘,我活撕了你!」
「大哥,求你放了俺家閨女吧,她才十歲啊,嗚嗚」
修羅听得嘴巴直抽搐,心髒都快受不了了。
「咳咳,沒辦法,人長得太過帥氣,太有魅力了,到哪總會受到女人的歡迎,咳咳不過,比起大哥你,我就是螢火,大哥你就是那皓月啊」
修羅瞥了一眼憨貨那臉龐,五官不成比例地搭配在一起,碩大的鼻孔幾乎與眼楮一般大小,不知道是鼻孔太大,還是眼楮太小。兩側的臉龐之上各自有著一道駭人之極的刀疤,其中有一道甚至延伸到了喉嚨處。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猙獰狠厲。
「那個也別拍馬屁了,趕緊走吧!」
「好 ,我給你帶路!吁」
憨貨對著遠方吹了一個口哨,兩只巨大的金色麋鹿便是快速奔跑了快來。
「大哥,坐上面吧!這是三階靈獸-金麋,是很好的坐騎,奔跑起來速度很快,而且人在上面幾乎感覺不到顛簸,很平穩!」憨貨笑嘻嘻地解釋道,顯然他是想極力討好修羅,想要借此往上爬,畢竟在城門口當守衛將領,雖然有點權勢,但風吹日曬的,滋味也不好受。
修羅倒也沒有絲毫客氣,只不過對于一下子就拿三階靈獸當坐騎,明顯讓他再次感到震撼不已,這水木族底蘊到底有多麼豐厚!
金麋速度果真極快,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便是來到了一個巨大的宮殿。修羅心里計算著,從城門口到宮殿門口至少也得有百里路,街道也是非常的寬闊,街道之上足以並排跑上幾十匹駿馬。♀沿途數不清的店鋪、當鋪林立,各種叫賣聲不絕于耳,有賣武器的,有賣丹藥的,有賣低級靈訣的,還有許多奇形怪狀的路人,顯得一片繁華昌盛。
此刻前方閃現出一個巨大無比的宮殿,雄偉而恢宏,充滿了歲月的滄桑感,還有著濃厚的渾厚與大氣。
宮殿的外牆至少高達四五十米,高大的宮殿主門更是恢宏壯闊無比,古樸而又宏偉,而在宮殿外圍則是有著像護城河一樣的河流緊緊環繞整個宮殿,寬足有上百米,深度估計至少也有幾十米,因為在河里面不僅看到蓮花朵朵,魚群游動,更有著體型龐大之極的凶猛鱷魚和粗如水桶的巨蟒在游走,時而探出那碩大的腦袋,用那猩紅或者碧綠的眼楮掃視著過往的路人。
巨大的宮殿門兩旁站立了身穿金色甲冑,手拿金色長劍的守衛。這里的每一個守衛身上都流露出一股讓人恐怖的威壓,而這種威壓比布舞稍弱,但卻絲毫不弱于自己的爺爺,難道這里的每一個守衛都是涅槃境界的強者?
修羅目瞪口呆地望著這站列整齊的守衛,差不多將近千人,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這里的每一個守衛如果放在白馳城絕對會成為那里的頂尖高手,如今在這里僅僅只是一個看門的守衛而已。
而此刻在宮殿門旁邊則是站立了幾個人影,其中兩個倩影頗為熟悉,一個是布舞,另外一個是布嬋。只是此刻兩人都是換了衣裳,但卻依舊難以遮蓋住她們絕美的容顏以及那玲瓏誘人的嬌軀。
布舞此刻身著金黃色的戰甲,戰甲依舊柔軟,緊貼著她那嬌軀,將那傲人的玲瓏曲線展現的淋灕盡致,雪白脖頸,飽滿酥胸,縴細柳腰,以及那戰甲之下圓潤修長的**,每一處,都是顯得格外的迷人耀眼,讓人移不開視線。精致的容顏上面,總是有著一種高貴、嫵媚、驕傲、自信笑容展現出來,似乎永遠不會屈服于任何人之下。
布嬋則是身穿一身如雪白裙,嬌軀在白裙包裹下,顯得修長而豐滿,曲線誘人,那精致如瓷的瑩白臉頰之上一如既往的寧靜,此刻兩只玉手正把玩著一縷青絲。待得那靈動的眸子看見遠處的修羅,寧靜的臉頰之上突然展露出嬌嗔的微笑,縴細玉手纏繞的青絲任由鋪散,垂落自飽滿的酥胸之上。
修羅有些怔怔地望著眼前的兩個極品美女,嘴唇邊上不知不覺流露出一絲晶瑩。
「快過來!」布嬋俏皮地對著修羅嬌聲喊道,同時伸出玉手,輕輕搖擺。
修羅緩過神來,則是剛準備過去。
「大哥,以後求罩啊!大哥,你就是我的衣食父母,以後兄弟的後半輩子的幸福全寄托在你身上了啊,大哥!」憨貨急忙拽住修羅的臂膀,深情的表露自己的真情實感,原先讓人看起來感到恐懼的一雙凜眼,此刻居然蒙上了一層水霧。這次好不容易抱住大腿了,說什麼也不能輕易放過。
「憨貨,放心好了,以後有我一口肉吃,就有你的一滴肉湯喝,你,我是不會忘記的!」修羅一邊贊嘆憨貨那高超的演技,一邊也是做出肯定的回復,激勵著憨貨。
「嗯!」憨貨很感動的點了點頭,一滴淚水悄然順著臉上的刀疤滑落下來。
修羅就在快要過完吊橋的時候,回頭一看,憨貨還在深情目送中,不由得對其大喊︰「憨貨,保重!有緣還會見面的!」
剛喊完,憨貨心髒似乎猛地被人用手狠狠地攥住般難受,差點驚地趔趄倒地。而布舞和布嬋則是眼角劇烈地抽搐著。
修羅走過吊橋,來到了布舞等人身旁。
修羅到了眼前才發現布舞身旁還站立了兩個人,一人比較瘦削,臉龐還算清秀,只是全身上下散發股陰柔之氣,偶爾抬起眼皮看看旁人,眼底都會劃過一道若有若無的狠辣。另外一人則是比較高大威猛,濃眉大眼,雙手負于身後,眸子開闔間,似乎隱隱有著水流劃過,頗具威嚴。
布嬋玉手背負在身後,微偏著頭看著修羅,隨著她的這一動作,那滿頭的青絲也是如瀑布般垂落而下,遮掩住她那光滑如玉的一半側臉。
「怎麼,看呆了啊?」布舞笑盈盈地打趣道。
「姑姑!」布嬋對其翻了一個白眼,臉頰如火燒雲般,卻對修羅微笑著。
那一名陰柔男子那眼中終究掠過一絲寒芒。他一直在追求布嬋,為了追求她,他曾將以前所有追求布嬋的人一個不留的通通斬殺,如今只剩下他自己了,沒想到又來了一個,那也就不能怪他心狠了。
況且對這個陌生少年,布嬋居然始終流露出一種發自內心的嬌嗔微笑,這種待遇,他追求這麼久了,居然一次也是沒有享受過,哪怕兩人目光微微接觸,布嬋也是很快將目光轉向別處。似乎布嬋從沒有正眼看他,而眼下的這一幕,頓時讓他有著嫉妒涌了出來,微垂的眼皮終究徹底睜開,目光猶如殺人一般,盯著修羅。
高大男子察覺到陰柔男子的變化,則是微微皺了下粗獷的眉毛。
而後兩個人不約而同的流露出一股恐怖至極的威壓,那股無形的威壓好像在刻意針對修羅。
修羅直感到自己身體之上猶如被鎮壓上了一座擎天山脈一般,渾身骨骼發出嘎吱聲響。修羅卻是在此刻死死咬著牙,鮮血從嘴角慢慢溢出,呼吸變得有些粗重。眼神也是冷冽的掃過兩人。
「夠了!水叔叔,你這又何必欺負一個孩子呢?!」布舞笑容漸漸凝固,美目含煞,眼神深處,有著寒流涌動,淡淡的怒意,從嬌軀散發出來。
「我只是想看看這孩子到底有著怎樣的本事,讓你都能如此看重!?」高大男子風輕雲淡的說道。
「也許他就是一條小雜魚,所以我打算不把他交給你處理了,我怕他會弄髒了你!布嬋、修羅我們走!哼!」
布嬋也是揚起寒霜俏臉,冷冷地看了眼陰柔男子,沒有再廢一句話,直接伸出玉手,握住修羅的手掌,與其擦身而過。
這種最直接的無視,最殘忍的拒絕,讓得那陰柔男子的臉色終究是慢慢陰沉下來。為什麼自己苦苦追求,想盡一切辦法去討她歡喜,結果卻是這樣。一聲冷厲的厲吼從舌尖之上吼了出來。
「哼!不知死活!你也別生氣了,看那小子也就是頂多一條小雜魚,布嬋與他根本不可能!除非那個老東西真昏了頭,將布嬋嫁給那樣的貨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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