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猶豫道︰「先生,恐怕不會如此順利!」
南宮陰冷的目光一掃,面色陰郁,帶著濃濃的憤然。
管家微顫︰「三小姐如今有可能就是冷家少爺的妻子,改名為夏臻艾。」
夏臻艾?
姓夏?
竟然姓夏?!
南宮的雙眸溢出血一般︰「既然你知道那是三小姐,你該知道怎麼做?」
管家點頭︰「是的,先生!」
「生要見人,死要見尸。」
南宮是完全見不得屬于自己的東西落在他人手中,即便是死的,也得是死在他南宮的手中。
看著地上玻璃球碎片,宛若是打開了潘多拉的盒子。
古希臘的神話故事里,相傳打開了潘多拉的盒子,就會有災難發生。
男人深藍色的目光紅火灼灼,似乎在延燒著毀滅的烈火。
而他手中的,緊緊攥握著一只拐杖。
拐杖上赫然有著一條蛇盤旋而上。
仿佛象征著黑暗的邪惡。
…
…
夏臻艾驀地驚醒,整晚的腦海里不斷被鮮血淋淋的一幕幕纏繞著。
深呼吸幾口氣,眨了眨眼楮,緩過神來,看到身邊早已沒有人。
第一次,她醒來的時候,冷皓軒並沒有在身邊。
她揉了揉眉宇,艱難地撐起身子。
驀地,心口處頓時傳來了一陣火熱感。
灼痛著她的四肢百骸。
夏臻艾心底一驚,難道又病發了嗎?
這段時間,隔三差五就會遭受這樣的痛苦折磨。
每一次,她都只能靠著藥物止痛。
眼看著五顆藥丸都沒有了。
恐怕只能使用針劑。
只是,為了孩子,她這一次還是打算隱忍一下。
針劑恐怕對孩子造成很大的傷害。
畢竟,她還是不敢相信藥物對孩子沒有傷害。
何況,今天冷皓軒並沒有在身邊。
夏臻艾咬著唇,撐著身子想要走入浴室。
即便是從臥室走到臥室這短短的一分鐘時間里,體內的疼痛感比以往都來的快速和炎烈。
每走一步,都仿佛有著鋼針刺著她的心髒。
每一下,都是沉痛的讓她窒息。
匆忙走入浴室,夏臻艾覺得疼痛已經涌上腦袋,腦袋仿佛被某重物狠狠地錘著,頭脹欲裂。
夏臻艾覺得心口一門疼,捂著嘴巴,趴在洗漱台上嘔吐。
一大口鮮血溢出。
讓她心驚無措。
只是,腦部的痛感讓她痛不欲生,死死咬著唇瓣,仿佛都要溢出鮮血,伴隨著漸漸變得青紫的唇色,妖冶而性感。
快要抵受不住疼痛,夏臻艾來不及多想,便打開淋浴,冷冷的水流沖擊著她的腦部。
似乎想要緩解頭部的熱感。
經受這麼多次的折磨,她早已知道,熱感一旦褪下,疼痛感便消失。
水流重重的沖力,撞擊著腦部,似乎真的能澆滅了腦海里的熱度。
接著著短暫的緩解,夏臻艾整個人已經軟弱無力的靠著牆壁緩緩話落,坐在冰冷的地上,重重地喘著氣。
小手微顫地附上她隆起的小月復。
對不起,寶寶!
你要堅強,和媽媽熬過這個難關,直到你順利降臨這個世界。
那麼,媽媽再無遺憾了!
只是,她的心思剛落定,便覺得腦門一緊,又一股強烈的疼痛突襲,讓夏臻艾終于忍受不住地痛吟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