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瑞克眸子一亮︰「我知道哥等了這個機會很久,我更知道,哥的計劃——在殺死義父之前,你想要先毀貝思!」
安迪︰「……」
「哥一定也是在想,只要義父得知夏夏的存在,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艾瑞克笑得匪然︰「既然如此,為何不將主動翻被動,到時候,就來一招借刀殺人!」
安迪揚眉,始終沉默不語。
艾瑞克邪俊的臉上露出一絲殘佞︰「借義父的刀來殺貝思,我想,他永遠都沒有想到,背叛他的人竟然就是他的親生女兒!」
安迪暗了暗眸,卻不以為然︰「別把義父看得太輕,他並非我們看得如此簡單!」
當年,義父為了練就冷情,竟然對自己的妻女狠下毒手。
現在一個貝思又算得了什麼。
而且,對于南宮來說,他最相信的人是他自己。
何曾如此輕易能將他欺瞞。
「世事無絕對!」艾瑞克似乎胸有成竹。
安迪卻有所顧忌︰「你知道地太多,對你沒有好處!」
還很有可能找到殺身之禍。
「我不怕!」
「艾瑞克,你……」
「哥,這件事情,就有我代勞吧!」安瑞克驀地打斷他的話,並且承諾道︰「我一定不會讓哥你失望的!」
安迪暗眸,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驀地,從里面的傳來了一陣宛若野獸般的嘶吼聲,震響了整個空間。
這時,有保鏢敲門而進,稟告︰「少爺,她開始病發了。」
安迪冷冷地挑眉︰「怎麼回事?」
夏子晴竟然這麼快就開始病發了?
艾瑞克懶懶的開口︰「是我給她加重劑量,加速病發時間!」
听著從里面傳來那撕心裂肺的痛哭聲,安迪似乎並沒有因為艾瑞克的擅作主張而動怒,相反,冷漠的俊顏始終無動于衷。
是該讓夏子晴嘗嘗這痛苦的滋味。
「艾瑞克,千萬別輕舉妄動,有什麼明天再談!」微微頓了頓,安迪冷冷地轉身,向著里面走去。
看著安迪離去的背影,安瑞克暗淡的眸微微一亮。
安迪保鏢在面前引路,打開一扇鐵門,繼續走下一條長長的通道,走到了一個牢籠的鐵閘門前。
昏天暗地的牢籠里,披頭散發的夏子晴痛苦地趴在冰冷潮濕的地上輾轉,精致的面孔蒼白無色,青紫色的唇邊溢出鮮血。
她似乎很痛,不斷用頭猛敲向冰冷的地上。
她的額頭上,早已鮮血淋灕。
而冰冷的地上,還殘留著一大片血跡。
安迪冷冷地掃了一眼,薄唇微動︰「發作時間多長了?」
看守的保鏢恭敬回應︰「已經有半個小時了,其中昏厥了一次,現在又開始發作。」
似乎听到聲音,氣若游絲的夏子晴疲累地抬起嗜血的紅眸,迎視上安迪冷漠的目光那瞬間——
她整個人宛如被體內那一股熱量刺激了一般,想要朝著安迪撲去,奈何她的身體隔著鐵欄,只能伸出雙手,穿過鐵欄,憤然地朝著安迪張牙舞爪。
「安迪,你這個禽~獸,是你把我還成這樣,你這個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