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臻艾雙手環胸︰「你以為我會像是你這麼冷血!」
神鷹垂了垂眼簾,又不說話。
這個男人,一旦說話,就直戳別人死穴,口下不留情。
可是,一旦不說話,卻又一副神秘莫測的樣子,而且,他似乎知道不少事情,什麼都藏著,嘴巴比什麼都還要緊。
死活不開口,軟硬不適!
午餐很安靜。
宓姨給兩人端上午餐。
更多的還是迎合了夏臻艾喜歡的口味。
再加上夏臻艾此時處在坐月子期間,午餐更是營養豐富。
夏臻艾招呼著︰「宓姨,你也做下來吃。」
宓姨下意識看了一眼神鷹,想要拒絕,卻被夏臻艾看在眼里,便強硬拉著宓姨坐下︰「你就當他透明陪我就好。」
最後,宓姨還是勉為其難的坐下。
夏臻艾覺得奇怪,宓姨似乎很顧忌神鷹,卻又不是害怕。
到底哪里不對經,她無從探究。
「你很喜歡強迫別人?」神鷹冷不丁出聲。
夏臻艾愣了愣︰「我這是關心!」
一抹嘲弄之神響起︰「你自身難保,還有閑情逸致管別人!」
夏臻艾毫不示弱︰「從此開始,我倒是認同你的話!」
「……」
「我們還真的並不是親生兄妹。」
神鷹勾了勾唇,沒再作聲,拿著精致的銀勺喝湯,他的舉止很優雅,細細一看,劍眉星目,深邃的五官卻透露出一抹沉寂已久的落寞。
夏臻艾怔然,忽然對他這些年的經歷有所好奇,倏爾想到什麼,試探性詢問︰「既然你知道我,那也該知道另一個,她現在怎麼樣?」
從見過夏子晴之後,夏臻艾便認為當初假冒‘夏夏’的人便是夏子晴,自然想不到是貝思。
神鷹始終不語。
宓姨拿著筷子的手緊了緊,異樣的眼神也落在神鷹身上。
就在夏臻艾以為他不會回應時,他卻冷不丁卻開口︰「死了——」
話音剛落,宓姨的臉色卻變了變,手中的筷子也被驚了一下掉在餐桌上。
感受出宓姨的異樣,夏臻艾詢問︰「宓姨,你怎麼了,不舒服?」
宓姨晃了晃神色,故作鎮定︰「我沒事。」
夏臻艾也沒再多想,直直看向坐在對面倘然自若的神鷹,心底涌起不好的預感︰「她也是被南宮害死的?」
「……」
從神鷹的沉默中,夏臻艾倒是得出答案。
難道,屬于寧心的孩子都逃不過這樣的命運。
所以,他才會選擇隱姓埋名?
夏臻艾想起夏子晴整容後的樣子,難道她不怕遭來殺身之禍?
「那夏子晴又是怎麼一回事?」
神鷹不緊不慢吃著飯,仿佛這一切都與他無關,淡淡說道︰「你以為她會活得太久?」
夏臻艾一怔——
不管是貝思,還是夏夏,夏子晴從來只是一個替身幌子。
從而擾亂冷皓軒視听,才能更容易對她下手。
然而,安迪怎麼都想不到,這個暫時拖延南宮視線,從而解救她的辦法,卻被南宮輕易反軍所利用,從而進行更大的陰|謀計劃!
「那……你怎麼會逃地過南宮視線活下來?」夏臻艾更是好奇︰「還有,我們的母親……她真的是死了?」
神鷹臉色頓時晃動起一抹微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