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臻艾微微詫異。
對此頗為好奇,這南宮又想耍什麼花樣?
站在一旁的安迪卻自然對此並沒有任何反應,似乎早就習慣了一般。
管家微微擺了擺手,立刻有女僕端上一個綁著紅絲綢的錦盒走到安迪和夏臻艾面前。
夏臻艾皺著眉,不明所以地看向南宮。
看到錦盒,寧心早知是什麼,刻意封鎖的記憶霍然打開,面紗下的表情頓時晃動下來。
幽怨的目光冷冷瞪向南宮。
管家合上聖經,作了一個禱告,繼續開口︰「請少爺啟封錦盒,親自為三小姐血封……」
血封?!
無非就是刻烙下屬于南宮家族的印記。
而這個印記跟傳說中不同的是——毒。
夏臻艾頓時臉色一變,听著管家接下來的解說,她一度了解到,這是取信于南宮的最重要的儀式。
想來,當初安迪和貝思就是經過這項儀式,才能被南宮暗地要挾。
在管家解說完,安迪沉吟了半響,親自打開錦盒,里面存放著針劑,紅色的液體刺|激了夏臻艾的雙眸。
夏臻艾皺著眉,不可置信地看著安迪。
她這一次真的又是逃不掉了麼?!
她早就知道南宮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她,做好了心理準備。
安迪似乎很熟悉流程,咬緊牙關,一言不發地拿起針劑,微微轉過身,深深看了一眼夏臻艾。
遞給她一個無聲的安撫。
就在這時,原本安靜坐在那里的寧心突然捂著臉頰,不禁輕聲痛喊︰「唔……」
漸漸的,一抹紅色染紅了面紗。
南宮立刻側過眸,見到這一幕,原本凌厲的臉頰掠過一絲顯而易見的慌張︰「來人,叫醫生!」
最近寧心進行了一場整容手術。
本來要呆在臥室好好休養,卻是因為這場婚禮才好不容易露面。
想不到,這會傷口裂開了。
管家慌張地令人喊來醫生。
隨即,還讓女佣攙扶著寧心離開。
婚禮現場驀地被這麼一段插曲引起了一陣恐慌。
夏臻艾的心也揪起,忍不住想要上前查看一下母親的傷勢,卻被一旁的人阻擾︰「三小姐,儀式還沒結束,請你留步。」
夏臻艾皺著眉︰「那是我母親。」
南宮皺眉,冷聲命令︰「繼續。」
「我母親都受傷了,你還想著儀式?」夏臻艾怒視著南宮,憤怒道︰「你是真心愛她的嗎?!」
南宮不悅的緊繃著臉色︰「管家!」
管家俯首,「請少爺立刻進行儀式。」
安迪緊緊皺著眉,英偉的俊顏上盡是一片陰沉,拿著針劑,握著夏臻艾的手臂,細細的針尖對準夏臻艾的肌膚。
夏臻艾下意識想要反抗,卻被女佣攥住,卻眼睜睜看著液體慢慢注入自己的體內,隱約感覺到那一股冰涼在體內竄動。
她的身形頓時晃了晃,臉色蒼白地瞪向安迪。
安迪目光緊鎖,眸底飛快劃過一抹耍詭計而閃爍的光芒。
一閃即逝。
夏臻艾皺著眉,那是她的錯覺嗎?
儀式完成後,管家這才打開聖經,繼續開口︰「新郎,你確信這個婚姻是上帝所許配,願意承認接納她為你的妻子嗎?」
安迪看向夏臻艾,深情脈脈︰「我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