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臻艾搖頭,目光恍惚,似乎努力在想著什麼,緊緊攥著他的手,急切的說道︰「沒有,我記得很清楚,我媽給我鑰匙和地圖,讓我逃出來……」
「……」
「皓軒,你知不知道我媽在哪?我怕她有危險……」
听著夏臻艾的話,冷皓軒眸光閃爍,不用猜也知道她幼時在南宮那里遭受了怎麼悲慘的經歷。
他緊緊握著她的大手,低聲安撫道︰「別擔心,也或許是你胡思亂想。」
「真的麼?」夏臻艾似乎驚魂未定。
「這件事情我會調查清楚。」
冷皓軒滾燙的唇貼著她的耳邊,將他的溫度透過這個吻傳遞給她。
安撫她那顆傷痕累累的心。
「相信我,嗯?」
在冷皓軒的安撫下,夏臻艾原本那顆慌亂的心才慢慢安定下來,倏爾想到什麼,看著冷皓軒詢問︰「那個人到底是誰,為什麼他會在我們家?」
冷皓軒眸色暗了暗,捏著她的手心,解釋道︰「你不是想要學烹調麼。」
夏臻艾詫異地睨著他︰「讓他教我?!」
「他是我的一個朋友。」冷皓軒探究性開口︰「若是你不喜歡,就撤掉他!」
「不是不喜歡。」夏臻艾咬了咬唇,她除了不喜歡一個陌生人來家里外,也有所狐疑,像那樣的男人懂這些嗎?
質疑的同時,她也想為了皓軒克服心病,盡量不成為皓軒的累贅。
看得出她的心思,冷皓軒眸光深諳盯著她那張小臉,薄唇微動︰「不用勉強自己,最重要你高興。」
夏臻艾抿了抿唇,沉吟了半響︰「我想嘗試一下。」
「好!」冷皓軒一向縱容,親吻著她的臉頰,低聲︰「吃早餐了?」
「嚇飽了。」
「胡說……」
冷皓軒隨即讓齊歡準備早餐。
…
…
客廳里。
兩個男人迎面而坐。
冷皓軒靠在沙發上,垂著雙眸,慵懶地把弄著拇指上的寶石戒,淡聲說道︰「她的情況你也看到了。」
安迪笑了︰「所以?」
冷皓軒的眸光一暗,緩緩地抬起眼簾,冷漠的目光看向安迪,「我要警告你,今天的事情下不為例。」
「我自有辦法!」
冷皓軒嘲弄般勾下唇︰「強迫她,就是你的辦法?」
「……」
「不過,我可以告訴你,要是讓我發現了,我讓你橫著走出去。」
安迪笑了︰「就憑你!」
「否則?」
安迪嘖了一聲,繼續說道︰「據我所知,你只有三個月的命,你還能有多少時間在她身邊看著?」
「……」
「一個將死的人,還有心思顧忌這麼多,我真的對你刮眼相看。」
冷皓軒微微攏下眉。
一點都不奇怪安迪會知道這件事情。
「這些跟臻艾沒有一點沖突。」冷皓軒眯了眯鳳眸,眸中閃過一抹冷意︰「我警告你,別在她面前胡說八道。「
安迪聳了聳肩,意有所指︰「我還像你一樣笨到這個地步,親自把心愛的女人拱手讓人。」
冷皓軒垂眸不語。
「我實在搞不懂,你有病不去治,還跟南宮拼個你死我活。」安迪沉聲,「難道你就不曾為夏夏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