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兒和夏兒在听了宮縴縴的話後面面相覷,實在弄不清楚她究竟是生氣還是沒有生氣,若是宮主生氣了,只怕她們兩人的命都要沒了。
宮縴縴看著跟前跪著的兩個婢女,也難怪她們會怕自己了,她們跟了自己許多年生了,自己愣是沒有給她們一個好臉色看,估模著現在自己就算對她們笑,她們也會覺得自己那是在發怒吧。
宮縴縴將話本子放到了床榻上,抬眼瞅著兩個婢子,朱唇輕啟嗓音里放的極其柔和,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又讓她們嚇破了膽「你們跟著本宮有多少年生了啊?」
「回宮主,至今年為止剛剛好一百年,一年不多一年不少。♀」春兒小心翼翼的回答著宮縴縴的話,生怕她一個不喜便又是一樁罪。
「這就一百年了啊,時間過的還真是快。」宮縴縴從睡塌上坐起了身子,低眸看著兩個小婢子誠惶誠恐的跪在跟前,卻是淡淡一笑「春兒你說本宮穿鵝黃色的流紗裙好看是麼?」
「奴婢不敢欺瞞宮主,確實是好看。♀」話鋒被宮縴縴這麼突然一轉,春兒倒是有些不適應了,難道宮主不喜歡這件流紗裙?
「本宮倒是記得夏兒手中拿的珠翠,曾經有一段時日本宮確實是喜歡的。」宮縴縴卻又將視線放到了夏兒身上,她手中捧著的一串碧玉珠花,曾幾何時確實喜歡,不過現在看來卻又覺著著實一般。
「確實很好看,宮主喜歡也是應當的。」
夏兒木訥的望著手中的珠翠,片刻後像是回神了一般,立馬應聲,卻是看到宮縴縴站起了身子緩步朝著她的方向走來,伸手輕輕的將自己手中正捧著的珠翠給拿了起來。
宮縴縴眯著眼眸扯著嘴角溫暖的笑,看的春兒和夏兒不由一驚,陪伴了宮縴縴一百年了,百年之中很少能看到她的笑顏,更別說是像現在這樣溫暖如三月陽光的笑,有那麼一瞬間竟讓她們兩個女子都看的有些痴醉了,只怕是九天宮闕里最美的仙子也不及她這一抹傾城笑顏了吧,也難怪了南宮公子三百年來痴心一場,她確實是有這般魅力的。
而讓夏兒怎麼都想不到的是,宮縴縴竟然拿著珠翠把玩了片刻後卻是彎腰將那串價值連城的碧玉戴到了自己的頭上,夏兒有些慌張「宮主,這是……」
「別怕,本宮又不吃人,這竄珠翠本宮看你比較適合,今後它就歸你所有了。」宮縴縴一邊說著話一邊為夏兒戴好了發飾,似乎很滿意自己的杰作,彎著的嘴角笑的更勝了。
「宮主,這怎麼使得,夏兒不過是小小的婢女,這麼貴重的珠翠怎能戴在我的頭上呢。」
夏兒雖然真心喜歡這串碧玉,可她心里極其明白它們的貴重,這樣價值連城就算是有錢也未必買的到的好東西,自己怎麼能夠有資格佩戴呢,伸手便想要將它們給摘下來。
「難道你不喜歡?」宮縴縴冰藍色的眸子微微一沉,竟是有些失落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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