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瞅了瞅已經痛的滿頭大汗臉色蒼白的黑衣男,宮縴縴撇了撇嘴巴露出了一絲聯系。
「嘖嘖嘖,我說你這是何必呢,說實在的,你要是再可愛那麼一丟丟的話,我還真舍不得看你這般難受,可惜啊可惜,偏偏你是個傲嬌的性子,怎的都不肯低頭,面對救命恩人竟然還敢那般桀驁不馴,本姑娘只得代替你爹娘教訓教訓你了,讓你好好學學什麼叫做禮貌。」
宮縴縴半蹲著身子一臉的憐惜,甚至伸出了自己的縴縴玉手去幫黑衣男擦拭了一下額頭的汗珠。♀
「你只要承認了我這個救命恩人,本姑娘今天就放你一馬,怎麼樣。」
黑衣男擰著眉頭,抬眼撇了撇宮縴縴,仍舊是一臉的不甘「讓我認一個小丫頭片子做救命恩人,永遠都不可能,不就這點兒痛呢,本公子還受得了。」
已經痛得嘴唇泛白全身微顫了,黑衣男仍舊咬緊牙關一臉的不妥協,真真也算的上是條漢子了,不過偏偏宮縴縴最看不慣的就是別人這股子傲嬌勁兒,自尊心值幾個錢啊?命要是都沒了的話要自尊做甚?真是不識時務呢。
宮縴縴直接伸手捏住了黑衣男的下顎,將他的臉給抬了起來正對著自己「我告訴你,你別以為這麼點兒小痛要不了你的命,本姑娘這只是給你一點兒小教訓做為你剛剛對我不敬的懲罰,你若是再不識趣的話,本姑娘催動你體內的毒素你便只能腸穿肚爛,皮肉潰爛而死。」
黑衣男惡狠狠的瞪著宮縴縴,續而卻是眸中閃過一絲靈光,咧著嘴角笑了「本公子要是死了,你不就成****了麼,你舍得麼?」
宮縴縴眸中一緊,一臉的鄙夷,果真是個無恥的。
「死到臨頭了還敢貧嘴,小子,你是真沒看清局勢?」
宮縴縴話音剛落正欲放開擒住黑衣男下顎的手,卻突然被黑衣男伸出雙手緊緊的摟在了懷中,不待自己反抗,黑衣男便將腦袋撐到宮縴縴的脖頸處,張開嘴巴便對著宮縴縴白皙柔滑的脖子給使勁的咬了下去。
宮縴縴吃痛一臉憤怒,卻怎麼都推不開他「臭小子,你在做什麼,趕緊給我放開。」
黑衣男任由宮縴縴如何扭動就是不放開咬住她脖子的嘴,嘴里嘗到了血腥的味道時眸子竟閃過一絲興奮,大口大口的將宮縴縴的血給吞下了肚,眸子竟然逐漸變成了嗜血的紅色。
好不容易宮縴縴終于掙月兌了黑衣男懷抱的枷鎖,伸手捂住自己的脖子慌忙的朝後退,當手觸模到脖子處的濕潤時才知道,剛剛那個黑衣男竟然真的是在吸食自己的血。
宮縴縴憤怒的抬頭正欲咒罵他幾句,卻看到他嘴角淌著自己的鮮血,而那雙眼珠子竟然變成了駭人的血紅色,與方才那個玩世不恭的平凡男子截然不同,他的身上竟充滿著魔氣。
「你究竟是誰?」
宮縴縴沒有想過出門竟然會遇見魔,更沒有想過這個魔竟然是四象命格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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