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個小丫鬟倒真是好生手,我都沒有看清楚,怎麼一下子她就將戴悅嬌給扣住了。♀」
所以望向宮縴縴的目光都是鄙夷的,人群中卻只有一位身著青釉長裙的清秀姑娘對宮縴縴表示有些同情,邁步踏到宮縴縴的跟前一臉憂色「小姐,你還是快讓這位姑娘放開秦小姐和戴小姐吧,瑾兒怕你繼續開罪她們的話以後只怕在司徒府再也過不安生了。」
宮縴縴仔細打量了一下站在自己跟前的這位清秀女子,濃眉大眼倒也生的秀氣,穿著清新淡雅,得體大方,與身後那群濃妝艷抹的女子一比倒顯得月兌俗多了,看到她眸子里對自己的一絲擔憂之色,宮縴縴到對她頗有些好感。
「你叫瑾兒?」相對于被夏兒扣住的那兩位,顯然宮縴縴對這位瑾兒更感興趣。
「小女子秋瑾,家父是杭州城的絲綢小商。」被宮縴縴突然這麼一問,瑾兒明顯有些詫異,卻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著宮縴縴的話。
繼續大量著眼前的女子,宮縴縴嘴角輕輕勾起了一抹淺笑,絲綢商的女兒,若是在平常人家里顯然已經是個富貴了,然而偏偏她是進了司徒府來選美的。
抬眼看看身後那群打扮貴氣的女子,一眼晃過去也知道她們皆是非富即貴,要麼家里是富甲一方的富豪,要麼就是家父官品頗高,所以她們也才能經過重重選拔最終入了司徒府的大門,而在這群人中混了這麼一個絲綢商的女兒,很顯然她是遭排擠的那一個。
刻意打量了那群女子一圈,宮縴縴方才勾勒嘴角輕輕一笑,挑眉望著秋瑾道「你不錯。」
「啊?」面對宮縴縴這天馬行空的話語,秋瑾瞪大了雙眸愣是想不出她說的是自己哪里不錯。
顯然那群看戲的女子也同秋瑾一樣昏昏呼呼听不出宮縴縴說話的中心。
「喂,你就算是要說話好歹也先放開我們。」
那位被喚作秦小姐的粉衣女子顯然已經等得很不耐煩了,她們兩個大活人正被一個小丫鬟反扣住逼迫的不得不彎著腰肢,而那個始作俑者卻壓根沒拿她們當一回事兒,反倒跟一個窮酸丫頭侃侃而談,這算是什麼事兒?
秦紫煙滿腔怒火,從小到大她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無視和捉弄了啊。
被秦紫煙這麼一吼,宮縴縴原本微笑的臉瞬間蹙起了眉頭,一臉不悅的回頭瞅著粉衣女子「你爹娘難道沒有教過你在別人說話的時候插嘴是很沒有禮貌的事情麼。」
「你……豈有此理,本小姐什麼時候由得你一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野丫頭教訓了,趕緊叫你的人把我放開,要不然我一定讓我表哥虐死你。」
秦紫煙嗆紅了臉頰一臉的憋屈,她竟然敢在這麼多人的面前說自己沒有家教,這口氣說什麼都不能就這麼算了。
宮縴縴揚了揚眉,陽光正好灑在她稍顯黝黑的臉頰上,易了容的面孔看起來雖是不精致不過那雙冰藍色的眸子倒是惹人注意「恩,等你有本事從我婢女的手底下逃出去,本小姐倒是可以考慮考慮會會你的好表哥,看看他要怎麼虐死我。」
ps:都沒人評論呢,難道文文不合口味麼?好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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