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到院子,宮縴縴邁著步子便往廂房里竄,春兒正準備關門一陣風吹過,片刻之間,還不等春兒反應,自己的脖子便已經被人緊緊的掐在了手里。
「誰?」
春兒繃緊了神經不敢亂動,宮縴縴听到動靜後也回了頭,卻在看到掐住春兒脖子的人影時,剛蹙緊的眉瞬間便舒展開來。
「你這樣就不怕嚇壞了本宮的婢子麼?」
「反應如此遲鈍,真要是有個什麼危險,自己都保護不了還如何護得宮主的安全。」
一道冰涼的聲音傳入春兒的耳朵里,還沒有回頭看到來人的模樣,春兒便已經渾身打了寒顫。
「奴婢有錯,還請仙人責罰。」
宮縴縴抬眸看著掐住春兒脖子的人兒,刀鋒般的眉,星辰樣的眸,白衣翩翩一身身仙氣迫人,不是墨灕還能有誰。
「好了,別再嚇春兒了,這世上想要找個能夠感覺到你蹤跡的人恐怕也難了。」
看著春兒一臉的緊張,宮縴縴著實有些不忍心,墨灕如此說來不是為難又是如何?
即使春兒的修為再高,又哪能及得上墨灕一半?若能感覺得到他的蹤影,倒也算是逆天修為了。
墨灕放開了鉗住春兒脖子的手,回頭朝宮縴縴望去的時候卻是不悅的蹙了眉,此刻的宮縴縴粉黛未施,那張絕色的臉龐卻仍舊讓人挪不開眼。
見墨灕瞅著自己**的模樣,宮縴縴扯著嘴角輕笑「怎麼,幾日不見而已,不識得本宮了?亦或者,本宮臉上有東西?」
墨灕攬眉道「雖說是晚上,宮主也不該以真容示人,江湖險惡,人心難測,若是隔牆有耳,宮主的身份又該如何隱瞞?」
墨灕話剛落地,春兒才反應過來,剛剛宮縴縴從溫泉出來的時候春兒就隱約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兒,此刻才恍然大悟,那是宮縴縴臉上的易容術被破了,露出了原本絕色的姿容。
宮縴縴抬手撫了撫臉頰,心里卻是一驚,什麼時候自己的易容術竟然失效了?那不是剛剛在溫泉池里,那個妖孽男看到了自己的真面目?
難怪後面總覺得他的態度轉了個大圈,原來如此。
雖然心里很是震驚,宮縴縴表面上仍舊十分鎮定「大驚小怪,不就是讓皮膚出來呼吸呼吸空氣麼,整天帶著那些厚厚的粉脂,本宮的皮膚都悶得透不過氣了,反正這大半夜的也遇不到什麼人兒。」
「凡事也該小心為妙。」守了宮縴縴幾萬年,墨灕一直都不放心讓她這樣出來,更別說她現在頂著那張絕色臉龐了。
「好了,以後本宮再小心一些就行了,你這麼晚來,可不單單只是串串門吧。」
挨不住被墨灕一直說道,宮縴縴自知理虧,只得換了話題,不過算是便宜了那個妖孽男,竟然見了自己的真容,如此一來,以後還真不能輕易的就放過他了。
「月圓之日當天,宮主是否需要回御守宮?」墨灕走近宮縴縴,渾身的仙氣將對方團團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