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也不向任何人解釋我自己,討厭我的不會信,信任我的壓根不用解釋。」
司徒俊逸慢條斯理的回答著宮縴縴的話,眉頭一挑,雖算不上精致的臉,看起來卻是別有一番韻味。
宮縴縴突然朝司徒俊逸靠攏了一點兒,湊近他耳旁特別八卦的問「不過,你那晚上真的跟那小丫鬟啥啥啥了麼?」
被宮縴縴這麼一問,司徒俊逸首先是一愣,很快便嘴角藏笑,一臉戲謔的盯著宮縴縴故作艾昧的道「你覺得呢。」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我怎麼知道啊?」
宮縴縴白了司徒俊逸一眼,很不以為然的模樣。
「本公子的眼光很高的。」看宮縴縴臉上閃過的意思小尷尬,司徒俊逸很滿意的笑了。
「切,誰知道呢,指不定你不喜歡女的呢。」
宮縴縴突然想起別人說的司徒俊逸有斷袖之癖,忍不住的就想笑,再想想柳若愚那麼想見司徒俊逸,回過頭仔細的打量了一旁的人兒,越想越覺得興許還就是那麼一回事兒。
一邊想還一邊不停的點著頭。
司徒俊逸被她那樣的表情看的有點兒慎得慌了。
「本公子的取向很正常。」
「誰知道呢,你都一把年紀了還不娶妻,指不定你就是喜歡男的。」
宮縴縴偷笑著看司徒俊逸的反應,如果說剛才那個傳聞不能激怒他,那麼對于現在這個說法,他總算有點兒反應了。
「誰跟你說的?」
司徒俊逸將手中的茶杯放到了桌上,臉上有些小陰霾。
「這也是關于你的一個傳聞啊,別人說以你這麼優秀的條件,換了別人的話,怎麼可能身邊會缺美女啊,而你倒好,愣是一房妻室也沒有娶,還天生孤僻,生人勿近,就算是在你家當過差的下人也沒有幾個講過你的真容,就知道有個叫花無月的美少年常伴你身邊,久而久之的還都以為你是個斷袖呢。」
宮縴縴一五一十的對司徒俊逸交代著,末了還不滿意又加上一句「再說了,听說這次這個選美也是你老子給你籌辦的,你自己倒是興致缺缺的樣子,就更讓人懷疑你的斷袖之癖了。」
「這麼說來,你也覺得我是個斷袖了?」
听著宮縴縴的話,司徒俊逸臉上卻是一笑,突然朝著宮縴縴的方向湊近,眸子里滿是戲謔。
看著朝自己湊上來的司徒俊逸,宮縴縴立馬往後揚了身子「你干嘛?」
「想讓你了解了解我的取向啊。」司徒俊逸越說越往前湊,宮縴縴突然覺得有些不自在了。
「喂,你給我規矩點兒,沒听我婢子說麼,我天生怪病,也是生人勿近,你要是輕輕踫我一下的話,我都會渾身痛的要死。」
宮縴縴整個人都往後仰,手掌緊緊的拽住桌沿害怕自己摔跤。
「倒是听她說過,不過這世上真有這麼奇怪的病麼?」
司徒俊逸看著宮縴縴仰的難受,倒也不再往前湊了,反正讓她害怕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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