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爹,你怎麼才來啊?嗚嗚嗚嗚嗚……」
被關了整整一夜,戴悅嬌一看到自己的爹爹來了,滿月復的委屈瞬間就爆發出來了,撲進宰相的懷里眼淚就流出來了。
宮縴縴看著此刻倒在宰相懷里嬌滴滴哭的梨花帶雨的戴悅嬌,蹙著眉頭,還真覺得自己仿佛成了十惡不赦的人了,怎能忍心欺負這麼柔弱的小女子呢。
「悅嬌,是爹爹來晚了,你怎麼樣?有沒有哪里受傷?」
戴悅嬌一哭,宰相的心里就越發覺得難受不舒坦了,自己的寶貝閨女,自己從小都是捧在手心里疼,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受傷怕摔了,現在卻讓人這麼欺負。
他這個做爹爹的哪里能夠不心疼呢。
「表哥,表哥……你總算是來了,你都不知道這個妖女是怎麼欺負我和嬌姐的,你一定要幫我們做主啊!」
秦紫煙抬眼看著站在宮縴縴身旁的司徒俊逸,立刻朝著他狂奔了過來,一邊流著嘩啦啦啦的眼淚,一邊拽著司徒俊逸的胳膊訴苦,指控著宮縴縴對她們的虐行。
「怎麼欺負的?」
司徒俊逸挑眉瞅著秦紫煙,四周的人都沉默的圍觀著,想看看現在究竟是秦紫煙要自取其辱還是翻回局面讓司徒俊逸問罪宮縴縴。
秦紫煙抬手指著宮縴縴,一臉的委屈,又將自己被綁的有些淤青的手腕遞到司徒俊逸面前告狀。
「表哥你看,我的手腕都被她給綁的淤青了,還有還有,嬌姐也是,我和嬌姐一整晚都被她綁著,不讓我們****睡覺,竟然就把我們丟在地上不管。」
秦紫煙越說越覺得委屈,從小到大她從來都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走到哪里不都是被人捧著呵護著的麼,今次受了這麼大的委屈,她可不能就這麼算了。
「還有,表哥,你看她身邊的那個丫鬟,她會妖術,突然就出現然後又突然的消失不見,肯定是妖精變得,把我和嬌姐都嚇得不行了。」
秦紫煙指控著夏兒,臉上的表情卻還是有點兒害怕。
「哦?照秦小姐這麼說的話,那豈不是本姑娘也是妖精了?」
宮縴縴揚了揚眉角盯著秦紫煙,臉上卻綻放了一抹無所畏懼的釋然微笑。
「妖女,你別想著要否認,任憑你再怎麼能說會道,我們這里也沒有人會相信你。」
秦紫煙算是見識過宮縴縴的厲害,那張嘴可以把有的說成沒得,所有對宮縴縴還是有所顧忌的。
「既然秦小姐說我是妖精,那敢問司徒公子,你信麼?」
「表哥,你別被這個妖女迷惑了,你听我說,這個妖女是來行刺你的,她自己親口對我和嬌姐說的,你要是不信你問嬌姐,她也听到了。」
秦紫煙看著司徒俊逸盯著宮縴縴時那一臉的柔情不禁有些妒忌,這是她從小跟著司徒俊逸都沒有在他臉上看到過的表情,瞬間有些慌了。
而此刻被宰相護著的戴悅嬌也是望著司徒俊逸沉沉的點頭「俊逸,紫煙妹妹說的是實話,你要小心,那位姑娘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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