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于我而言,向來都只是妹妹,又何來散了一說?」
「你知道的,我要做的從來都不是你妹妹。」
望著司徒俊逸,戴悅嬌強忍住流淚的沖動,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的可憐。
「司徒少夫人的位置永遠都只可能是宮縴縴一人而已。」
司徒俊逸不再多看戴悅嬌一眼,手中折扇一晃,一臉的氣定神閑,一句話說的是輕描淡寫,傳到戴悅嬌的耳朵里卻猶如千斤。
宰相終于按捺不住了,自己的女兒被人如此戲耍,他作為爹爹怎能忍得了這口氣。
「司徒俊逸,你最好記住你今天所說的話,從今以後我相爺府與你司徒家再無半點兒瓜葛。」
宰相本來是本著不得罪司徒家的心理所以一直都在忍耐著,可事到如今再也忍不下去了,一句話說的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他貴為宰相,有權有勢,沒有司徒家也照樣能夠混的風生水起,而司徒家這麼多年倚靠著他相爺府的名聲倒是接了不少官道上的生意,他就不信司徒老爺子也會跟司徒俊逸一樣輕易就敢開罪他。
「請便。」
司徒俊逸冷著眼眸輕輕一笑,望著宰相的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眸里滿是戲謔的意味。
「你……哼,不識好歹的東西,悅嬌,咱們走,爹一定給你找一個比他司徒俊逸好上千百倍的夫婿。」
「爹,我不走,我要是現在走了,俊逸就真的再也不屬于我了。」
被宰相拉著就往外走,戴悅嬌卻是一臉不甘的依附在原地不願意走,一句話說出口,眼淚卻又是止不住的流。
「女兒,你別傻了,到現在你還看不出來麼?他司徒俊逸什麼時候屬于過你了?別再在這里丟人現眼了,跟爹回去。」
拽住戴悅嬌的手腕,宰相大人一臉羞憤。
「不,我不走,我不走……」戴悅嬌掙扎著不願意走,嚎啕大哭間,卻是一個耳光扇了過來,痛的戴悅嬌這個人都瞬間懵了。
「睜開你的眼楮看看清楚,他都已經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宣布那個野丫頭是他的未婚妻了,你還在不甘心什麼?今天的人難道丟的還不夠麼?還不趕緊跟我回去。」
宰相向來自傲,今天的恥辱卻是教他永生難忘。
戴悅嬌被宰相一個巴掌扇的呆愣住了,抬頭看了看同宮縴縴站在一起對自己不聞不問的司徒俊逸,所有的不甘心終究還是沒辦法執拗了。
「司徒俊逸,你真的不要我麼?你真的要娶她為妻麼?」
戴悅嬌仰著頭,表情認真而堅定,這是最後一次這樣去問了。
「悅嬌,你應該找一個愛護你呵護你的如意郎君,過往的事就別執著了。」
司徒俊逸抬眼便看到戴悅嬌那雙淚眼婆娑的眸子,不忍將話說的太過絕。
「呵呵,原來我這麼些年都只是在做一個夢而已。」
戴悅嬌突然倉皇的笑了,表情卻那般淒涼。
「司徒俊逸,是你說的,你不要我,今日之恥,來日我戴悅嬌定當千倍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