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以為跟我扮熟人我就會放過你給你解藥,那你的如意算盤打錯了,我宮縴縴的毒藥,這天下從來就沒有解藥。」
宮縴縴一身雪白衣裳,站在在司徒俊逸的面前,夜風簌簌,冰涼刺骨,審視著司徒俊逸的那雙冰藍色瞳孔滿是冷漠。
司徒俊逸嘴角溢出瑩瑩鮮血,絕美的一張臉頰蒼白的可怕,輕扯著嘴角露出淒涼的笑,果然她是沒有記憶的。
「別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我,有話直說,趁著你還有力氣說話。」
「千宮雪,你可真讓我傷心呢,時時刻刻我的腦海里都是你的影子,可我這張臉終究沒有能力印在你的記憶里。」
司徒俊逸抬眼望著宮縴縴,那雙深邃的眼眸滿是憂傷,嘴角掛著的輕笑,此刻看起來卻是那般淒涼。
宮縴縴冰藍色的瞳孔瞬間放大,看著司徒俊逸仿佛要把他這個人都給看穿了。
「你究竟是誰?」
沒來由的一陣緊張,宮縴縴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竟然能夠識破自己的身份,知道自己是千宮雪,絕對不會是簡單的角色,更不可能真的單單的只是一個人間貴公子。
宮縴縴想起那晚在溫泉池里初遇他的場景,心里一陣恍然,難怪當時他看清自己後態度轉變的那般迅速。
原來從那時候開始他便已經認出了自己,後來這麼久的日子,不過只是在玩一場貓捉老鼠的游戲罷了,自己精心部署的一切到現在只成了一個笑話罷了。
「司徒家嫡公子,司徒俊逸。」
月復部的疼痛又加重了幾分,司徒俊逸望著宮縴縴,瞳孔里盡是淒涼。
「你胡說,一個凡人怎可能知道我的身份。」
宮縴縴有些激動的上前揪住了司徒俊逸的衣襟,被人這麼堂而皇之的叫出了從前的名字,說不震驚怎麼可能,特別是在不知道對方真實身份之前。
「你不信?可你看到的確確實實就是一介凡人而已。」
被宮縴縴那麼激動的一搖晃,司徒俊逸的喉嚨又傳了一陣腥甜,只感覺五髒六腑似乎都在漸漸的被融化,司徒俊逸嘴角一絲苦笑。
宮縴縴再度仔細打量了一邊司徒俊逸,確確實實就是一副凡人的軀體,可他怎麼會,怎麼會認識自己?明明自己的記憶里並沒有和他相關的記憶。
「不管你誰人是鬼,是敵是友,喝了我的毒酒,想再續命是絕不可能了,我不管你是如何識得我的,也不管你靠近我究竟有何目的,死人是永遠不可能再說錯話的,帶著你的秘密下地獄吧。」
宮縴縴伸手掐住司徒俊逸的脖子,正準備用力,自己的身子卻突然被人往後一拽,還沒等自己反應,一把長劍便已經抵住了自己的咽喉。
「縴縴……」
司徒俊逸渾身早已經沒有了力氣,他痛宮縴縴一樣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弄的有些手足無措,伸手想要將宮縴縴拉回來,卻發現自己渾身壓根不能動。
「想要她活命的話,你最好就別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