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縴縴瞪大了眼楮,從來沒听過一個人的名字可以這麼直白的,讓人一听就覺得很花心。
「是浣衣的浣,你想哪兒去了啊。」
重樓一改嬉笑的模樣一臉嚴肅的瞪著宮縴縴,還特意的四處看了看,一副小心謹慎的模樣倒是讓宮縴縴也跟著嚴肅了起來。
「以後在這里千萬不能拿我老子的名字當做玩笑講,要是被我母後知道,連我都保不住你。」
「有這麼恐怖麼?」
看著重樓故意壓低了聲量,宮縴縴也跟著壓低了聲量,明明這個房間就他們兩個人而已嘛。
「我母後向來都不許任何人議論我老子的事情,只要傳到她的耳朵里去一律格殺勿論,我老子在這里就是一個禁令,任何人都不許提。」
宮縴縴听著重樓的話,心里卻是對他的這位母後好奇了起來,一個女人不能听任何人提起一個男人,要麼就是愛他成痴,要麼就是恨她入骨,不知道他母後是哪一種。
「你母後也住這里?」
「廢話,我母後是魔界掌權人,所有的魔都听命于她,不住在魔宮住哪兒啊?」
重樓的話讓宮縴縴越听越糊涂了,魔界不是向來都是以男為尊麼?什麼時候一個女人也能執掌大權了,而且重樓是半人半魔的體質,若是他老子是魔,那就說明他母親應該是個人才對啊。
「不對,你不是半魔體質麼?你老子是魔的話,你娘就應該是個人才對啊,一介凡人也能掌權整個魔界麼?」
「難道你是密探麼?問題那麼多。」
重樓真是有些受不了宮縴縴事事好奇的性子,問題真不是一般的多。
「我就是想了解了解啊,不想講就算了。」
宮縴縴白了重樓一眼,剛剛被勾起的一點兒好奇心瞬間就被澆滅了。
「難道你不知道好奇殺死貓這個道理麼,少知道點兒對你沒壞處。」
「我又不是貓。」
宮縴縴再度白了重樓一眼。
「不過,到底是誰把我抓來的啊?」
剛剛才安靜了一小會兒,宮縴縴便又瞅著重樓開口詢問。
「我母後啊。」
重樓耐著性子繼續為宮縴縴回答著。
「她抓我回來干嘛?她把我抓回來又把我丟到你的殿宇里又算什麼?」
宮縴縴回想著那晚被抓回來的情景,還沒來的及多講一句話便已經直接被一掌劈暈了,她還記得起當時司徒俊逸滿嘴鮮血的都還在想要營救自己呢,估計這個時間,他已經下地府去了吧。
「當然是把你抓回來給小爺做魔妃的呀。」
重樓一臉嬉笑的瞅著宮縴縴,黑色的痛苦里滿是艾昧。
「什麼啊?讓我做你的魔妃?她腦子秀逗了吧!」
宮縴縴瞬間從凳椅上激動的站起了身子,一臉的不滿,這算是什麼事兒啊?都沒有經過自己的同意便把自己抓回來給她兒子做妃子,這做母親的未免也太霸道了吧,難怪整個魔界的人都會听她的號召,原來就是一個恃強凌弱的女霸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