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了刮夏兒的鼻子,宮縴縴一臉的愧疚。
身後重樓和花無月也已經飛身落地,看著仍舊被司徒俊逸抱在懷里的宮縴縴,重樓撇了撇嘴巴,開口嘲諷。
「喲,宮縴縴,小爺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這麼柔弱了,連走個路都不會走了麼?還需要被人抱著走啊。」
重樓一句話便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由其是夏兒和春兒各位不滿。
「喂,對我們家小姐說話恭敬點兒,你有沒有禮貌啊。」
夏兒哪里看的慣有人對宮縴縴無禮啊,立馬便一句頂了過去。
宮縴縴撇了一眼明顯對自己橫眉怒眼的重樓,卻是意外的尷尬,立馬放開了自己架在司徒俊逸脖子上的手。
「那個,放我下來吧,我自己能走。」
宮縴縴說話的語氣間竟有著小小的尷尬,甚至不敢去看重樓。
「這幾天你辛苦了,不能再累了。」
司徒俊逸卻是低頭看著宮縴縴,一點兒也沒有打算放開她的意思,固執的仍舊將她抱著。
重樓卻在看到這樣的司徒俊逸時愈發的慪火。
「喂,她自己都有說了讓你放開了,你還不趕緊將她放下。」
重樓瞪著司徒俊逸一臉的怒火,反正只要看著宮縴縴在司徒俊逸的懷里,重樓就覺得礙眼。
「我抱著我的未婚妻,跟你沒有關系吧!」
司徒俊逸抬眸望著重樓,眸子里滿是冷漠,很簡單的一句話,卻清清楚楚的在重樓面前宣示了主權。
宮縴縴完全沒有想到司徒俊逸會突然來這麼一句,抬眼看了看重樓冷下的眸子,心里一緊,立馬從司徒俊逸的懷里自己跳了下來。
「都說了我沒事,我又沒受傷,受傷是他,你要是真的那麼精力旺盛的嘛,你抱抱重樓唄。」
宮縴縴從司徒俊逸的懷里跳了下去,拍了拍自己的是衣服,一臉的沒所謂。
「我又不是,才沒你那麼嬌貴,走個路都要未婚夫抱著。」
重樓說話間卻是看也不看宮縴縴一眼,明顯就是在故意作氣。
宮縴縴也懶得跟他計較,反正他現在是個病人,自己沒必要跟一個病人爭論不休。
「嘰嘰嘰……」
小不點兒從宮縴縴的衣袖的冒出了一個小腦袋,不停的眨巴眨巴眼楮看著眼前這幫陌生人。
「小姐,你衣袖里是什麼東西?」
春兒听到小不點兒的聲音,狐疑的瞅著宮縴縴的衣袖,卻只看到一個黑色的小腦袋。
「哦,我的靈寵。」
宮縴縴抬手將小不點兒拿了出來,放到自己的肩膀上。
春兒和夏兒卻是震驚不已。
「什麼啊?靈寵?這樣一只小黑鳥,小姐你竟然收它做靈寵?開玩笑吧。」
春兒盯著宮縴縴肩膀上的小黑鳥,一臉的不以為然,就這麼一直破小鳥,宮縴縴竟然收它做靈寵了,這回去要是給墨灕仙人和南宮公子知道了,指不定得多不高興呢。
要知道,一個人一生中只能收一只靈寵陪伴終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