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此機會,戴悅嬌躡手躡腳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看了看太師椅上仍舊睡得一臉沉浸的宮縴縴,屏住了呼吸,拔腿就要朝門外跑去,哪知道剛剛跑到門口,便突然不知道從哪里竄出來的一群人將出口擋的嚴嚴實實的。
秦紫煙本能用手將頭給護住了,待到那些人站穩了,秦紫煙才從的皮蓬下露出了臉,定楮一看才發現,堵在門口的來人竟是司徒俊逸和花無月,在司徒俊逸身邊還跟了一個一身白衣的俊少年,少年的肩膀上竟然還站了一只渾身黝黑的小鳥。
「嘰嘰嘰……就是這里……就是這里。」
戴悅嬌正在打量著重樓肩膀上的小黑鳥,卻突然看到小黑鳥張嘴說話了,著實驚了她一下,隨後卻很快的清醒,抬眼去看司徒俊逸,正要解釋些什麼,卻看到司徒俊逸仿佛沒有看見她一般,直接繞過她大步的朝屋內走去。
司徒俊逸直奔那張太師椅,在看到渾身濕透疲憊的在太師椅上打盹的宮縴縴時,司徒俊逸的眸子瞬間冰冷,渾身散發著怒氣,回眸瞪著門口的戴悅嬌怒道「你把她怎麼了?」
「俊逸……我沒有把她怎麼樣,她就是不小心將盆子的水倒在了自己身上而已。」
戴悅嬌看著司徒俊逸眸中的怒火渾身都打起了寒顫,她知道,每當司徒俊逸這樣額表情時,都會有殘忍的事情要發生,司徒俊逸殘暴的性子可不是傳說,戴悅嬌從小到大已經見過了無數次他凶狠的模樣。
只是這一次唯一不同的是,他這副凶狠的模樣是對自己。
「那她會昏迷?」
司徒俊逸冷眸瞅著戴悅嬌一動也不動,這樣凶惡的眼神著實讓人感到顫栗,戴悅嬌輕輕的顫動著嘴唇,捏緊了拳頭。
「她只是睡著了。」
戴悅嬌一句話,讓門口站著的重樓再也忍不住了,直接走上去一把掐住戴悅嬌的脖子,俊朗的面孔瞬間變得猙獰「若是你全身都被打濕了,你還能睡得著麼?這樣的話,三歲孩童都不行,你拿來框誰?」
被重樓緊緊的掐住了脖子,戴悅嬌原本慘白的連接瞬間憋的通紅,雙手緊緊的抓住重樓捏住自己脖子的左手,不停的扭打。
「你……放開我……」
重樓一臉憤怒的瞪著戴悅嬌,一想起宮縴縴在自己眼皮底下被人劫走,現在竟然還被人折磨的這麼狼狽,重樓便忍不住憤怒的火焰,緊緊的掐住戴悅嬌,只要他在稍微用一下里便能即可擰斷她的胳膊。
看著重樓滿身的怒火,戴悅嬌已經快要窒息,花無月立馬上前拍了拍重樓的肩膀。
「重樓公子,戴小姐畢竟是我家少主的朋友,還請你高抬貴手。」
听到花無月的話,重樓似乎更加火大,直接將戴悅嬌一用力便舉到了半空中,任憑她如何掙扎都片刻不會松手。
盯著司徒俊逸和已經被他抱進懷里的宮縴縴,重樓滿是怒氣。
「司徒俊逸,這你如何解釋?你的朋友在你家甚至在你眼皮子底下綁走了縴縴,現在還將縴縴折磨的這麼狼狽,你覺得要如何解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