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月閉著眼楮仔細的診查著宮縴縴的脈搏。
自小學醫,在醫術上面的造詣,花無月向來都自信滿滿,只要經過他手的人,只要不是不治之癥,必定都能夠被救回,可是,宮縴縴這樣的人他還真是第一次見。
做為求醫的本能,花無月想要多探究探究,甚至是想要查明為什麼沒有心跳,宮縴縴還能活著的原因。
司徒俊逸听著花無月的話一臉贊賞,不愧是自己收在身邊的人,單單只憑借一個脈象,便能診出縴縴沒有心跳,還能感覺出縴縴的身體里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在支撐,無月啊無月,你可真是厲害。
重樓狐疑的看著床上的宮縴縴,愈來愈覺得離奇,難道她真的不是人類。
「好了無月,只要確定縴縴平安無事就好,別的事情,不過多問。」
司徒俊逸看著花無月和重樓兩個人都一臉探究的模樣,立馬便及時收場,現在還不是讓他們知道真相的時候。
「是。」
花無月雖是意猶未盡,可司徒俊逸的話他卻不敢不听從,拿開了自己放在宮縴縴脈搏上的手,退到了一旁。
「司徒俊逸,我怎麼總感覺你知道很多宮縴縴的事?她身上究竟有什麼秘密是我們不能知道的?」
花無月不敢問,可他重樓可敢,只要是關于宮縴縴的事情,他便都想弄個明白。
「有些事情你不用知道。」
司徒俊逸坐在宮縴縴的床邊,替她將手放好,一臉的淡然。
「我怎麼不用知道啊,宮縴縴的命可就是我的命,若是哪一天她突然死了怎麼辦?陪葬的可就是我,你當然站著說話不腰疼,我只要確定宮縴縴她還不會死。」
重樓嘴上雖然用自己的命做幌子,其實真心想問的卻是宮縴縴的身體狀況,一听到花無月說宮縴縴沒有心跳,他整顆心都揪在一起了,生怕突然有一天,宮縴縴會突然間便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暫時不會。」
司徒俊逸頭也不抬的回答著重樓的話,可這一句話卻讓重樓和花無月都瞬間愣住了?暫時不會?什麼意思?難道說宮縴縴真的會在未來的某個時間消亡麼?
重樓緊張的連呼吸都變得急迫,上前伸手緊緊的去拽住了司徒俊逸的衣襟,顯然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花無月看著重樓,想要上前阻止,司徒俊逸卻是對他搖了搖手。
「司徒俊逸,你給我說清楚,什麼是暫時不會?難道說她隨時都有可能會死麼?你究竟知道些什麼,宮縴縴她究竟怎麼了?為什麼會沒有心跳?」
重樓無法接受司徒俊逸這樣不明不白的說吧,不可能,宮縴縴明明活蹦亂跳的在自己面前好好的存活著,可花無月突然說她讓沒有心跳,司徒俊逸還說她只是暫時不會死。
怎麼可能,好好的一個人,突然之間就成了活死人。
「你現在這麼激動有什麼用?就算你現在殺了我,縴縴的心跳也不可能換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