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還真是翻臉比翻書更快。
既然我伺候不起,走了便是,這破地方還真以為小爺我願意呆啊。
「慢走,不送。」
宮縴縴也不知道為什麼心里就是有股無名火,重樓一說話就想要跟他吵跟他鬧,好吧,起床氣,純粹的起床氣。
重樓冷哼一聲,不再看宮縴縴一眼,轉身便大步流星的拂袖而去。
宮縴縴坐在床上一臉怒意,完全找不到地兒發泄。
「縴姑娘,你真讓重樓公子就這麼走了麼?」
花無月站在一旁有些尷尬的看著宮縴縴,這兩個人是鬧的哪一出啊?莫名其妙的就吵架了麼?
「他要走難不成我還要挽留啊。」
宮縴縴白了花無月一眼,莫名的不爽。
「其實,重樓他只是擔心你。」
司徒俊逸抬眼看著正在怒火中的宮縴縴,果然還是和從前一樣,總是言不由衷啊。
「該走的都會走,想留也留不住,他要走就讓他走,人家是魔界的太子爺,我們那里伺候的起啊。」
又是一句言不由衷的話,宮縴縴一邊講著一邊慪火,什麼人啊,讓他走還真走,脾氣那麼大,就不能跟自己好好講講話麼,明知道昨晚自己收了委屈,脾氣肯定不好啊,說兩句好話是會死啊。
「現在出去追還來得及,等人真回了魔宮,你再要去找他就有些麻煩了,魔尊一定會阻撓。」
司徒俊逸一臉柔情的勸慰著宮縴縴。
宮縴縴卻是轉身背對著司徒俊逸便又躺下了床。
「本宮累了要休息,你們都出去吧。」
听著宮縴縴的話,司徒俊逸和花無月都不好再說些什麼了。
「那你好好休息,睡醒了再讓夏兒和春兒伺候你沐浴。」
司徒俊逸伸手將薄被往宮縴縴的身上輕輕一拉,這才放心的站起了身子,和花無月一道走了出去。
待所有人都離開以後,宮縴縴才偷偷的仰起了身子往外看去,心里很不是滋味。
想起重樓在魔界聖地時為了保護自己而受的那些苦,和那只斷掉的右臂,明明現在連自己都照顧不好還要玩什麼離家出走,蠢死了。
「春兒。」
宮縴縴思來想去終究還是靜不下心,終究還是從床上坐起了身子。
房門被輕輕的推開,春兒從屋外走來。
「宮主有何吩咐?」
「你去看看重樓還在不在他的房里。」
雖然嘴巴上不願意放軟,宮縴縴終究還是有點兒擔心重樓,若真讓他就那副模樣回了魔宮,不用說,以後那錦華女魔王絕對不願意再讓自己見重樓了。
「是。」
春兒領命之後立馬就走了,沒有多久的功夫卻又回來了。
「怎麼樣?還在麼?」
看著重返而歸的春兒,宮縴縴還不等春兒復命便已經自己開口詢問了。
春兒抿了抿嘴巴,搖了搖頭道「宮主,重樓公子他不在房里,我問過他房里的丫鬟,她們說他回房拿了一點兒東西便離開了,看樣子是回魔宮去了。」
春兒的話讓宮縴縴一陣慪火,緊握拳頭,宮縴縴真想立刻把重樓給抓回來暴打一頓,該死的,說走還真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