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茅屋前,那群野人已經被司徒俊逸他們打得歪七扭八,倒在地上沒幾個再氣得起來了。
「這就搞定啦?我還說回來練練手呢!」
宮縴縴看著滿地被打的還剩半條命的野人們撇了撇嘴巴,剛剛突破玄陰控水決第三重,她現在的手癢得很,真想多找幾個人練練手,可回來一看都被打趴了。
「就這麼一些小角色,能打多久啊?怎麼樣?突破第三重了吧?」
司徒俊逸回眸看著宮縴縴,眸子里滿是溺愛,他的丫頭這修煉速度也太逆天了,才幾個月時間而已,就已經突破玄陰控水決第三重了,除了有玄陰玉的輔助,她自己的修為天賦也是很重要的因素。
宮縴縴發現司徒俊逸他們只是把這些野人打的沒力氣了而已,並沒有殺他們任何一個,這一場戰斗下來,死的只有野人女王而已。
「你們做的很好。」
宮縴縴看了看墨灕和夙泫,若是可以的話,誰都不喜歡殺人。
「他們只是一群精壯一些的野人而已,若是之前沒有被野人女王掌控的話,應該是不會襲擊人的,現在沒了野人女王,估計他們以後能夠在這里安生的生活了。」
墨灕看著地上歪七扭八的野人們,深邃的眸子里滿是同情,他們只是被人掌控了心智,自從宮縴縴殺了野人女王之後,這些人的心智仿佛也清醒了,並沒有之前那麼好斗了。
「這樣便好,繼續上路吧。」
宮縴縴吸了一口氣,身側站著一個龐然大物還真有些不習慣。
「小骷骷,你就不能變小一點兒麼?這麼大站在我身邊,很妨礙視線誒。」
「你嫌棄我,你竟然嫌棄我,有危險的時候你怎麼不嫌棄我?」
骷髏王的嗓音里盡是委屈,惹得重樓一陣白眼,在魔界聖地的時候不是那麼牛逼的麼,現在怎麼被宮縴縴收服了之後反而變得這麼乖順了,給人感覺還真是怪怪的。
「不是嫌棄你,是你確實太大了,身體快比一座山都大了。」
宮縴縴有些詞窮歐諾個的看著骷髏王,其實有時候相處下來,他也不像以前那樣可惡嘛,有時候竟然還會撒嬌呢!
哈哈,你們能想象的到一座龐然大物的骷髏撒嬌的模樣麼?反正宮縴縴是樂壞了。
正在宮縴縴和骷髏王拌嘴的時候,周遭突然出現一股奇怪的靈壓,司徒俊逸本能的將宮縴縴給護在了身後。
「怎麼了?」
宮縴縴看著司徒俊逸和墨灕他們突然的謹慎,心里有些小慌張,這才剛剛打完一架,靠的還全是運氣,不會這麼快又來一個大怪物吧,還讓不讓人休息了啊。
「小心點,好像是高階靈獸的靈壓。」
墨灕感受著由遠而近的這股靈壓,很明顯對方是沖著他們來的,不過這樣強大的靈壓還真是讓人有些慌亂。
「這里還有靈獸?」
宮縴縴听到墨灕的話,臉色一驚,能夠讓司徒俊逸他們四個人這般警惕的對手絕對不簡單。
骷髏王有些瞬間化作了一陣風直接竄進了乾坤袋中。
「死骷髏,你就這點兒出息,遇到點兒對手就逃。」
看著臨陣月兌逃的骷髏王,宮縴縴沒好氣的冷哼,就連骷髏王都慌忙著要躲,顯而易見對手的實力絕對不一般。
「小丫頭,你放心,你要是死了,我一定會給你立碑的,只要你不是被吃了,我都會盡量把你給埋了的。」
骷髏王那陰森的聲音傳進宮縴縴的耳朵里,宮縴縴一陣氣憤,還沒來得及回罵一句,上空便發出一陣嚎叫「嗷嗷……」
聲音震耳欲聾,那些原本躺在地上裝死裝傷的野人瞬間起身,迅速的躲回了茅草屋里。
宮縴縴再抬頭看的時候,之間半空之中突然出現一道火紅的影子,熊熊的烈焰之中,出現一只頭上長著龍角、身子猶如獅身卻長著火紅色鱗片的神獸。
一看見對方,宮縴縴瞬間就懵了「火麒麟。」
沒想到這神農架里竟然會有火麒麟,麒麟何其強大啊,竟然會在神農架里,這下子可如何是好?
「縴縴,你快去躲起來,這里交給我們四個就好。」
司徒俊逸本能的將宮縴縴拽到自己的身後,臉上是前所未有的緊張,他們都知道麒麟的強大,只怕四個人聯手也不是它的對手。
「不,我要跟你們一起戰斗。」
宮縴縴卻是抵死不願躲起來,非得要和重樓他們一起面對。
「宮縴縴,你腦子秀逗了是不是啊,就你那點修為,還沒到用武之地就被打死了,趕緊躲起來。」
重樓一身警惕的看著火麒麟,絲毫不敢爆發身上的靈壓,他只怕一提高靈壓,火麒麟就會瞬間發飆,卻還是擔心宮縴縴會被傷到。
世人都知道麒麟是最好戰的神獸,只要對手爆發靈力,它們便會拼死戰斗,至死方休。
「宮主,听話,你先走,這里我們能夠應付。」
墨灕眸子里是難得一見的慌亂,普天之下,還沒有听說過有人能夠赤手空拳的馴服麒麟呢,若真要打起來,這一戰只怕損傷慘重,他必須要確保宮縴縴的安全。
「縴姑娘,你就听他們的話先走吧。」
夙泫一身警惕,時刻都在觀望著半空之上的火麒麟,絲毫不敢動。
「要走一起走,要死一起死,我不會丟下你們不管的。」
宮縴縴的倔強脾氣一上頭,誰也勸不住,她知道他們是想要讓自己逃,而他們就留下來拖延時間,給自己生還的機會,麒麟這種神獸誰不知道啊,只要戰斗起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到時候就算是他們能夠僥幸殺死麒麟,只怕也是死的死,傷得傷,這樣的結果,不是她想要的。
「嗷嗷。」
火麒麟看著地上的五個人,一陣怒吼,渾身的火焰灼的人眼花,一張嘴對準了宮縴縴便是一口烈火。
還好宮縴縴反應及時,慶幸的躲開了,在看自己剛剛站立的地方,那片黃土,早已經焦黑一片。
「看吧,它是沖著我來的,我現在想走也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