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不是好人呢,你們全家都不是好人,老子要是都不是好人的話,全世界都沒一個好人了。」
江星野一听到官差說自己不是好人就怒了,他行的端坐的正,不賭不嫖不漏稅,從來沒有干過犯法的事兒,說他不是好人,那麼這個時空里就全部都是十惡不赦的人,動不動就殺人什麼的,還來說他不是好人。
「我不跟你爭,嘴巴這麼厲害有本事到了公堂好好跟大人講。」
官差吃癟,一句話都不想說了,拽住江星野的衣領就要將他帶走,宮縴縴相救,可他們都是無辜的凡人,雖然自己揮手間就能全部解決了他們,可面對他們,宮縴縴是說什麼都下不了手。
「他是本宮的人,本宮說他沒有殺人就沒有殺人,你們抓錯人了。」
宮縴縴擋在官差的跟前愣是不讓他們走,說又說不通,打又不能打,宮縴縴第一次覺得原來所謂的有理說不清竟是這般的費力。
「姑娘,你最好還是讓開,這人啊我們既然抓了就不會放,有事兒到了府衙開堂審理的時候再說吧。」
官差對宮縴縴還是好脾氣的,柔聲細語的說話生怕稍微大聲點兒都能把宮縴縴給嚇著。
正當宮縴縴無計可施的時候,司徒俊逸卻突然出現在身後。
「縴縴,怎麼了?」
宮縴縴回頭看著司徒俊逸,瞬間開朗。
「你來的正好,星野被他們抓了,愣是不放。」
司徒俊逸走到宮縴縴的身側,抬眸看著被一群官差圍困住的江星野,再看看一旁地上的那具女尸,是怎麼回事心里已經明白了一個大概。
江星野卻是挑眉看著司徒俊逸一臉的無所謂,反正他是不喜歡司徒俊逸,就像是司徒俊逸不喜歡他一樣,如今要被司徒俊逸救,江星野心里總是有些別扭,將臉側到了一旁,江星野干脆不去看司徒俊逸。
「你趕緊跟他們說說,讓他們放人。」
「縴縴,你別急,人若不是他殺的,官府絕不會給他亂定罪的。」
司徒俊逸挑眉看了看江星野,面上滿是鎮定。
「喂,你怎麼說話呢,這人當然不是我殺的,我就是陪宮縴縴出來散步的,走到這里宮縴縴突然不見了,我再抬頭走幾步的時候就看到這里有具尸體,我以為是宮縴縴故意嚇我的,我才會上去抱著她的好吧。」
听著司徒俊逸那不冷不淡的話,江星野就沒來由的覺得慪火,什麼叫人若不是他殺的?
難不成他還真以為自己會殺人麼?有沒有搞錯,從小到大他養尊處優,連條魚都沒殺過,更別說是殺人了。
司徒俊逸冷眸瞅著江星野,面上始終平淡。
「俊逸,人確實不是他殺的。」
宮縴縴看著江星野那麼激動,自然也為他說了幾句好話,司徒俊逸卻是很不喜歡宮縴縴對他的那種關心,就算是要救也得捉弄捉弄他。
「你是誰啊,官差辦事哪能容得了你們三番四次的阻撓,都不想活了是吧。」
官差看著司徒俊逸,一臉的不悅,今晚還真是邪門,好不容易抓到采花賊了,卻總是有人來阻撓。
听著官差的一番嚷嚷,司徒俊逸雙眸一冷,只微微的瞪了那官差一眼,那人便瞬間揶揄,被司徒俊逸的氣場給嚇到了,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只看司徒俊逸俊逸的周身打扮就知道,非富即貴,若是不小心惹了哪家的公子,他就罪孽深重了。
「司徒府司徒俊逸是也。」
司徒俊逸冷冷的開口,一句話卻是讓在場的官差都瞬間顫栗。
司徒俊逸的大名何其轟動,只要一提,全蘇州城上到八十歲的老太,下到三歲的小孩兒,皆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再膽大的人也不敢輕易去開罪司徒府的司徒俊逸,因為誰都開罪不起啊。
他竟然是司徒公子,他們竟然不長眼的抓了司徒公子的朋友,這要是回去給大人知道他們得罪了司徒公子,只怕他們的飯碗都要保不住了。
「司徒公子,這人若是您的朋友,只要你一句話我們就放人,可是回去我們不好交差啊!」
識時務的官差立馬眉開眼笑的在司徒俊逸面前低著頭討好的笑,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惹怒了他,說話格外的小心。
「少主。」
司徒俊逸還沒說話,身後卻傳來了花無月急迫的聲音,司徒微微側目,便看到花無月一臉著急的趕了過來。
「什麼事?」
看著花無月臉上的急迫的表情,司徒俊逸心里就隱約有些不好的預感,能讓無月這般慌張的,這還是第一次。
「紫煙……紫煙她不見了。」
花無月站在司徒俊逸的身側,一臉蒼白,眸子里滿滿的卻全是緊張。
宮縴縴听到這句話時卻也是望著花無月閃過一絲警惕。
「怎麼會不見?」
司徒俊逸一身冷漠,望向花無月的眼眸里滿滿的卻全是憤怒。
在這樣的時刻秦紫煙消失不見,一股濃厚的不好的預感侵襲全身,直覺告訴他秦紫煙一定是出事了。
「不知道,府里的守衛都不曾見紫煙出去過,可我去她房間找的時候,她確實不見了,就連她平日里愛去的那些地方我都找過了,都沒人。」
花無月臉上滿是慌張,紫煙不見了,一向慢條斯理的他卻是瞬間慌亂的六神無主,一想到最近城里總是有少女無故失蹤,花無月心里就是一陣緊張,怕秦紫煙也會像那些女孩兒一樣,一失蹤再找到的時候便是一具死尸。
「該死,連個人都保護不好,把今天看守府上的護衛通通都剁手。」
司徒俊逸勃然大怒,秦紫煙從小便跟著自己,自己向來很疼她,所以才慣出了她的任性脾氣,這段時間因為宮縴縴的事情,他故意冷落了她,卻不想此刻她竟然失蹤了。
「你們都先別急,紫煙姑娘那麼聰明,不會輕易被人謀害,當務之急是先想辦法找出紫煙姑娘是被誰劫走了。」
看著司徒俊逸和花無月都慌了,宮縴縴卻是異常的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