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俊逸將宮縴縴護在懷里縱身一閃,躲過了重樓的攻擊,花無月也是將身子閃向了一旁,再回過頭的時候,重樓卻已經轉身逃走,並將江星野也一並帶走。
「重樓,你別跑。」
宮縴縴看著重樓的背影,想都沒想,直接追了上去,重樓飛躍的速度很快,追的宮縴縴有些力不從心,卻還是努力的加快著自己腳上的腳步,她答應過江星野絕不會讓他受傷害的,答應過的事情就要做到,她絕對不能讓江星野受傷,更何況傷他的讓你還是重樓。
看著宮縴縴上前去追,司徒俊逸和花無月也立馬追了上去。
重樓現在是被魔化,完全不認識宮縴縴,司徒俊逸害怕宮縴縴一旦追上了他,若是沒有自己在身旁保護,只怕重樓會對她不利。
追隨著重樓的腳步不知道跑了多久,宮縴縴他們才來到一種山脈之前,而重樓的身影就在這山脈前突然消失了蹤跡,再也尋不到了。
宮縴縴,司徒俊逸和花無月站在山脈前,四處觀察著,卻無論如何也感受不到重樓的靈壓,他整個人仿佛憑空消失了一般。
「重樓,你給我出來,把星野給我放出來。」
宮縴縴對著四周放聲吶喊,心底卻是有些慌亂。
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重樓才離開不過半個來月,竟然魔化了,而且他竟然就是傳言中的‘采花賊’,回想著當時在街道上他抓住江星野就要低頭親吻的模樣,宮縴縴眸底卻是一陣寒顫。
因為她突然想起重樓當時那雙血紅的眼眸里嗜血的模樣,那是親吻,那分明是想要吸食江星野體內的心頭血,只要被他一吻,那麼心頭所有的血都會在片刻之間被重樓吸食的一干二淨。
宮縴縴突然回想起街道上江星野發現的那具女尸,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傷痕,只有嘴角掛著一絲血跡,當時沒有覺得有何不妥,可現在聯系砸一起,宮縴縴才覺得驚恐,重樓竟然在靠著吸食處子的心頭血來修煉魔道!
宮縴縴能夠想到的,司徒俊逸和花無月又怎能想不到,越是見不著重樓的身影,花無月心里就越是慌張,現在秦紫煙還在他的手上,花無月就有些亂了分寸。
「重樓,你出來,你把紫煙還給我。」
對著天空大聲的吶喊,這是第一次宮縴縴看到花無月緊張到了紅了眼眶。
「重樓的身影就在這里消失的,他絕對不可能憑空消失,這里一定有端倪。」
司徒俊逸冷靜的觀察著四周,只看到那片山脈前只立了一個青石碑,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司徒俊逸走到那塊青石碑前仔細的觀察了一地啊,卻發現石碑的上頭竟然有一塊淺淺凹進去的痕跡,本只是心生疑惑,司徒俊逸伸手輕輕的朝那個凹進去的地方輕輕一敲,再敲了敲,一連敲了三下。
卻看到眼前的深埋突然之間全部化為烏有,一陣閃光過後,一座金碧輝煌的宮殿卻赫然屹立在他們面前。
宮縴縴與司徒俊逸互望了一眼,眸子里滿是防備,這里果然是有端倪,好好的一座宮殿卻要施行幻術,只能說明這里面肯定不尋常。
「縴縴,無月,你們倆走到我身後,小心一點。」
司徒俊逸本能的做好開路者的架勢,邁著腳步上前將宮殿的大門給推開,只看到殿內一片冷清,竟沒有看到任何人的蹤影,司徒俊逸小心翼翼的朝前行,宮縴縴和花無月跟在他的身後也是滿心防備的舉步向前。
突然間,司徒俊逸的頭頂上方掉落了一方鐵籠,還沒等司徒俊逸反應過來,他便已經被圍困在了鐵籠中央,宮殿的大門瞬間被緊緊的關上,殿內一片漆黑,只片刻的時間,卻又重新亮堂了起來。
再睜眼的時候,宮縴縴卻看到眼前被困在鐵籠中央的司徒俊逸,本能的想要上前去救他。
「俊逸。」
「少主。」
宮縴縴和花無月一同上前,卻在還沒有靠近鐵籠的時候便已經被一股無形的保護帳給生生的彈倒在地。
「縴縴,小心。」
江星野的聲音響在耳際,宮縴縴從地上抬起頭,卻看見江星野正被吊在宮殿大梁上。
「星野。」
宮縴縴一臉緊張的看著江星野,在確定他沒有受傷的時候,心里才舒緩了一口氣。
從地上才剛剛站起身子,大殿之上的那張玄金椅卻突然轉了過來,宮縴縴瞪大了眼楮望去,卻看到那張玄金椅上坐著一個陌生男子。
男子一身黑袍,長發自然的披散在後背,正一臉邪氣的看著宮縴縴。
而在男子的身側,竟然站了一個女子,宮縴縴定楮一看,那竟是……
「戴悅嬌!」
太過震驚的宮縴縴冰藍色的眸子里滿是詫異,看著大殿之上的一男一女,滿是驚奇。
司徒俊逸和花無月也同宮縴縴一樣震驚不已,怎麼都沒想到,重樓竟然會跟戴悅嬌勾結在一起。
「俊逸,好久不見,你可想我?」
戴悅嬌望著鐵籠里的司徒俊逸,深邃的眼眸里滿是情愫,站在黑衣男子身側,臉上盡是柔情。
「你把紫煙怎麼了?」
司徒俊逸抬眸盯著殿上戴悅嬌,眸子里滿是怒火,怎麼都想不到上一次自己饒她一命,她竟然這麼不知好歹,竟還敢來招惹他們。
「你放心,紫煙妹妹在我這里過的甚好。」
戴悅嬌嘴角輕笑的看著司徒俊逸,上前往司徒俊逸的身邊走去,隔著一層鐵籠,她望著他,眸子里滿滿的情愫卻還是那麼炙熱。
司徒俊逸冷眼望著戴悅嬌「你究竟在玩什麼花招,趕緊把紫煙給我交出來。」
戴悅嬌听著司徒俊逸的話,伸手輕輕的拍了拍,宮縴縴便看到一則暗門內,重樓伸手便將秦紫煙給拽了出來。
「紫煙。」
「重樓。」
花無月一見到秦紫煙,心中便是一緊。
而宮縴縴卻在看到重樓的時候,滿心慌亂,他竟然真的與戴悅嬌為伍,綁了秦紫煙和江星野,現在還將司徒俊逸都給用鐵籠罩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