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它什麼波斯菠菜的,小爺我就不信他們也打不死!」
重樓伸手魔劍和空冥盾便已經紛紛出現在他的手中,看著迎面而來的牛頭馬面,眸子中滿是戰意。
「好大的膽子,擅闖我冥界,還敢殺我小兵,膽子真是不小啊!」
那牛頭一步步走來,靈壓也是一點點的增長著,這兩只可和之前的那群陰差完全不是一個層次的,這靈壓就算是剛剛所有的陰差加起來也釋放不出來的。
「我看他們是吃了雄心豹子膽,好好的凡間不呆,要來冥界找死,這十八層地獄,他們怕是一點兒也不怕,等哥哥我抓到他們,我就讓你好好看著我讓他們把十八層地獄每一層的刑罰都受個遍,看他們還敢不敢藐視我幽冥界。」
牛頭身旁的馬面卻是咧著嘴笑的很是陰森恐怖,從他們的身後卻突然竄出來一個小小的牛頭,那模樣身上已經是身負重傷,卻是指著對面的宮縴縴大嚷。
「稟告將軍,就是那個女子,就是她施展出來的法術能夠讓我們的修為暴增。」
听著陰差的話,那牛頭和馬面頭朝著宮縴縴的方向看去,陰暗潮濕之中宮縴縴一襲白色長裙格外的清秀月兌俗,絕美動人。
「喲呵,好美的女子!」
那馬面看著宮縴縴,眼楮都快定住了,身旁的牛頭卻是一個暴戾直接打在了他的頭上。
「再美也沒有你的份,還不趕緊把人給我搶過來,我還要靠著她增進修為呢。」
兩人的對話在這幽暗的地方被一字不漏的傳進了宮縴縴他們的耳朵里,司徒俊逸首先發怒,他愛的人怎可能任由人這般評頭論足。
「大言不慚。」
只見司徒俊逸冷哼一聲,整個人卻直接朝著牛頭和馬面飛奔而去,靈壓瞬間暴增,手中卻多了一把銀白色的長劍,直接朝著馬面的腦袋便削了過去,與此同時,重樓也是揚起魔劍對準了牛頭,直擊而去。
「看小爺我怎麼收拾你這頭牛。」
重樓揚起手中的魔劍朝著牛頭砍了過去,然而那牛頭卻是揚起手,直接用手便將重樓的魔劍給格擋住了。
「就這麼點兒力度,還不夠給本將撓癢癢呢。」
牛頭格擋住重樓的魔劍,反手便將重樓給推了個甚遠,好在重樓一個翻身便已經停落在半空,嘴角揚起一抹邪魅的笑,還真是小看這只牛了,力氣竟然這麼大。
「現在你就盡管的瑟,待會兒小爺有的是時間讓你哭。」
重樓邪魅一笑,捏緊了手中的魔劍和空冥盾,朝著牛頭再一次進攻而去,這一次,他加大了手中的力度和靈壓,他就不行,他的牛皮真不怕劍。
渾身一個暴戾,對準了牛頭的胸口,重樓狠狠的刺了過去,可還沒等重樓的魔劍近身,那牛頭便已經長大了嘴巴,想要直接把重樓的魔劍給吞進去。
一陣狂風大作,重樓整個人在半空卻突然重心不穩,險些被牛頭的吸力給吸進肚子里去,好在他及時用空冥盾去格擋,這才逃過一劫。
「我去,還能張口吸人,他以為他是牛魔王啊!」
在一旁觀看著的江星野一陣汗顏,這畫面,真像是大話西游里面的那個牛魔王呢。
「小子,你打不過我的,現在束手就擒,本將還能留你一個全尸。」
看著屢屢挫敗的重樓,高大如山的牛頭卻是一臉的得意,整個冥界所有的陰差都由他和馬面統領著,這小小的重樓在他眼中看來就是一只隨手都可以捏死的螻蟻。
「想到小爺束手就擒,下輩子吧。」
重樓捏緊了魔劍,眸中卻滿是怒意,從來都沒有人敢這般藐視他,好歹他也是魔界太子爺,他就不信憑他還打不過一頭蠻牛。
一瞬間,重樓爆發著靈壓,雙手捏緊魔劍,突然之間他周身的魔氣瞬間高漲,牛頭都被震驚了一下,看著眼楮一點點變得血紅的重樓,還有他渾身那股讓人害怕的魔障,完全想不到他竟然有這麼醇厚的魔氣。
「你竟然有這麼醇厚的魔氣,你究竟是誰?」
牛頭瞪著重樓,眼楮突然放大,臉上滿是驚恐。
「怎麼?害怕了?小爺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魔界太子重樓是也。」
血紅著眼眸,渾身都被黑色的魔障所包裹住,手中的魔劍更是爆發出血紅色的劍光,在這幽暗之中顯得特別惹眼,重樓的魔障就像是一個導火線一般,把著冥界中的幽魂全部都吸引了過來,瞬間宮縴縴他們便已經被無數的幽魂所包圍。
那些幽魂受重樓魔氣的侵蝕,狂性打發,對著宮縴縴他們便已經發動了攻擊,而專心和牛頭戰斗中的重樓顯然並沒有發現周圍的變化,此則手中的魔劍緊緊的對準了牛頭的方向,紅色的眼眸嗜血般幽怨,一個飛身便已經近了牛頭的身。
為了格擋住重樓的魔氣讓自己不被他的魔障所侵蝕,牛頭廢了不少的靈力去保護自己,完全沒有想到今天闖進冥界的竟然是魔界的太子。
「我冥界與你魔界向來沒有瓜葛和仇恨,你身為魔界太子竟然擅闖冥界,就不怕冥界想你魔界展開戰火麼?」
牛頭盯著重樓,眸子里滿是警惕,若他真是魔界太子,自己要是出手重了將他殺了,那魔界的人怎麼可能放過自己?
「你真以為冥界敢為了你一個個小小的將領想我魔界開戰麼?簡直就是異想天開,你太高估自己的地位了。」
重樓臉上掛著一抹邪魅的笑,手中的魔劍發出耀眼的血紅色劍光,對準了牛頭的方向,重樓用力揮去,魔劍的劍氣瞬間將周圍所有的景物都逼迫的粉碎。
只看見一陣紅黑色的光芒之後,那頭大如山峰的蠻牛,直接被那道劍氣逼迫的飛出了幾米開外,單膝跪倒在地面上,雙手緊緊的擋在胸前,光亮過後,重樓抬眼看去,那只蠻牛渾身上下竟然沒有一個地方受傷,瞪大了眼眸,重樓眼中滿滿的都是不可置信。
「怎麼可能,你竟然沒有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