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曲風便給魏明峰去了電話,告知了柳黛兒和潘岳的行蹤,最後說道︰「這很有可能是個圈套,你要嚴密注意倭國來往的船只,血蚺對核原料很是敏感,我懷疑倭國大地震造成的核泄漏讓血蚺感知到了,柳黛兒和潘岳去東海的目的便是交易那種藥液!」
「不會吧?如果是這樣,你怎麼解釋柳黛兒和你的關系?」魏明峰遲疑問道,「還有那槍擊案!」
「欲蓋彌彰!只能這麼解釋!」曲風淡淡說道︰「也許柳黛兒也只是一枚棋子而已,總之在事情真相沒有查清之前,你那里萬不可疏忽,同時通知海軍相關部門,注意異常動向,我現在不方便出面,怎麼編你看著辦!」
「好吧。♀」魏明峰只好答應了下來,于私,曲風是他的師叔,于公,曲風是他的上司,這兩方面他都不能違抗。
掛斷電話後,看著趴在自己腿上吞吐的林薇柔聲說道︰「走了,去曬太陽了。」
「我吃了再去!」林薇吐出來說了一句,加快了節奏,並讓曲風握住了自己的胸部增加他的快感,吃飽了之後這才舌忝著嘴唇讓曲風推著自己到了院中。
三人上午便坐在客廳里聊天,午飯後,為林薇施針完畢後,曲風為林薇換上了一套泳衣,推著她來到了後院的游泳池邊,又抱著林盈放在了躺椅上,自己則抱著林薇下水了,開始教林薇游泳。
水中運動也是恢復一種手段,在水中泡了兩個小時,筋疲力盡的林薇才被曲風抱上了岸,曬著日光浴,從未享受過這種生活的林薇感受如同夢中,感激著曲風的細心,感受著曲風那點點滴滴的愛,再一次哭了。♀
心意相通的林盈也哭了,以曲風的財勢和長相,完全可以去找比自己更優秀的女人,根本不用伺候一個殘廢,可曲風不但做了,而且事無巨細都是親力親為,尤其是一天最少三次的清除穢物,換個人早就煩了,可曲風卻是卻來卻細心,尤其是關系進一步發展後,更是疼愛有加,無微不至,任誰也會感動流淚的。
「好好的,怎麼又哭了?」曲風笑著抱起了林薇,又攬住了林盈。
「老公,有你就是幸福!」林盈哭著說道。
「廢話,我不是每次都讓你叫的最歡嗎?看你那樣就知道你很幸福了。」曲風調笑道。
「壞蛋~」林盈破泣為笑,啐了一口。
「進屋了。」說著背起了林盈,推著林薇進入了客廳。
進入客廳後,林盈突然從曲風背上跳到了地上,哈哈大笑著坐到了沙發上。
「你小心點。」曲風怒斥了一句。
「沒事了啊。」林盈站起蹦了幾下,「一點也不疼了。」
「那也得小心,傷筋動骨一百天呢,你才四天!」
「好吧,那你就再受累幾天吧。」林盈幸福一笑,坐到了沙發上。
就在這時,曲風的手機響了,曲風拿起電話一看,是酒吧經理打來的,便接通了電話,「老板,你終于接電話了,酒吧出事了,這件事得你親自處理了。」
「什麼事,慢慢說。」
「酒吧里發生了命案,下午兩點多時,藝術學院的一名老師來酒吧喝酒,被一個地痞流氓調戲了,這名老師便用酒瓶子砸了地痞一下,結果地痞就突然死了。」
「哦,和我們無關啊,讓警察帶走那老師不就完了嗎?」曲風淡淡說道。
「可那地痞的老大非要我們賠償,叫了一百多人賴在酒吧里不走,現在根本無法營業了。」
「讓他們在那里呆著吧,我晚點過去。」
「是,老板。」
曲風掛斷了電話,冷笑了幾下,拍拍無聊吞吐著虯龍玩耍的林盈說道︰「今天早點吃晚飯,吃完我去酒吧一趟。」
「嗯!」二女脆聲應了一聲。
曲風很快做好了晚飯,三人吃完後,林盈搶著收拾碗筷,「我都好了,以後這些活我來做,你一個大男人老是下廚房不是那麼回事!」
「我現在有時間伺候你們就多伺候一些,等我忙起來你們就得伺候我了。」曲風在林盈臉上親了一下,收拾好碗筷走進了廚房,收拾妥當之後,這才走進了臥室,換上了運動長褲,順手將另一把金槍交給了林盈,「強闖這里的,直接開槍!」
「嗯!」林盈演示了幾遍步驟後,脆聲答應了。
曲風這才出了客廳,開車直奔酒吧,停好車後,他赫然發現酒吧門口停著一輛異常熟悉的寶馬跑車,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嘆了一聲,便進入到了酒吧。
「給我來杯伏特加!」曲風坐在了吧台上,對吧台里面的服務員說道。
服務員還沒說話,曲風的肩膀便被一只手按住了,「這里今天不營業,你去別家吧,否則你只能爬著出去了。」
曲風佯裝怕怕的樣子扭過了頭,看著站在自己身前的彪形大漢問道︰「大哥,為什麼啊?」
「你哪來的這麼多廢話,讓你走你就走,再不走就留下吧!」大漢怒喝道。
「留下做什麼?」曲風弱弱地問道︰「你請客嗎?」
「找死!」大漢一瞪眼,揮拳便向曲風臉上擊去,下一刻,便響起了一聲哀嚎。
只是哀嚎的不是曲風而是那個大漢,他的手腕已經被曲風生生拿住折斷了,半跪在地上不住的痛呼,這一變化讓其他人齊齊變了臉色,十幾個人便向這邊圍了上來,手里拿著酒瓶、刀子和木棒。
「小子,沒想到你是個扮豬吃老虎的主,混哪條道的?」為首一人厲聲喝道。
「酒道!」曲風淡淡說著,沖著服務員招了招手,經理見狀,親自為曲風倒了一杯伏特加,曲風端著伏特加抿了一口,看著為首的大漢說道︰「來這里就是喝酒的,你問我混哪條道是多此一舉。」
「我們陰鬼幫在這里辦事,還請給個薄面,事成之後,我們幫主定會親自登門謝罪!」就在這時,一名干瘦的四眼田雞分開眾人走到前面抱拳說道︰「還請這位兄弟放了我這名小弟!」
「哦,原來你們是幫派啊?我還以為是聚會呢。」曲風笑了笑,松開了大漢,當即便有兩個人上前扶著大漢退了下去,「你們為什麼要在這里搗亂啊?」
「不能說是搗亂,我們來這里主要是因為我們的一名幫派成員只是和一個客人開了幾句玩笑話就被砸死了,這酒吧應該負有連帶賠償責任,所以我們來這里為那名死去的兄弟討還一點公道!」
「听起來沒什麼不可。」曲風點點頭,「但為什麼不讓我在此喝酒呢?」
「這……」四眼男子不知道怎麼回答了,沉吟了一會方才說道︰「我這些兄弟脾氣暴躁,我怕起了沖突不小心打擾了你喝酒的雅興!」
「連帶賠償責任不過十幾二十萬罷了,難道這酒吧賠不起嗎?你們也用不著如此興師動眾嘛。」曲風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又讓經理滿上了一杯。
「閣下是不想離開了?」
「正是!」
「那我只能告訴閣下,刀槍無眼,一旦傷了閣下,那我只能說聲得罪了!」
「哈哈,哈哈……」曲風聞言發出了幾聲狂笑,旋即冷聲喝道︰「我混了九九八十一條道,你這個四眼田雞還是第一個敢威脅我的人。」說到這里,曲風突然伸手一抓,便揪住四眼男子到了跟前,摘下了他的眼鏡罵道︰「不長眼的東西,竟敢威脅老子,瞎了你的狗眼!」
隨著話音,曲風抬起一腳便將四眼男踹了出去,四眼男子當即口噴鮮血。
「給我宰了他!」四眼男子指著曲風怒叫道。
「你們死的人還不夠多,竟然在公共場合叫囂,那我就再讓你們多死幾個!」曲風眼神一冷,看著圍向自己的十多名提刀男子,怒哼了一聲,右腳一抬,軍刺便被握在了手中,緊接著閃電般刺出!
十幾個提刀之人還未來得及近身,便紛紛捂著心口倒地而亡,除了臉上的驚駭之色外,心口的傷痕竟然很小,還沒有一般的螺絲刀捅的傷口大!
隨著砍刀落地之聲,酒吧里的靜的落針可聞!
又是十幾條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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