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柔開著布加迪興奮地駛進了院子,林盈迎了出來,看著布加迪絲毫沒有稀奇之處,讓戴柔有些失望,看著一臉平靜的林盈問道︰「盈盈,你知道這是什麼車?」
「布加迪唄。」林盈脆聲答道。
「怎麼看你一點也不驚羨呢?以後我們就可以開著它到處跑了!」戴柔興奮地叫道,欲要挑起林盈的興趣。
「和老公的座駕比起來,它什麼都不是。」林盈微微一笑,淡淡說著,上前拉住了花薌,開口問道︰「姐姐,這位妹妹不會是老公泡的美女吧?」
「不是,她是售車的勤工儉學學生,受到經理的刁難,我和風就幫了她一下,以後我供她上學,她是我們學院的。」戴柔介紹道︰「花薌,這是林盈姐。」
「林盈姐好。」花薌甜甜叫道。
「好漂亮的妹子,走,我們進屋!」林盈拉著花薌走進了客廳,曲風吹著口哨走到了門口,攬住戴柔的柳腰便要進屋。
「老公,我想看看你的車是什麼。」戴柔好奇說道,「盈盈說布加迪在你的車面前渣都不是。」
「差不多吧,因為我的座駕是小型坦克!」曲風笑著說道,他說的並不虛,他那輛烏尼莫克光底盤就純重二十噸,絕對算得上輕型坦克了。
「我要見見!」戴柔撒嬌說道。
「烏尼莫克,是梅賽德斯的老板為我訂制的,全球只有一輛,你有的是機會看到的。」曲風笑著摟著戴柔走進了客廳。
剛走進客廳,一道人影便撲在了曲風的背上,曲風一愣,旋即笑道︰「然然,你怎麼來了?你怎麼知道我在這里啊?」
「沒勁,還想給你個驚喜呢,一近身就被你覺出來了。」魏然從曲風背上下來,走向了沙發,「師祖說你身邊有兩個受傷的女孩,怕她們耽誤你的正事,便讓我過來照顧一下,沒想到你還真能金屋藏嬌,來了首都沒十天,就泡了四個極品大美女了。」
「說的理由真充分,我看是你听到消息後纏著跟來的吧?」曲風坐到了沙發上,看著魏然說道︰「告訴你爸沒有?」
「說了!」
「再說?」
「討厭!」魏然啐了一口,「誰讓你那天走得那麼急的,我追都追不上,好不容易把手頭上的事情處理完了,才跑來看看你的。」
「還回去?」曲風驚愕問道。
「嗯。」魏然點點頭說道︰「你交代的事情我得做啊。」
「胡鬧,你爸怎麼讓你去做?」曲風聞言臉色一變,怒斥道︰「你就呆在這里別回去了,扯淡,那件事不是你能接觸的。」
說到這里,曲風突然在魏然腦門上輕拍了一下,斥道︰「又不穿內褲!」
「什麼啊,我是來了這里後才月兌掉的。」魏然張口答道,緊接著瞪著曲風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沒穿?對了,師祖說了,你能透視!」
這話一出,花薌突然驚呼一聲,一下子抱住了酥胸,小臉變得通紅,此時的她也知道在汽車展廳,戴柔和曲風的對話是什麼意思了,所以才失態驚呼。
魏然看了看花薌的囧狀,問道︰「這妹妹怎麼回事?你沒泡到手啊?在你這大面前還這麼嬌羞?不像是你的風格啊,都帶到家里了,還沒泡到手!」
「做飯去!」
「不去,我剛來還沒休息過來呢。」魏然倒在了沙發上,楚楚可憐地說道,「我做的飯你吃嗎?」
「唉~~你大老婆真不稱職!」曲風哀呼了一聲,站起身來,便向廚房走去,魏然此時突然從沙發上站起,躍上了曲風的後背,「大老婆去給你打下手總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曲風笑著背著魏然走進了廚房,一進廚房,魏然便蹲子,將虯龍含進了小嘴中,所謂的打下手就是這樣的?
咽下一口鮮女乃,魏然站起身,將小臉貼在曲風背上問道︰「吃了幾個了?」
「兩個!」
「姊妹花?」
「嗯。」
「內媚之骨,也只有你能配得上她們,極品中的極品。」魏然柔聲說著。
「怎麼了?又自怨自艾了?你也不跑不掉的。」曲風一邊忙活一邊說道。
「我想做個普通人,不想成為什麼高手,我都快忍到極限了。」魏然輕輕說道︰「我真的有些羨慕那對姊妹花了。」
「她倆可不是普通人,應該有青城派的傳承,只是極陰之氣不散無法修煉罷了。」曲風笑道。
「和你說的那個女軍醫一樣?」
「我什麼時候說過?」
「你有一次憋得發瘋,喝醉酒說的,那時我才大一,回來還是被那個女軍醫帶回去的,我和她不就是這麼認識的嗎?」魏然嬌笑著,「那時你為什麼不告訴我我的嘴能幫你解決呢?」
「拜托,你那時才十七好不好?再說了我還是你的長輩呢!」
「切~~小時候天天給你嘬你怎麼不說?」
「我那時借助你的陰柔之力調和體內的真氣。」
「哼~~我還要吃!」魏然說著再一次蹲在了地上。
午飯後,曲風抱著林薇進屋施針了,魏然和林盈在旁看著,當魏然看到林薇體內流出的腥臭後,驚呼出聲,「地陰血毒!」
曲風笑了笑,抱著林薇進了浴室,林盈收拾完之後拉著魏然回到了客廳。
「然然,什麼是地陰血毒?」林盈比魏然大一歲,跟著曲風叫著問道。
「你倆踫到他真是幸運!」魏然後怕地說道︰「地陰血毒是一種極其罕見的物種的毒素,中毒者立斃,你姐妹倆因為是極陰之體,所以薇薇姐才能活了這麼多年,即使這樣,如果沒有遇到他,薇薇姐也不會活過二十五歲,明年你們的陰歷生日便是她喪命之時。」
「啊~~」林盈驚呼了一聲,也是感到了後怕,回想起自己和曲風認識的過程,還真是幸運,對魏然也起了好奇之心,「然然,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我和他是同門……」
「師兄妹?」戴柔插口問道。
「不是……」魏然突然臉紅了,囁嚅了很久,才訕訕說道︰「他是我小師叔祖!」
「我暈~~」三女包括花薌齊齊驚呼出聲,林盈愣了一會,突然嬌笑道︰「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
「我呸~~」魏然嬌啐了一口,「繞你個頭,我還得等一年呢,你們慢慢和她繞吧,我只能干看著了。」
「然然,風到底是什麼人?能告訴我們嗎?」戴柔好奇問道︰「我總覺得風是個大人物,還那麼有錢,我想破腦袋也沒想出來。」
「他是我太師祖撿到的棄兒,盡得太師祖真傳,也是下一任的昆侖派掌教,十三歲參軍,就在首都,十四歲接管一個秘密部門,十七歲時已經是大人物了,總之,在首都,以他的身份,敢惹他的不超過三個人,包括我的師祖,也就是他的大師兄!」
「啊~~這是為什麼?」花薌驚呼道︰「難道他是國家主席?」
「呵呵,妹妹,有些事情你還不知道的好。」魏然笑了笑,看著抱著林薇從浴室出來的曲風,幽幽說道︰「昆侖派幾千年的積累,錢只是一個數字罷了,估計他都懶得看那些數字!」
魏然說到這里,突然嘿嘿一笑,從自己的挎包里拿出了一沓現金,百元、五十元、二十、十元、五元和一元的都有,笑道︰「這是一萬八,是他擺攤三天所得,今天晚上我們去花了它,要讓他知道,養老婆,而且是養這麼多老婆,不賺錢是不行滴~」
「我說他怎麼一會大方的要命,一會吝嗇得像個守財奴呢,沒想到還擺過攤啊。」戴柔說起了買車之事,四女齊齊哄笑。
魏然一來可就熱鬧了,四女一商量,便開車去了嚎叫酒吧。
而曲風則留在家中陪著林薇,看到林薇有些失神,曲風笑著問道︰「是不是也想去那種地方看看?」
「有點好奇!」林薇微微笑了笑。
「那我帶你去!」曲風說完便推著林薇出了客廳,這才發現院內沒車了,只好除了小區,打車到了酒吧。
章魚四人和經理見曲風來到,急忙起身迎接,曲風將林薇抱起,暴熊搬起了輪椅,「她們幾個呢?」
「在樓上豪包呢。」經理答道。
「給我拿兩瓶伏特加上來!」曲風淡淡說了一句,便抱著林薇上樓了,一進包間,暴熊便守在了包廂門口。
四女在包廂里玩的正瘋,下午客人較少,四女在盡情的跳舞,唱歌,來了一個小時,兩瓶洋酒已經空了,看著林薇微微蹙眉。
「讓她們玩吧。」曲風笑了笑,抱著林薇坐在了沙發上,不多時一個女服務員便端著兩瓶伏特加和一瓶拉斐走了進來。
「好酒!」看著那瓶拉斐,曲風贊了一聲,待服務員打開酒後,曲風遞給她幾張現鈔,服務員急忙擺手說道︰「老板,你給的已經夠多了,我不能要!」
「給你就拿著,天天熬夜,多買點滋補品,少買那些不實用的化妝品,另外告訴經理一聲,每個女服務員每月增加五百塊錢的營養費,男的三百,忙去吧。」
「謝謝老板!」服務員鞠躬致謝,歡快得跑了出去,沒多一會,一道整齊劃一的聲音便在一樓大廳響起,「謝謝老板!」
聲音將熱舞中的四女驚醒,此時才看到曲風和林薇也來了,微醉的她們坐了過來,魏然叫道︰「哇,好偏心啊,82年的拉斐,我們也要喝!」
「這才是你的!」曲風將一瓶伏特加遞給了魏然,「酒鬼就該喝這個!」
「你敢要我就喝!」魏然彪悍地叫道。
「一邊玩去,這不是家里!」
「就因為不是家里我才玩呢。」魏然很霸氣地擰開了瓶蓋,從曲風懷中抱起林薇放到了一邊,一仰頭,便將一口伏特加含進了口中,接著便褪下了曲風的褲子含了進去。
「你……你這個小妖精,又來這招!!!」曲風尖聲叫著,被烈酒一刺激,死死按住了魏然的腦袋向口中的最深處伸去,堅持了沒兩分鐘,便哆嗦著一泄如注。
魏然像是個得勝的將軍一般,將鮮女乃和烈酒一起咽進了肚內,撇嘴說道︰「小樣,治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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