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風留在會所沒有離開,身體已經干淨了的婦人自然留在了房間中,再一次kou爆之後,婦人有些惱怒地說道︰「是不是你出的餿主意?」
「什麼?」曲風愕然問道,故作不知。♀
「是你說的要我陪那個潘二公子的吧?」婦人嗔道。
「嫂子不願意?」曲風這才笑道︰「如果你不願意,我現在就和幫主老哥再想其他辦法,只是那十億就拿不到了,就算我們三人平分的話也有三億呢。」
「算了吧,讓我品嘗一下豪門大少的滋味也不錯,總比你老讓我kou爆好多了,被你引得很想念被熱流刺激的滋味了。」婦人轉怒為喜,「給我一次好不好嘛!」
「好吧!」曲風怕婦人在嗔怨之下說漏嘴,讓潘岳覺察出什麼,便滿足了她一次,只是婦人根本不堪其沖擊,最後不得不上下齊動,這才得償所願,當被熱流沖擊之時,竟然歡快地暈了過去,足足有五分鐘才醒來,而身下早已失禁潮噴了。
「真想被你弄死,欲仙欲死,只有你才能讓女人體會到真正的樂趣!」婦人翻轉身子*了虯龍,清理著痕跡,滿足地歇了一會,這才下床換過床單,擁著曲風安穩睡著了。
看著這具魅惑至極的**,曲風心中竟然有了一絲不舍之意,但婦人和紀雲不一樣,和他不是一條心,思考了良久,曲風才狠下心來,心中暗自嘆息了一聲,「此間事了,再不能如此兒戲了,否則就真的對不起家中的幾個老婆了。」
第二天中午,潘岳和柳黛兒如約來到,再一次看到曲風,柳黛兒的眼神恍惚了,看著俊逸的臉龐,想起曲風的床上雄風,柳黛兒有些發懵,被潘岳用手指捅了一下後,這才看著曲風說道︰「我想和你單獨談談。」
「可以,不過在此之前,我先和潘二公子說幾句話。」曲風淡淡回應,看著潘岳說道︰「潘二公子,我們屋里談!」
潘岳不疑有他,雖然不知道曲風要和他說什麼,但還是跟著曲風進入了豪華包房之中,曲風為其倒了一杯酒,等他轉賬完畢之後才說道︰「此事一了,我們恩怨兩清,我可以繼續為你潘家效力,只要有足夠的好處和地位!」
「好!」潘岳一听頓時欣喜異常,端起酒杯和曲風一踫,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曲風呵呵一笑,再次為其倒滿了一杯,看著被他神不知鬼不覺扔進杯中的強力chun藥,待其徹底溶化後,這才端給了潘岳,而此時,潘岳的雙眼已經通紅,喘息聲也變得粗重,但還是保持著一絲清醒,接過曲風遞來的酒再次喝干。
曲風看時機差不多了,這才起身將婦人叫了進來,又說了幾句,這才出門問道︰「幫主老哥,錢到賬了嗎?」
劉放點了點頭,上前摟住柳黛兒的柳腰,輕聲笑道︰「我們走吧。」
柳黛兒詫異地看了看潘岳所在的房間,又想起被曲風叫進去的婦人,羞怒地瞪了曲風一眼,嗔道︰「看你像個君子,卻不料還做這種換qi游戲,如果不是和你有一夜之情,我真想一巴掌拍死你!」
「就知道你忘不了我的。」曲風呵呵一笑,摟著柳黛兒離開了前廳,帶著她到了紀雲以前的家中。
「你怎麼帶我來這種地方?一點情調都沒有!」柳黛兒嗔道。
「總比殺手環伺之下的那間小店的臥室好吧?」曲風壞壞一笑,將柳黛兒抱在了懷中,伸手便抹向了雙腿之間,入手處是濕漉漉的一片,「你真的熟透了。」
「一想到那天晚上我就忍不住。」柳黛兒嬌羞道︰「你弄得我太熟爽了。」
「現在就想要了?」曲風打趣問道。
「嗯。」柳黛兒低聲應了一下,便月兌掉了曲風的運動長褲,蹲在地上*了虯龍,一只手伸到了自己的*,隔著黑絲和內內揉搓著,吞吐了一會,顫聲說道︰「它又大了好多,我忍不住了。」
曲風微微一笑,抱著她走進了臥室,慢慢剝掉了她的衣衫,親吻著一對豐滿,逐漸下移,最後隔著黑絲停在了桃源之處,柳黛兒嬌喘著,扭動著身體,口中呼道︰「幽哥哥,我受不了,快點給我啊,我要毛毛蟲!」
毛毛蟲三個字讓曲風心中一震,這是柳婉婉特有的稱呼,柳黛兒再次說出這三個字,讓本已陷入**之中的曲風突然清醒了過來,他沒有回答,而是繼續親吻著,之後慢慢褪掉了黑絲,褪下一點便親吻一陣,間或隔著內內啃吃一陣桃源,柳黛兒的歡叫聲越來越大聲,神智也漸漸迷亂了。
「幽哥哥,我都丟了兩次了,你舌忝的我好舒服,我要毛毛蟲!」
「你為什麼要說我的小弟弟是毛毛蟲啊?」曲風一邊親吻一邊問道︰「只有婉婉才知道我的叫毛毛蟲,是婉婉告訴你的嗎?」
「嗯,因為你不理她所以她便從昆侖山回來了,整天整夜地和我說你和她的事,點點滴滴……」柳黛兒迷亂之際嬌喘著說著,渾然忘記了自己說什麼了,在她的意識即將回歸之時,曲風的舌頭突然在腿間的那顆小凸起之處恨恨一嘬,她再次顫抖起來,再一次陷入了迷亂之中。
「你是誰呢?」曲風趴在了嬌軀上,虯龍隔著內內摩挲著,不讓柳黛兒意識回歸,無形中,他將歡喜禪息*出了一絲到了體外,柳黛兒陷入*之中根本無法自拔,雖然有損修行,但為了得到柳婉婉的信息,曲風在所不惜。
「我是柳黛兒,是婉婉的堂姐。」
「那婉婉呢?」曲風再次問道。
「婉婉瘋了,醫生說她是思念過度引起的失心瘋,被家族關起來了。」柳黛兒伸出小手本能抓住了虯龍,在感覺到內內的阻礙之後,快速褪掉了自己的內內,雙腿環住曲風的腰部,翹臀一挺,便將虯龍吞進了體內,「好爽啊~~」被歡喜禪息迷亂,加上火熱刺激,感受著堅硬,柳黛兒再一次泄身了。
「婉婉被關在那里了?」曲風心如刀割,卻不得不強大精神,繼續誘使柳黛兒說出真相。
「不知道,此事只有爺爺知道,我因為知道你們的點點滴滴,所以才被安排接近你的。」
「你知道我是誰嗎?」
「知道。」柳黛兒一邊歡叫一邊斷斷續續地說道︰「你是昆侖山下一任掌教,而我們家正在尋找龍脈,在你出現在東海的時候,我們便知道消息了,所以我才出現在你身邊,之前的事情都是刻意安排好的。」
「你怎麼知道我在東海市?」曲風緩緩抽動著。
「你師傅說的,,爺爺曾向你師傅求援,你師傅便說你剛出獄,在東海市,而且你和婉婉一起長大,所以我便去了。」
「原來如此!」曲風心中松了一口氣,自己的擔心沒有成真,師傅沒有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否則以後還真不好辦了,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情報,曲風便再也不客氣了,動作幅度和頻率逐漸加快,直到身下的玉人舒爽的昏睡之後才從其體內退了出來,呆坐在床頭。
「幽哥哥,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老想著實驗,把獵隼忘記了,對不起嘛,你別生氣了好不好?」柳婉婉的聲音再次出現在腦海中。
「我再也不理你了,你把我我最心愛的獵隼餓死了,我再也不相信你了。」曲風恨恨說著,拋下柳婉婉獨自一人在寒風中哭泣,自己進入了昆侖山的深處。
三個月後,當曲風從昆侖山深處回來之後,手里拿著一塊黑玉興沖沖地去找柳婉婉,嘴里大聲叫著,「婉婉,快來看啊,我去地獄之門為你找到了一塊黑玉。」可惜任憑他如何喊叫,也不見柳婉婉出現。
「婉婉,你在哪?無論你在哪,我都會找到你的,你可知道,我為你找到的那塊黑玉可以為你除去病根,我怕你不要我去地獄之門才故意生你氣的。」曲風坐在床頭喃喃自語,虎目流淚。
十多年前,只有十歲的曲風遍查典籍,在得知只有昆侖山深處的地獄之門中才能找到祛除柳婉婉病根的黑玉時,便決定去最為凶險的地獄之門,在那里,他足足呆了三個月,每天都與死亡搏斗,逃過了一次次的死劫,最後還是憑借一次奇遇從里面跑了出來,也就是在那次奇遇中他得到了黑玉,除此之外,還有那塊萬年海辰鐵!
他一坐便是一晚上,直到清晨,柳黛兒從昏睡中醒來,看著守著自己的曲風,心中一暖,再次俯身*了虯龍,「你肯定沒滿足,我知道你很強的。」
說著再次讓曲風將自己壓在了身下,嬌聲道︰「不管我以後是誰的女人,但只要你需要,我一定會出現在你身邊的,來吧,幽哥哥,好好愛我,我要你盡興!」
曲風淒楚一笑,帶著一絲愧疚,一絲思念,一絲迷戀,一絲**,再次在嬌軀上征伐起來,柳黛兒沒錯,一個小女子只是家族的一枚棋子,柳婉婉被柳老爺子視為最疼愛的孫女,不惜拉下老臉求助于昆侖山,可見對其的喜愛,可如今還是被關了起來,還對外宣稱婉婉夭折了,更別說柳黛兒,能那麼輕易地就和自己上床就能看出一二來了。
曲風將柳黛兒了當成了柳婉婉,而柳黛兒也不知道自己說過什麼,如此一來,兩人像是jian夫yin婦一般,一拍即合,轉眼間,便過去了七天,當曲風帶著柳黛兒回到會所之後,卻愕然發現,會所中早已變成了一片狼藉,婦人死在了和潘岳歡好的房間內,劉放和自己面首死在了書房之中,身上被打成了篩子,婦人更慘,下面被戳爛了,死狀之慘,讓曲風也不禁訝然,潘岳的心胸的確不大,不過由他來對付這對心腸歹毒的夫婦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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