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酒宴在潘家看來是賓主盡歡,因為曲風說出了所有之事,這與從劉放口中得到的口供相差不大,婦人因為貪戀曲風的威武,劉放心存僥幸,竟然都沒有說出給潘岳下藥一事,而當事人潘岳也因為曲風的手段隱秘而沒發現,反而覺得曲風這人除了之外,無一不是他們最中意的人選,所以酒越喝越多,曲風也就越來越放肆,早就有心里準備的潘家男丁都做好了為環保做貢獻的準備。
果然,兩瓶伏特加下肚之後,曲風便醉眼惺忪地跑到女席去了,挨個敬酒,敬酒途中咸豬手毫無顧忌地大肆撫模,吃盡了豆腐,最後在柳黛兒和潘連才的續弦攙扶下來到了客房。
潘連才一過花甲之年,卻娶了個過氣的電影明星,名叫李怡,正值虎狼之年,而潘連才又不能滿足她,心中幽怨無比,今天听到吩咐便已欣喜,覺得以自己的美貌定能有機會澆灌一下干涸的枯井,頗有饑不擇食的心態,但曲風到來後,更是見獵心喜,在曲風敬酒時,竟然主動言語挑逗曲風,在被大吃豆腐之下,不以為怒,反而為喜,人醉心不醉的曲風便趁機讓其和柳黛兒送自己回房,而這兩個女人正是潘家最重要的兩個,曲風之心不言自喻。
「終于到家了!」曲風故作醉態,一頭栽倒在床上,大聲喊道︰「寶貝,幫我月兌衣服!」
柳黛兒和李怡面面相覷,柳黛兒嬌羞道︰「伯母,我……」
「我來吧。」李怡此時早已春風蕩漾,一臉媚相,推著柳黛兒出了房間,自己走到床前慢慢幫曲風的褲子褪掉了,誰知,因為臉挨得特別近,早已有了反應的曲風小月復下撐起了一片天,李怡不由舌忝了舌忝嘴唇,貼著小月復將曲風的內褲月兌了下來,虯龍瞬間彈了出來,打在了李怡的鼻尖,順勢下滑,在李怡的兩片紅唇中間卡住了。♀
哪怕李怡被無數男人睡過,或者睡過無數男人,也沒見過如此巨物,不禁輕呼申吟,小嘴一張,虯龍便順勢鑽進了她的口中。
心中驚喜一片,本來還有著一絲羞恥之心的她此時完全放開了,加上之前有著潘連才的吩咐和叮囑,她樂得享受一番,吞吃允舌忝,雄壯虯龍的每個部位都被她細細舌忝了一遍,正欲月兌掉自己的衣衫享用,卻不料曲風一把抱住了她,按倒在身下,將她上衣撕掉,一雙豐滿便落入了魔掌之中,還未反應過來,未穿內褲的y洞便被虯龍頂著黑絲塞滿了!
發出一聲出自內心的歡叫,李怡悄悄雙手用力,撕開了絲襪,沒有了隔膜,充分享受著那根巨物,李怡忘我地陷入了**之中,lang叫連連,一浪高過一浪!
「好爽~~小男人,好壯,加油!」李怡忘情的歡叫,卻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半小時後,她便丟盔卸甲,求饒連連,卻駭然發現,曲風非但沒有一瀉千里之勢,反而變得更加猛烈和急促,驚叫聲傳出了房外。
柳黛兒此時正和幾名俏麗少婦立在門外,潘岳將從柳黛兒處得來的消息告訴了潘連才,所以這有了這幾人在場的情形,像潘家這種門第,是不敢讓這種事傳出去的,一旦傳出,他潘家也就丟人丟到家了,但為了拉攏曲風,套牢曲風,潘家也不可能出去找不信任的女人,于是,潘家的女人齊齊上陣!
柳黛兒听著房間內的聲音,便知道李怡經受不住了,急忙對身後一人說道︰「大嫂,你先進去吧,記住啊,酒後的曲風太厲害,你不要只顧著享受,受不了就早點說。♀」
少婦嬌羞地點了點頭,推開了房門,寬衣解帶躺在了床上,看著那進出玉門的虯龍,少婦先是大吃一驚,緊接著便喜笑顏開,拉著曲風壓在了自己身上。
曲風心中先是一愣,緊接著便明白了怎麼回事,心中罵道︰「好你個潘家,真把我曲風當成了色中餓鬼饑不擇食之輩了,媽個比的,既然你們想讓我給你們戴綠帽子,那我就滿足你們這個心願。」
虯龍到達少婦玉門之處,便感到了一股春水,當下也不說話,挺腰便刺了進去,少婦早已生育過,密道有些寬敞,盡管如此,還是被虯龍塞滿了,當即發出了一聲歡呼,閉著眼楮便開始哼哼唧唧享受了。
曲風進去之後也是大吃一驚,「沒想到潘家竟然還能有福氣找到這種品級的女人,這是章魚壺型的女人,是包容旺夫之狀,潘家如果安分守己,不出二十年便能富貴到極致,可惜啊,人行不端,哪怕家里有神仙也免不了家道中落,我樂得享受一番!」
這種器具比不上林薇和林盈,卻也是難得一見的珍品,對曲風的佛魔真氣有著不小的好處,原因無他,歡喜禪訣主要的作用便是平衡曲風體內的佛魔真氣,佛魔真氣一旦修煉而出便是先天高手,先天九品,一品一重天,長期的修煉讓曲風有著深厚的積累,可以說已經到了一個可怕的程度,只要歡喜禪訣提升,佛魔真氣自然而然地也會水漲船高,既然歡喜禪訣有了突破,那曲風根本不用客氣了,沒有了對自己女人的溫柔,面對潘家的女人,曲風當然是一味索取了!
婦人不懂修煉一途,只知道歡實中的享受,泄身一次接著一次,從未如此開心過的她早已將柳黛兒的囑咐拋到爪哇國去了,李怡卻驚恐地穿好衣服迅速退了出去,如果不是少婦來接替自己,自己非被干死不可!
少婦堅持了一個小時,歡叫聲變成了慘叫聲,秘道也變得干燥,*也不如以前暢快,柳黛兒眉頭一皺,只好再讓一人進去了,都是潘家二代子弟的女人,姿色沒得說,但和柳黛兒的身份一比就不算什麼了,對柳黛兒的安排也不敢有所微詞,羞憤進入了房中。
剛才還罵自己的大嫂不知廉恥的她,看到曲風的雄風後也懵了,一幅活,加上曲風的威武,使她快速的爬到了床上,甚至衣服都沒月兌,嗲聲叫著好哥哥,便引著曲風壓在了自己身上……
三個,四個,五個,房外的美女少婦挨個走了進去,然後一瘸一拐地走出來,臉上盡是滿足之後的愉悅之色,盡管被弄得身體不適,但舒爽的感覺卻讓她們在心中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記!
「幽哥哥好過分,忘了黛兒了嗎?」柳黛兒媚眼如絲,斜倚在牆壁上,雙腿緊緊加緊,忍受著春水打濕內褲的不適,「已經是第六個了,到時你還有力氣搞我嗎?」
柳黛兒想的多,曲風想的更多,既然潘家如此大度,他樂得給潘家所有人戴上綠帽子,柳黛兒早已被他弄上了床,根本不急著弄她了,直到第七個進去,曲風听著房外沒了動靜,這才加緊運動,讓最後一人為自己kou爆後躺倒在床上。
回味著*的余韻,最後一人沒有離開,*著自己的嘴唇,意猶未盡,想起之前自己公公的吩咐,少婦又開始了行動!
潘家的心計不可謂不深,曲風擅長久戰,這一點他們早就從柳黛兒口中得知了,所以安排的這些女人之中有兩三個是處在排卵期的,潘家的意思很明確,就是讓其中一個女人懷上曲風的種,從而達到徹底套牢曲風的目的,一個柳黛兒根本不足以引起曲風的重視,如果柳黛兒不是冒充而是真的柳婉婉的話,一個就足夠了,而現在,柳黛兒的分量根本不夠!
曲風感覺著少婦的行為,心中一動,旋即冷笑出聲,「潘連才潘連才,你真是只老狐狸啊,可你算錯了啊,我歡喜禪訣未到第六重之前根本不能讓女人懷孕的,你樂得拿你家的女人孝敬我,我就遂了你的願!」
曲風雖然這麼想,可還是低估了這名少婦的能力,這名少婦是參加過華夏電視選秀的一名歌手,曾在落破時跑到東瀛做過女優,女優的技術早已學會,也正因為如此,她才被安排在最後,各種未曾體驗過的花樣讓曲風欲罷不能,到了最後,干脆完全放開了,任由少婦服侍,自己假裝酒醉不醒,一個小時後,少婦成功地讓曲風排在了自己體內,這才喜笑顏開地揉著自己早已失去知覺的嘴巴離開了房間。
看到人都走了,柳黛兒這才皺眉離開了,她從最後一人的動作和叫聲中並沒有听出任何不支的跡象,反而是曲風發出了兩聲嘶吼,想著潘連才的吩咐,柳黛兒頗為留戀地看了房間一眼,轉身走回了自己的房間,對她來說她很想能懷上曲風的孩子,因為十年來,她已經無形中把自己當成了柳婉婉,熟知曲風兒時的一切,心中也被柳婉婉影響,愛上了曲風,盡管自己有著家族的聯姻使命,但潘家的做法讓她有了一種了卻遺憾的想法,只是這次她注定要失望了。
「哈哈,潘家,著實不錯,首都的霧霾嚴重,你們全家為環保做出了杰出貢獻,改天我一定讓環保局給你們頒發環保衛士的獎狀!」曲風心中失笑出聲,想著晚間還有好戲開鑼,馳聘了一下午的他便安然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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