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氣無力地笑了一聲,潘金蘭很干脆的昏睡了過去,那股洪流燙的她連續漏點兩次,看到曲風突破,心門一松,旋即感到無法支持,連余韻也沒時間回味了,直接睡著了。
曲風退出了潘金蘭體內,盤膝坐在了床上,一點一點穩固著剛剛提升的境界,半天之後,這才睜開雙眼,他的眼神更加的犀利清澈,眨眼之間,眼底精光流動,實力又上升了一大截!
潘金蘭是極品中的極品,有著萬中難覓的名器,童顏**,嬌小玲瓏的**,身體每個部位無一不是完美之作,如果去除掉年齡的差距,潘金蘭能和蕭雨和戴柔相媲美,只是如此玉人竟然是潘家之人,讓曲風心中一陣唏噓。
「玉門為君開,君興妾入懷。至此行他處,何日君再來!」潘金蘭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曲風便感覺一具**貼在了後背上,小臉歪在肩膀上,一股清涼涓流順背而下。
「跟我走吧,你不要再理潘家之事好嗎?」曲風柔聲問道。
「怎麼可能?」潘金蘭笑道︰「我是潘家之人,怎麼可能對你的大開殺戒無動于衷?小男人,愛是一種幸福,不管是愛還是被愛,愛過就足夠了,在祈求太多便是貪婪,一切隨緣吧,也許等我心中疙瘩解開之後,我會回來找你的,到時你不要嫌我老啊。」
「呵呵,那可不一定,也許到時我比你老。」曲風反手摟住玉人,將其抱進了懷中,揉捏著胸前一對豐滿,愛不釋手。
「我也不想和你分開!」潘金蘭嬌笑道︰「只是你這人太可怕了,雖然身具佛息,卻殺機太盛,佛家講究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而你卻反其道而行,以殺立道,以色開宗,倒真是個另類。」
「我……」曲風無言以對。
「好了,你該走了,都賴在我這里三天多了,我都被你搞死了,讓我好好睡一覺,否則你在這里我就忍不住還想要。」
「我也想要~」曲風壞壞笑道。
「好吧,最後一次!」潘金蘭柔柔一笑,「完事你就走,不許折磨我!」
「嗯!」
「那來吧!」潘金蘭一撅翹臀,趴在了床上,將兩個門都敞開了,曲風**大動,俯身上去,雙手握住一對豐滿,緩緩刺入了體內,卻沒發現身下的玉人眼角流出了珠淚。
曲風離開了,盡興而去,潘金蘭卻縮在被窩中,珠淚橫流……
沒有回別墅,曲風直接來到了酒吧,招過經理問道︰「這幾天可有什麼消息嗎?」
經理呵呵一笑,旋即說道︰「這幾天首都熱鬧的不得了啊,季家都翻天了,也不知道誰把季家y亂之事傳到了網上,父女,姨甥、兄妹,總之要多亂有多亂,季家這幾天一直忙著滅火,季林還來過這里兩次,說要見你!」
「呵呵,倒真熱鬧啊。」曲風可沒說出這缺德事是他做的,否則非被另眼相看不可,畢竟窺人**也不是好習慣。
「是啊,那個季大公子留下了電話,你要不要回一個?」經理含笑問道。
「你說我們敲他多少錢才合算?」曲風笑著問道。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經理笑道︰「老板的神來之筆豈是我這種人能猜到的。」
「先不管季家,我們先看會熱鬧再說。」曲風哈哈一笑,和章魚交代了幾句,便起身離開了,前往會所,發生了這種事,看看齊四的反應如何。♀
一進會所,齊四便喜笑顏開的叫道︰「老大,首都都炸開鍋了,季家之人成了過街老鼠,估計用不了幾天就得齊齊上吊了。」
「想到什麼對策沒有?」曲風笑著問道。
「想到了,我正準備和老大商量呢。」齊四笑道︰「我準備讓老板出去避幾天,找個理由離開就行,然後我派人散出消息,就說季家之事是潘家做的,季家必然會狗急跳牆,在死之前咬潘家一口,潘家肯定不會好受,一旦元氣大傷,必會加大毒品和走私的數額,那麼我們的機會就來了,現在的關鍵是怎麼讓柳家不出手!」
「呵呵,季家背後不是有範陽兩家嗎?」曲風提醒了一句。
「明白了!」齊四興奮地點了點頭。
「我走後,讓暴熊和厲魂也離開,免得被潘家所用,也避免與潘家出現矛盾,現在還不是和潘家翻臉的時候,等我讓柳家覺得潘家是個累贅,避之唯恐不及的時候,再作打算!」
「好的,老大想的就是周到!」齊四真心說道。
「你就會拍馬屁!」曲風笑罵了一句,和齊四商量了一會,這才開著一輛不起眼的車子駛進了碧香苑小區。
「這幾天你跑哪里去了?」一進蕭雨的住處,蕭雨便嗔怒道︰「難道潘家的那些女人比我們幾個還有吸引力?讓你拔不動腿了?」
「怎麼會?」曲風笑著摟住了蕭雨,「潘家一心為首都的環保做貢獻,我便成全了他們一次,真的只有一次!」
「我暈,你不會給潘家的所有男人都戴上綠帽子吧?」蕭雨瞪著一雙美眸驚駭地問道。
「切~~給他們都戴上綠帽子也用不了三天啊。」曲風伸手進了睡裙內,旋即笑罵道「我不在家你怎麼也不穿內衣啊?被別人看了怎麼辦?」
「死去~~」蕭雨白了他一眼,幽怨地說道︰「那你這幾天做什麼去了?」
「听我娓娓道來啊。」曲風拽文說著,將前後經過說了一遍。
蕭雨驚奇地看著曲風一會,突然從曲風身上下來,褪下了曲風的褲子,旋即啐道︰「我這里不收留你了,你趕緊回別墅去吧,或者回母女三那里或者潘家,只要別在我這里就行!」
「干嘛啊,我剛回來就趕我走?」曲風委屈地說道︰「人家想你才回來的嘛。」
蕭雨聞言哆嗦著跑到了一邊,啐罵道︰「死男人,你惡心不惡心啊?」說著打了個冷顫,摩挲著自己的兩條玉臂,「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你別把自己整的和以前的太監似的行嗎?」
「好了,我們親熱一會。」曲風這才正色地向蕭雨跑去,一把抱住了她就進入了臥室,下一刻,臉就黑了,蕭雨卻哈哈大笑。
「我告訴你了,不要你呆在我這里,你不听嘛~」蕭雨笑著從內內撕下沾滿血跡的衛生巾,遞給了曲風,「幫我扔了去。」
曲風黑線連連,瞪了蕭雨兩眼,走進了衛生間,洗手之後走進了廚房,蕭雨見狀也走了進去,從後面抱住了曲風,「就知道你疼我們,不管在外面再忙,總會回來看我們的,事情辦得如何了?」
「挺順的,潘家已經對季家出手了,我這幾天要離開首都,不如我帶你們去海邊玩幾天吧,反正你們在首都也沒事可做。」曲風準備著午餐說道。
「好啊~花薌和柔柔都放假了,囡囡去不去幼兒園也無所謂了,這幾天一直嚷著想你了呢。」蕭雨興奮地說道。
「嗯,我安排一下,我們今天晚上就走!」曲風說道。
「再等幾天吧。」
「為什麼啊?」曲風納悶問道。
「笨啊,我這樣能下水嗎?」蕭雨沒好氣地說道,「你一開頭誰知道會不會放過我啊?」
「好吧,再等幾天。」曲風笑了笑,麻利地做好了午餐,和蕭雨便吃邊聊。
就在曲風和蕭雨談笑之際,潘家別墅不遠的潘金蘭的別墅內,潘金蘭靜靜地閉上了雙眼,沉沉睡去,在閉目之際,喃喃自語道︰「何日君再來?」在床頭櫃上,放著一個貼有安眠藥標簽的瓶子,開封的固定膠圈還在瓶邊,而瓶內卻無一粒藥片。
正在吃飯談笑的曲風莫名心口一疼,他一下子捂住了心口,臉上也顯得痛楚異常,蕭雨急忙扶住他問道︰「你怎麼了?」
「不知道,只是心口莫名一痛,我也不知道什麼原因。」曲風皺眉說著,他知道一定有事發生,只是他不知道而已,但怎麼也沒朝潘金蘭的身上想。
潘金蘭留下了一封遺書,是寫給潘連才的,聲淚俱下地勸潘連才悔悟,迷途知返,可潘連才卻置之不理,將遺書當做廢紙直接扔進了垃圾簍中,柳黛兒將其收了起來,敏感如她,她直接便想到了潘金蘭一定和曲風有了關系,否則時常將不想以老處女的身體死去的潘金蘭不會選擇這條不歸路,事後過了一年多,直到曲風找到柳婉婉,將其病根解除之後,柳黛兒才將這封遺書交給了曲風,直到那時,曲風才知道潘金蘭早已香消玉殞!
「是不是你心髒有問題啊?我們去醫院把。」蕭雨說著便要去穿衣服。
「不用,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應該是心靈感應,不是身體原因,只是我實在是想不出哪里出事了讓我有此反應,難道是然然!」曲風說到這里,臉色大變,急忙拿出手機撥給了魏然,魏然的聲音在電話里響起後,曲風才松了一口氣,簡單聊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此時的他還不知道,只有和自己有了肌膚相親的女人才會讓他有此反應,如果現在的他知道,也許潘金蘭會被他救活,只是兩人有緣無分,正如潘金蘭所說的那樣,兩人只有一次情緣,分開為了再次相聚,死亡意味著新生,只是潘金蘭說的時間是來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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