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正聊著高興,突然听到樓上傳來一聲巨響,天鷹和天貓所在的那間包房房門被撞爛了,一道身影尷尬地倒在地上,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天貓的尖叫道傳了出來︰「天鷹你這王八蛋,你他嗎的長這麼大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吧?直接往里面杵,你想疼死我啊?」
「貓貓啊,你不知道,也不知道哪個王八蛋在酒里下藥了,我忍不住了啊。♀」天鷹悲嚎道。
「天鷹,你這個臭小子罵誰呢?老娘是為了成全你倆,再罵老娘上去抽你!」李瀾聞言立即掐腰在前廳大聲罵道,那語氣比天貓凶狠!
天貓在房內一听,立即喝道︰「笨蛋,把李瀾姐氣著了吧?還不趕緊滾進來!」
天鷹這才一手捂襠一手捂著蛋跑進了房內,不一會,便和天貓穿著衣服走了出來,沖著眾人尷尬一笑,立即跑進了另一間包房內,眾人又是一陣哄笑。
曲風笑了笑,知道二人基本上就是成了,這才站起來說道︰「我就先回去了,晚上我去彎刀會的場子去,我總覺得這個彎刀會和北方的玄武堂或者西邊的白虎堂有關系,其余的場子你們自己選!」
說完之後,便抱起了囡囡,牽著柳婉婉的手向外走去,蕭雨戴柔和花薌抬腳跟上,小九猶豫了一下,也跟著離開了,接著便是四名天狼衛。
刑利看著小九怪異地說道︰「老大和小九不會也有一腿了吧?」
「滾~」陳少雄罵道︰「老大不是那種人!」說完之後看著章魚十二人說道︰「走吧,我送你們去基地,以後三個月有你們的罪受了!」
十二人笑著點了點頭,跟著陳少雄離開了,刑利旋即也和李瀾走了,會所內頓時顯得空蕩了許多,天屠此時也站了起來,對寒狼和生死雙煞說道︰「曲風沒給你們禁足,你們就和齊四出去玩玩吧,我看家就行!」于是,齊四四人也走了,此時會所里只剩下了四人。♀
天屠將那些猛犬都放了出來,回到前廳听著隱約傳出的歡叫聲,對著朱妍笑道︰「媳婦,我也想了。」
「那就走唄,我們去造小孩!」朱妍在天屠的臉上吻了一口,便讓天屠背著自己上樓了。
曲風眾人回到別墅後,在家看家的紅衣早已準備就緒,見眾人回來便開始做飯,曲風卻拉著柳婉婉進入了浴室,教她洗手上廁所。
「我懂!」柳婉婉看著曲風輕聲說著,褪下內內坐在了馬桶上,一只手拉過曲風,將腦袋貼在了曲風身上,輕輕說道︰「你是我的幽哥哥嗎?」
「婉婉,你好了?」曲風急忙蹲子急聲問道︰「婉婉,你想起什麼了?」
柳婉婉被曲風的語氣一激,頓時又變的癲狂起來,在咬住曲風之後才漸漸安靜下來,曲風身上的狼王氣息又讓她安靜了下來。
「風,婉婉又發病了?」蕭雨關心問道。
「嗯,只要我對她說話口氣一急,她便犯病,只要不急,她便很安靜,我實在是找不到病因!」曲風苦惱著說道。
花薌此時忽然說道︰「哥哥,我覺得婉婉姐是心病,你和她急她犯病那就是因為你的原因!」
正說著,紅衣端菜從廚房內走了出來,听到花薌這麼一說,接口說道︰「花薌說的有道理,婉婉一直對你那只獵隼的死耿耿于懷,你當時說話時的語氣便是又急又氣的,估計婉婉就是因為這個犯病的,黑玉的氣息讓她的身體情況慢慢好轉,只要將心病醫好,我覺得婉婉應該就能恢復如初了。♀」
曲風聞言眼前一亮,旋即有了定計,笑著拉著柳婉婉坐到了飯桌前,左邊是囡囡,右邊是柳婉婉,曲風只好一人照顧兩個,好在囡囡懂事,這些天沒有纏著曲風,有時還陪著柳婉婉玩耍,而柳婉婉也不和囡囡著急,更不攻擊她,看著囡囡打架子鼓就在一旁微笑看著,囡囡停下來還會鼓掌,要是換做別人,她就會變得竭斯底里,哪怕再優美的音樂也不行。
吃過晚飯,曲風抱著柳婉婉坐在了游泳池旁邊,花薌和囡囡下去游泳了,蕭雨和小九則是回去了,戴柔和紅衣在客廳里說話,每一幕都很溫馨。
曲風為柳婉婉褪下了鞋子,把玩著一對小腳,輕輕放進了水池中,柳婉婉一邊撲騰著水一邊嬌笑著,聲音悅耳,只是她那一雙渾濁的美眸讓曲風看得心中一酸,拉著柳婉婉的手徐徐說了起來。
「婉婉,幽哥哥給你講個故事,從前呢,在華夏的西北之地有一座很大的雪山,雪山上有一頭巨大的白狼和一個小男孩,從小男孩開始會走路開始,便天天早上跟著白狼跑進大雪山中玩耍,漸漸地,小男孩長大了,也學得了一身技藝,在他四歲那年,有個小女孩被送到了大雪山上,這個小女孩很漂亮很漂亮,但是她有病。」
「幽哥哥,小女孩有什麼病?」柳婉婉突然開口問道。
「小女孩有著先天性血管壓迫癥,導致她氣血不足,從而各個器官出現了衰竭,也出現了躁狂癥,而大雪山上只有這小男孩修煉了佛家真氣,于是,這個小女孩便交給了小男孩治療,小男孩每天用修煉出來的佛家真氣為小女孩療傷,但是小男孩體內還有一種很壞的真氣,必須要進行調節,否則小男孩便會死去。」
「毛毛蟲!」柳婉婉突然說了一句,而且還轉過了頭看了曲風一會,喃喃說道︰「你不是我的幽哥哥。」說完之後又要發狂。
曲風急忙抱住了柳婉婉,看了花薌一眼,花薌會意,便帶著囡囡上岸,四人一塊進入了客廳,花薌將囡囡送到了蕭雨那里,曲風則抱著柳婉婉直接進了臥室。
「對啊,是毛毛蟲!」曲風抱著柳婉婉就像哄孩子睡覺一樣,柔聲說著,「小女孩就每天晚上在小男孩為自己療傷之後開始吸毛毛蟲,把那種很壞的真氣趕走,就這樣,一直持續了六年。」
「不對,還有然然,她也吸的,」柳婉婉又蹦了一句出來,然後再看看曲風,再一次喃喃說道︰「你不是我們的幽哥哥。」將我的幽哥哥改成了我們的幽哥哥,顯然,柳婉婉開始慢慢記起了一些事情。
「是的,還有然然,只是小男孩從來都是在小女孩小嘴里噓噓,而且小男孩很舒服。」曲風正說著,忽然發覺自己的褲子被褪了下去,柳婉婉竟然用小手抓住虯龍,俯身下去,仔細看了一會,「這不是毛毛蟲!」
曲風柔聲笑著,抱住了柳婉婉,繼續說道︰「可是小女孩的病一直不能除根,于是小男孩便去問自己的師傅怎樣才能治好小女孩,師傅就說了,只有地獄之門中的黑玉能慢慢調理好小女孩,于是小男孩便準備去地獄之門。」
「不去,不去,你敢去我現在就死!」柳婉婉突然尖聲叫著,渾身顫抖著,雙臂緊緊抱住了曲風,淚水也出來了。
「就是這樣的,小男孩沒去成,當天晚上,小男孩就抱著小女孩出去了,他們找到了狼王,小女孩便發下了……」
「待我長發及腰,哥哥娶我可好?幽幽心曲雪含笑,婉婉然然飄飄~~」柳婉婉再次喃喃出聲,「娥皇女英天驕,嬉戲紅塵逍遙。龍鳳錦被共**,非郎不嫁終老~」
臥室的門沒有關,兩人的聲音傳進了客廳中三人的耳中,花薌早已拭淚,紅衣一臉回憶之狀,戴柔卻是一臉羨慕。
「婉婉好高的才情,那時才八歲!」戴柔輕輕說著。
臥室里的故事繼續著,曲風摟緊了柳婉婉,緩緩說道︰「正因為如此,狼王便讓小男孩從脖子上面拔下了唯一的三根金毛,交給了小女孩。」
「婉婉一根,然然一根,飄飄一根!」柳婉婉繼續接著說道。
曲風笑了笑,接著說道︰「那天晚上之後,小男孩便對小女孩說要去修煉,讓小女孩照顧好他的一只鳥,小女孩答應了,然後小男孩便進山修煉去了……」
「嗚嗚,是我把幽哥哥的獵隼餓死了,幽哥哥再也不理我了!」柳婉婉開始哭泣,漸漸地變得癲狂,對著曲風又打又咬。
曲風只是緊緊抱著她,在她耳邊緩緩說道︰「可是過了幾天,小男孩便在夜里偷偷跑了回來,親手殺死了他心愛的獵隼,然後又離開了,三天後,小男孩回來了,硬是誣賴小女孩餓死了他的獵隼,從那以後便不再理小女孩了……」
說到這里,柳婉婉突然安靜了下來,耳邊響著曲風的聲音,「小男孩離開了,他去了地獄之門,因為他怕小女孩不讓他去,所以便想了這麼一個辦法……」
「後來呢?我的幽哥哥怎麼樣了?」柳婉婉突然又發起了瘋~~「小男孩在地獄之門歷經九死一生,終于找到了黑玉,當他興奮地回來找小女孩時,卻發現小女孩已經離開兩個月了,小男孩便毅然下山去找小女孩,可是小女孩的爸爸媽媽騙小男孩說小女孩去國外養病去了……」
「不是,不是這樣的,婉婉發瘋了,他們打我,姐姐哥哥們都打我,然後就把我關進了籠子里,他們騙人,他們不讓我見幽哥哥~」柳婉婉大聲痛哭。
突然,柳婉婉止住了哭聲,雙手捧著脖子間的那塊黑玉,喃喃自語,「這是黑玉,我在書上見過,是幽哥哥給我看的,這是黑玉,這是黑玉,幽哥哥,幽哥哥~」
柳婉婉的聲音一聲高過一聲,先是慌亂無比,慢慢地扭過了頭,美眸一眨不眨的看著曲風,雙眼漸漸煥發出了神采,而且越來越明亮,突然叫道︰「幽哥哥!」緊接著便吐出了一口黑血,暈倒在曲風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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