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風得勢不讓人,甚至是有些胡攪蠻纏,卻是有深意的,因為他現在知道了少壯會是範家的勢力,新仇舊恨,就算是為了報復範家三年前的落井下石,他也不會放過少壯會,更何況少壯會的存在嚴重阻礙了他成為首都地下勢力王者的計劃,所以才借著這次偶發事件大做文章,如果不是這個目的,在兩名中將來後他就收手了。)
李瀾對于曲風的一切都很了解,她和刑利的婚事也是曲風促成的,李瀾比刑利大了兩歲,當時李瀾的爺爺還沒離休,曲風能做到這一點,也足以看出李瀾的爺爺對曲風的器重,而狼穴也是李瀾的爺爺親批的重點軍事項目之一。
李瀾的父親犧牲在南越戰場上,是曲家曲必勝的老團長,二十多年前,曲必勝也是因為得知老團長犧牲的消息後才忍痛拋下剛滿月的兒子,和妻子重返前線,說起來也有些豪壯,曲必勝當年受傷住院,被認為是死定了,一直昏迷,照顧他的護士就是曲必勝的妻子,在一次護理中發現曲必勝有了生理反應,在呼喚未醒的情況下,毅然獻身,他們的孩子就是那次的結晶,也因為這事,曲必勝活了過來,孩子出世時,曲必勝才二十一歲,妻子莫梅玫十九歲!
兒子沒了,上任一號便將精力都用在了唯一的孫女身上,送進了狼穴,和刑利結婚後,夫妻倆被曲風直接踢出了狼穴,現在兩人的孩子正在上任一號身邊陪伴,如果不是曲風回來,兩人都準備要二胎了。
李瀾到了後,沒和範興賢打招呼,而是先向曲風敬禮,連兩名中將都沒這待遇,敬禮之後才問道︰「怎麼回事?」
肖進聞言急忙上前說道︰「有人在此聚眾打架,我正好帶戰士們外出拉練便順手阻止了,結果被內衛阻止了,緊接著就成現在的場面了,事情起因我也不知道,不過那一百多人都手提凶器,被我們順便教訓了一頓。」說著一指被制住的金羽,再指了指曲風,公事公辦地說道︰「他倆就是當事人。」
曲風此時才開口說道︰「那個金羽說自己是什麼什麼……花薌,是什麼來著?」
花薌接著說道︰「是少壯會的香主。」
「對,是什麼少壯會的香主,讓我把女朋友讓給他,還說什麼要把我女朋友送給他們的幫主老大,如果我不同意就打得我同意,我不服氣,便抽了他一個耳光,結果他就叫來一百多人欲要群毆我,幸虧肖進帶人路過,我才逃過一劫,否則我非被打得我爹媽都不認識我了。」
李瀾眉頭一皺,沉聲說道︰「去看看這些人,挨個審問,要真是幫派分子,通知刑警隊來人!」說著看了範興賢一眼,問道︰「範部長,你為何會出現在這里啊?難道教育部也有執法權了?」
「沒有,我也是正好路過,這才來調解糾紛的。」範興賢知道自己不好收場了,只好就坡下驢,先把自己開月兌掉再說。
「既然是這樣,那就好辦了。」李瀾向肖進敬禮說道︰「多謝武警部隊的協助和援手,現在我們接手這里,你們請回吧,至于那些內衛,還請你們帶回去吧,我們無權處置。」
「我們首長在呢。」肖進指了指那兩名中將說道。
李瀾這才走到兩人身前,會意一笑,敬了一禮,「首長,你們是留下還是先行回去?」
「李瀾啊,不管怎麼說,天狼也是我們以前的首長,現在雖然不在位子上了,但我們也不能讓他受委屈,所以呢,這事一定要秉公處置,我們就在這里陪著天狼等個結果吧,讓肖進帶隊回去,至于那些拿著槍口對著自己戰友的人,暫且押回去,等黨委開會研究後再做處置。」
肖進和李瀾同時敬禮,肖進帶隊壓著那名少校軍官及其屬下先回去了,場子一下子騰出了很大的地,圍觀者又圍了上來,議論紛紛,有的直接向警察說著自己看到的听到的情況,一切證詞都有利于曲風。
既然對曲風有利,李瀾也不會傻到把事情捂著掖著了,待明確那一百多人都是幫派分子後,立即通知了刑利,刑利上報給王一鳴,然後和公安局的幾名領導一起趕到了現場,現場辦公,這種機會可不是經常有的,不過大家都是好兄弟,好同志,有功一塊立,有罪一塊頂,所以便一起到了。
「怎麼又是幫派分子?!」市局局長听完匯報後立即怒吼出聲,「彎刀會剛被剿滅,搜出上百公斤毒品和近百支各種走私槍支,一個百十多人的幫派便有著如此恐怖的武裝裝備,比我們警察都先進了,何況這個少壯會?一個香主都能調動一百多人,那還了得?這分明就是具有黑社會性質的犯罪團伙!必須要嚴肅處理!」
市局長一說完,各位領導紛紛表態,局黨委當場就成立了打黑專案組,局長任組長,政委為副組長,王一鳴和刑利主管此事,李瀾協助配合,可謂是雷厲風行,辦事效率快得讓周圍的人紛紛熱烈鼓掌。
公安局局長走到範興賢身前說道︰「範部長,因為涉及到幫派問題,金羽我們也得帶走,他肯定知道一些信息,等他協助我們辦完此案,我一定親自把他送回府上,事情緊急,我們就先告辭了!」說完之後,便命人將那一百多號人押上了警車,金羽也毫無意外的被押走了。
刑利沖著曲風笑了笑,也走掉了,範興賢也不敢多呆了,急于回家想對策,滿臉的恨意,根本也不掩飾,直接開車走了。
兩名中將走到曲風身前,一人笑道︰「首長,我們現在只能這麼稱呼你了,不管你在不在位子上,我們都服了,群眾的掌聲足以說明了一切,首長保重!」兩人整肅敬禮,然後才乘車離去。
花薌看著這一幕,心中驚奇無比,雖然她早就知道曲風的身份不簡單,但還是沒想象出來不簡單到哪里,此時見到兩名中將向曲風敬禮,頓時有些發懵,不由開口問道︰「哥哥,你到底是什麼身份啊?為何兩名將軍都向你敬禮呢?」
「我只是普通人啊,他們只是和我打招呼罷了。」曲風笑道。
「又胡說,就算打招呼握握手就可以了,干嘛給你敬禮?」花薌噘著小嘴說道︰「還有啊,在東海時我發現蘇煙姐那里管的好嚴,可你卻能隨便進出,你到底是什麼級別的軍隊領導呢?」
「我沒級別啊。」曲風拉住了花薌的小手,看了看日頭,馬上中午了,這一鬧竟然鬧了一上午,看似虎頭蛇尾,曲風卻是得到了意外之喜,結果超出了他的預料,心情大好之余,便對花薌說道︰「我們回酒吧吃點東西吧,下午再去報到。」
「你沒吃過大學食堂吧?要不我們去食堂吃啊。」花薌突然說道。
「呃~~我還真沒吃過學校食堂呢,一天學也沒上過。」曲風眼中閃過一絲失落,心中冒出了一個非常奇怪的想法,看著花薌突然說道︰「花薌我找到泡妞的最好地方了。」
「什麼?!」花薌尖叫一聲,「我讓你體驗一下大學生活,不是讓你進大學泡妞的,你這個哥哥,我扭死你!」
曲風大笑著向學院里面跑去,花薌小跑著追上,讓曲風背著自己朝學校食堂走去,路上曲風還給天屠打了個電話交代了一聲,然後掛斷了電話,就像宣布了少壯會的死刑一樣。
少壯會注定是個悲劇,金羽不是什麼香主,只是少壯會為了巴結範家听從命令罷了,當天下午,武警和特警便根據從那一百多號人手里得到的資料圍殲了少壯會,幾個首腦在警察的嚴密看管下被射殺,引起了高層震動,卻無人想到是天屠和雙煞做的,將懷疑方向紛紛指向了範家,範興賢成了範家最大的罪人,偷雞不成蝕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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