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覺得你就是曲家的那個孩子。」絲絲翻身過來親吻著曲風的嘴唇說道︰「我和爸媽閑聊時,听爸媽說起過,你小時候脖子里有塊龍形玉佩,胸口還有一塊胎記,而這些我們都知道,只是你現在身上什麼都沒有,如果不是狼王氣息,我們也不敢確定你的身份。」
「啊~這麼說你小時候見過我身上的玉佩和胎記?」曲風驚聲問道,人也一下子坐了起來。
「我是見過你身上的胎記啊,只是我不確定狼王叼的那個小孩是不是你,不過按照狼王的脾氣,那個小孩就應該是你,因為狼王氣息是一樣的,你要知道,我們碧水宮也是受過狼王恩惠的,如果昆侖山只有你自己是被狼王叼回去的話,那你就是曲家的孩子!」絲絲篤定地說道。
「看來不會錯了。」曲風愣愣地說了一句,忽然間,神情變得極富有色彩,神態變得越來越輕松,越來越淡然,絲絲駭然發現曲風竟然和佛祖的拈花一笑極為相似,簡直就是活月兌月兌地真人版。
「老公不會真的成佛吧?那我們豈不是要守寡了?」絲絲驚得喃喃自語,此時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不知道是不是該叫醒曲風。
「有你們在,我才舍不得當和尚呢。」曲風的聲音猶如洪鐘大呂,柔和而又充滿磁性。
絲絲聞音心中一顫,嬌呼道︰「我明白了,就算你成佛也是歡喜佛,不會不要我們的。」說著說著,歡叫聲便再次響起。
一夜春風渡,曲風哄著絲絲睡著之後,自己盤膝坐在了床上,運轉天狼勁,兩個小時後便恢復了所有的精力和神采,在絲絲翹臀上親了一下,穿上衣服走出了臥室,洗漱之後,便拿過了戰虎記錄下來的紙條,看著上面的數額和要求,呵呵笑了。
正巧紅衣下樓,見狀問道︰「傻笑什麼呢?」
曲風摟過紅衣,將紙條遞給她說道︰「你算過多少錢沒有?」
「算了,我覺得你可以開銀行了。」紅衣笑道︰「你這斂錢的速度不開銀行太可惜了,季潘兩家之爭你斂了三十多億,還沒花完,又有十億進賬,我不得不服氣。」
「你怎麼不說我小時候一天扛回來十多億歐元呢?那比開印鈔廠還快。」曲風笑道。
「我還想說你不但會賺錢還會投資呢,一歲就知道給自己找媳婦了!」紅衣啐道,不過俏臉也紅了,自己承認是曲風的媳婦了,以前一直說自己是曲風的女人。
「呵呵,所以我有能力養你們。」
在眾女起床之前,兩人走出了臥室,紅衣臉上盡是滿足之色,如此時期還能溫存肯定很是刺激,所以紅衣才會如此感到滿足,偎依在曲風懷中,嬌羞無限,幫著曲風磨墨備紙。
曲風同樣也是心中滿足,尤其是從絲絲口中知道了自己的一切之後,加上曲連海曾經說過的,他感到了一陣輕松,不再執著于細節,不再執著于鑽牛角尖,一切順其自然,心態如此輕松,和紅衣自然也是水*融,兩人再次感受到了那股相濡以沫的情感,一切盡在不言中。
寫了幾幅字,曲風去準備了早餐,然後繼續寫,他的字變得更加圓潤,尤其是寫的一個殺字,直接被小九拿跑了,小九是軍人出身,她感覺出了這個字中的鐵血柔情,越品味越覺得其意無窮。♀
曲風將紙條上記載的字全部寫完之後,這才狼一等人送去,看著狼一卷起字幅就走是的樣子,離若著急地叫道︰「狼一,你慢點,你拿著的可是十億啊!」
「沒事,壞了讓少主再寫!」狼一哈哈一笑,將字幅扔進車里就和自己的媳婦開車走了,氣的離若直跺腳。
「老公,給我們寫個愛字吧。」離若柔柔說道。
「好!」曲風呵呵一笑,提筆凝神,蘸足了墨汁,在宣紙的正中間寫下了一個大大的愛字,筆走龍蛇,一氣呵成,沒有任何頓筆,一個字躍然紙上呼之欲出,看著這個字,眾女齊齊驚呼,而曲風卻未停下,在愛字的正中央寫上了一曲清風四個小篆,在右邊寫上了,煙柔若然薇絲雨,左邊寫上了,衣渺楚薌盈嬌心。
「媳婦們,把它裱起來掛上怎麼樣?」曲風呵呵問道。
「這樣好嗎?」離若心中歡喜無限,但一想到後面的女子,尤其是水依依,不由開口說道︰「沒有依依啊。」
「後面再加嘛。」曲風笑道︰「到了最後絕對一個不落,這也算是我送給你們的禮物了,行不行?
「好~」眾女鼓掌叫好,十二個人,加上還在昆侖閉關的林盈和林薇,十四個人名取最後一字組成了一副對聯,不但工整,而且意境令人感嘆,說做就做,曲風當即就要開車出去,自然也少不了永久陪駕離若了。
與此同時,與曲風一家人的興奮不同,冷竹早已恨得咬牙切齒了,本來答應出息時裝發布會的一些顯貴人物紛紛來電話推掉了邀請,就連自己雇來的二十四個模特也有十個推掉了檔期,沒有了觀眾,沒有了最好的演員,給那些普通人看又有什麼用?因為她的目的本就不在賣衣服上!
「小姐,我看這事還是我親自去調查一下吧,這些推掉的電話太蹊蹺了,好像是同時約好了似的。」鬼爺開口說道。
「不用調查了,肯定和曲風有關系。」冷竹怒聲說道︰「八大家族的離趙陳刑四家和曲家共進退,四家都推掉了邀請,唯獨曲家一個電話也沒來,肯定是曲風從中作梗,我只是奇怪其他的顯貴為什麼也不來,曲風到底用了什麼方法讓他們推掉了邀請呢?憑借曲家的威勢也做不到這一點!」
「小姐,這個曲風會不會還有我們不知道的身份震懾眾人呢?」鬼爺愕然問道。
「這不可能,柳家都不知道的身份會是什麼身份?」冷竹皺眉說道︰「難道柳家對我們有所隱瞞?」
「我總是覺得可疑。」鬼爺搖頭說道︰「不過曲風一直在家,沒看到他外出過,唯一一次就是那次工地的襲擊事件,還去了趟香山會所,這幾天一直未曾外出。」
「不管如何,這個昆侖派的人我們一定不能留情,爺爺一百多年前受到的侮辱我們要加倍找回來,這次不行還有下次!」冷竹恨聲說著。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一名秘書模樣的女子走了進來,手中拿著一張請柬說道︰「總經理,曲家送來了一張請柬,還有曲家主的一封信,是給您的。」
冷竹詫異地接過,打開看了兩眼,頓時明白了,苦笑道︰「鬼爺,我們好像有些高估自己了,曲家名下竟然還有個天朝集團,他們要進行形象大使的選拔,和我們的活動在同一天,我們原來是栽在這里了。」
「小姐的意思是答應邀請?」鬼爺詫異問道。
「我去一趟豈不是讓我自己打自己的臉?就算是獨角戲我也自己演,至于曲家的選拔賽,也不可能一天完事,我第二天再去捧場,會會這個曲風,第一次交鋒我輸了,下次交鋒可就不好說了!」
而在別墅中,離若正彎腰大笑著,上氣不接下氣,指著曲風說道︰「老公,你太壞了,寫個請柬還花了一千塊錢請少兒書法比賽的小孩子寫,這明明就是看不起她,告訴她她的小把戲就是小孩子過家家,上不了台面嘛!你真是太壞了,打人不打臉,你專門打臉!」
「我有這麼壞嗎?」曲風模了模鼻子看著眾女問道。
「有,再也找不到比你更壞的人了。」眾女齊齊嬌啐出聲,然後各自去忙了。
「唉~後天是元旦,我們準備怎麼慶祝啊?這次可沒血蚺吃了,不如我們都回家去吃團圓飯吧?」
「你就不擔心那個冷竹報復?」魏然突然說道︰「你讓她唱了一出獨角戲,我總覺得她不會善罷甘休,也許已經有了下一步的計劃了,你可別大意。」
曲風笑了笑,點頭說道︰「然然,如果你是她,你會怎麼做?」
「我?」魏然愕然問了一句,沉吟了一會說道︰「我會詳細安排下一步的計劃,等待機會,吸取教訓,然後再給你一擊。」
「這就是了,先不說她還會不會貿然出手,就算出手,我們也不知道她的計劃,所以沒必要提前準備什麼,在首都這一畝三分地上,我雖然不能只手遮天,但也是手眼通天的人物,只要她敢在首都和我作對,那麼就只有吃癟的份,所以我見招拆招便好,以不變應萬變,既能減少成本,又能打她個措手不及,何樂而不為?」
「是誰導演了這場戲,在這孤單的角色里,對白總是自言自語,對手都是回憶,看不出什麼結局,自始至終全是你……」許茹芸的歌《獨角戲》在曲風手下的鋼琴中流淌出來,眾女也隨著音樂的齊聲而唱……
「老公,你真是多才多藝!」楚楚叫道︰「我以為這些都是擺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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