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已成舟 第4章 拜師學藝

作者 ︰ 打擾一下

「師傅叫你進去。」雖然相貌難分,可即便不看衣服上的「久」字,只要一看那臭臭的表情,再听那不和諧的語氣,就可以確定這家伙是南宮久。

小染此時正站在一個雙層的竹屋前,四周有泉水,花圃,樹叢,菜田,籬笆,這樣的一個小仙境深得她心,世外桃源,不過如此吧。

「哥哥,我們也進去吧。」小遠去拉小久的手,卻被小久板著臉躲開,「忘了20遍《藥經》了?快去默寫!」于是可憐的小遠一步三回頭地走去了旁邊的小竹屋。

「你,別發呆了,快進去,否則師傅會罵的。」小久說完頭也不回地去了另一邊的小竹屋。

小染無奈地抿抿嘴,這個一點不可愛的南宮久。抬步走入。

竹屋內陳設簡單,先進入的是正廳,正前方是白老頭坐在竹桌旁閉目養神,廳兩邊各放著兩把竹椅和一個小竹幾,迎面有陣陣藥草香。

「神醫。」小染學著之前雙生子的樣子作揖,「多謝神醫收留小女。」

「非也非也。這塊玉只夠給你看頭痛的,其他可與老夫無關。小丫頭休想賴在老夫的神醫谷。」白老頭睜開眼把玩著玉佩說道。

果然,小遠說的沒錯,老頭子喜歡說成神醫谷,而不說本名雲霧谷。自戀的小老頭,沒善心的壞老頭……小染心里抱怨著,嘴上卻軟話迭出,「可神醫老前輩,小女如今走投無路,記憶全無,根本沒有能力出谷啊。您發發慈悲……」

「與我何干。」白老頭可是毫無憐香惜玉之心。

小染範起難,這個不講理的老頭子,一點也不可愛!怎麼辦?就說會任勞任怨,洗衣做飯?還是……

「無妨,老夫帶姑娘出谷!」朗聲而來的也是一位白發白須的老者,但穿著黑色的袍子。♀

「老匹夫,你來摻合什麼!」白老頭這回可不樂意了,多管閑事的家伙!

「老頑固,你為難人家一個小姑娘,枉為神醫!」「誰說我難為她了,這是收徒之前的測試!」

「收徒?」黑老頭和小染異口同聲。白老頭得意洋洋起來,仿佛給自己找了一個非常充分的理由,「不錯,收徒!」

「老頑固,你不是不收女徒弟的嗎?」黑老頭挑釁地挑眉。

「老夫……老夫我收的是干女兒!」越說越離譜了……

「呃?」這次兩個人又是一起詫異,事情的轉機似乎有些突然。

白老頭眼楮轉了轉,「怎麼,你不願意?」

小染呆呆地眨眨眼,天知道這眨眼的瞬間,她的小腦袋里翻來覆去想了多少,「小女求之不得!」白老頭得意地側目黑老頭。

「那自然更想拜老夫為師了,是不是呀姑娘?」黑老頭滿不在乎,背著手笑容滿面地看向小染,似乎胸有成竹。

「敢問老前輩是否就是小遠的二師父?」

「哈哈,不錯。這個老頑固叫南宮策,是老夫的哥哥,也是小遠和小久的大師傅,傳授醫術;老夫是他們的二師父,南宮略,傳授武功。」

「啊!兩位也是雙生子!」怪不得,怪不得這麼像,除了衣服一模一樣。

「非也非也。」意外地,黑衣的南宮略搖搖頭,「我們其實是四胞胎中的老二和老三。南宮久和南宮遠是我們大哥的孫子,只是不幸大佷子英年早逝,大哥心痛不已,將孩子托付給我們兩個弟弟便雲游四海去了。」

說著說著,老淚縱橫,「我南宮略一生戎馬,一身武藝,戰功赫赫,雖已暮年,但‘戰神’之名仍不曾辜負。」說著還偷瞄小染。

戰神?哇,四胞胎,那生產可不是一般女子能hold住的吧。這四胞胎可見都不同凡響啊。小染心里盤算起來,若是能得兩位教導,應該不僅能出谷,而且至少有些可以立足于此世的本領,出了谷不會餓死啊。說來說去,好好活下去才有希望有出路啊。

「姑娘還有何猶豫?姑娘不曾听過老夫嗎?‘戰神’?南宮略?知曉的吧?」老戰神緊張起來,可不能被老頑固嘲笑!

「嘿嘿嘿,老匹夫,你還是沒有我出名哦。」不出所料,南宮策果然嘲笑起來,白花花的胡子仿佛都要翹上天了。

「胡說!」南宮略攥起拳頭,「老頑固,別得意,小姑娘可也沒說知道什麼‘神醫’。」

「兩位師傅受弟子一拜!」小染眼看著要動起手來的白衣黑衣,趕緊跪地拜師,「兩位師傅見諒,徒弟跌下山崖正值失憶,兩位的大名當年定是如雷貫耳,如今有幸拜入兩位門下實乃徒弟之福,還望兩位師傅海涵。」

南宮策和南宮略頓了頓,隨即都心滿意足地捋起胡須,異口同聲,「徒兒免禮。」說完還互相瞪了瞪,小染看著不覺好笑,合著是兩個知名度攀比心理旺盛的老頑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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