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十秒鐘之前太史慈還把對面那個小女孩不當回事的話,那麼十秒鐘之後的現在的他徹底被這個女孩震驚了。為什麼?就沖孫尚香向自己射來的這三支箭。暫且不說一個小女孩能同時射出三支箭有多麼了不起,關鍵就是這三支箭的準確度。因為孫尚香射出的這三支箭並不是在一個水平線上,而是分成了三路。最上面那支直*太史慈的面門,當中那支直指他的心髒,最後一支欲射穿他的大腿。太史慈一下子見三支箭同時向自己飛來,而且射向自己的不同方向,當時就有點慌了。為什麼?因為他從來沒有見過有人用這種射法。平時自己還有自己見過的射箭高手那都是一支一支的射,最多大不了射箭的人速度快一點,射完一支緊接著射第二支,第三支,就像自己還有孫策這樣的快射手,可是還從未見過有人三支箭一起射的,更不用說每一支都射的如此精準。
情急之下,太史慈一個原地急速旋轉騰空,整個身體橫著在原地借著旋轉的力道從地面升起,就這樣,他的身體恰好橫在第二支箭和第三支箭之間,也就是射向自己心髒和大腿的那兩支箭。「嗖嗖嗖!!!!」三聲,三支箭沒有射中太史慈,全部射到了太史慈身後的靶子上。
雖然沒有射中,但是把太史慈搞得也很狼狽。從空中落下,太史慈趕緊伸出一只手往地上一撐,隨後將自己身體又正了回來,可是由于晃動的幅度實在太大,太史慈雖然站了起來,但是明顯的踉蹌了一下,搖晃之後才站穩了身形。
「呵呵呵,」孫尚香看著搖晃的太史慈,不禁掩嘴而笑,「看吶,一頭搖晃的大狗熊!」
孫家軍見自己小姐給自己長了威風,頓時軍心大振。
「你——!」太史慈見自己被一個小丫頭羞辱,頓時怒火中燒,挽弓搭箭就向孫尚香射去。
孫尚香見太史慈動手了,自己也是絲毫不示弱,立刻向靶列的另一端跑去,一邊跑一邊射箭還擊。
「妹妹,要小心啊!」事到如今,小霸王孫策也知道攔不住孫尚香了,既然攔不住,那就讓她去吧。
太史慈和孫尚香一邊向靶子列的另一端急速狂奔,一邊抽箭挽弓搭箭瞄準射箭,不得不說,他們倆的箭術那也是不相伯仲。每一箭都直*對方的要害,但每一箭都被對方躲過。雖然在準確度上太史慈和孫尚香不相上下,誰也傷不了誰,但是此刻的太史慈明顯的慌了。為什麼?因為他射的箭數明顯比不上對面那個小丫頭。太史慈雖然是個快射手,而且射箭的速度比孫策、孫尚香都要快那麼一點點,可是我們別忘了,太史慈是一支一支的射,就是那種射完一支再射另一支的射箭模式。可是孫尚香完全不一樣,孫尚香每次出手那必然是三支箭一起向太史慈飛去,所以雖然速度上稍稍遜色太史慈,但是數量上絕對大大的壓倒他。
雙方跑了將近一半的路程之後,太史慈意識到這樣下去不行。因為如果自己不能保證射中對面的那個小丫頭,那麼要想取勝,就必須在射出去的箭矢數量上多過她,否則必然失敗。想到這里,太史慈趕緊改變了模式,他也從背後抽出三支箭,意圖像孫尚香一樣來個三箭連射,可是很遺憾也很丟人,三支箭是拿出來了,可是自己一時竟然無法將它們上弦,穩住了這支松了那支,穩住了那支又松了第三支,好不容易將三支箭都穩住了,可是剛一射,立刻又掉下去一支,當時把這個太史慈急得呀。心里暗暗後悔︰你說沒事我裝什麼大尾巴狼啊,不但沒有提高射出去箭矢的數量,還白白耽誤這麼多時間。
那邊孫尚香也奇怪了,怎麼這家伙半天不射一支箭?直到看見一支箭從太史慈的手中掉下去她才明白,原來這家伙是想學自己,也想來個三箭齊射。想到這里,孫尚香心里不禁覺得一陣好笑。太史慈啊太史慈,你以為你是誰啊?姑女乃女乃我練三箭齊射練了整整三年才練到今天這個地步,你以為是這麼好學的嗎?
眨眼間,兩人跑完了六十丈長的靶子列,雙方站定,各自看著對方,只不過表情不一樣而已。太史慈是一臉的沉重加後悔,而孫尚香,還是一臉的嬉笑之情。
「二十四支!我一月兌靶!」孫策這邊人報道。
「三••••••,」太史慈那邊報靶的士兵明顯不敢相信,「三十九支!無一月兌靶!」
「小姐射術!天下無雙!小姐射術!天下無雙!••••••,」孫策大軍听到自家小姐以如此的優勢勝過太史慈,頓時歡呼雀躍,軍心大振。
小霸王孫策見到自己的將士如此振奮,這心里頓時好受多了。雖然不是自己親自贏了太史慈,但最終自己的妹妹勝了他,也不算是外人。
那邊的劉繇見此情景,剛才還一臉的風和日麗立刻變成了陰雲密布,立刻對旁邊一士兵說道。
「趕快召太史慈回來,別在那給我丟人現眼。」
「是。」說著那小兵領命去了。
劉繇一旁那個之前嫉妒的將領見劉繇這樣說,心里立刻舒服多了。心里暗想︰太史慈啊太史慈,就憑你還想騎在我的頭上?哼!做夢去吧!
再說小霸王孫策那邊。
「大哥,」孫尚香一臉笑容,打馬來到眾人跟前,「怎麼樣?你妹妹沒給你丟臉吧?」
「哈哈哈,」沒等孫策回答,一旁的黃蓋大笑道,「之前就听夫人說小姐練了一手射箭絕活,今日一見,果然非同凡響啊!有小姐在,我孫家軍可是又多了一員猛將啊?而且,還是員女猛將。」說著,黃蓋轉向小霸王孫策,「公子,你說是不是啊?」
「行了,黃叔。」小霸王孫策說道,「你就別再夸她了,再夸啊,她的尾巴都能翹上天上去。」
听哥哥這樣一說,雖然沒有直接夸自己,但是誰都能听出來這語氣中的稱贊之情。
「怎麼樣,大哥,你也承認我厲害了吧?「」孫尚香就是想讓哥哥自己說出來。
「行了,行了,你厲害成了吧。」小霸王孫策終于承認了,「不過記住,以後沒我的命令,不可以輕易出陣。你還小,而起還是個女孩子,這戰場豈是說上就上的。萬一你出了什麼事,你讓我怎麼向母親交代?」
「知道了。」孫尚香沖孫策吐了吐舌頭,見好就收,沒有再說什麼了。
就在這時,一傳令兵騎馬趕到,「報——!!!」
「快說!」程普見傳令兵已到,趕緊問道,「是不是周公子那邊得手了?」
「回各位將軍,」那傳令兵說道,「小的離開的時候,周將軍已經開始攻打曲阿,估計這會兒,曲阿已經被周將軍拿下了。」
「太好了!」程普一臉的興奮,隨後轉向小霸王孫策,「公子,曲阿一旦被拿下,劉繇的老巢就等于被端了。現在正是攻打劉繇額最佳時機,公子,下令吧!」
小霸王孫策點了點頭,「傳令兵!」
「在!」
「你即刻傳我命令︰如果有機會抓住太史慈,千萬不能傷了他,我要活的。還有,一旦他被包圍殊死抵抗,你們切不可與其死戰,放他走即可。」
「小的領命。」說完那傳令兵下去執行命令了。
「公子,他如此對你,恨不能將你置于死地,你還是舍不得殺他?」一旁的程普問道。
「雙方交戰,各為其主,他不顧性命要殺我,只是自己的主子效命而已。」小霸王孫策說道,「劉繇如此對他他都能這麼為他賣命,倘若我將他收到我的麾下,再像對待所有將士那樣對他,你說他會怎麼樣呢?」
「那他必然感恩戴德,恨不能已死相報公子。」黃蓋答道。
「對嘍,」孫策說道,「太史慈為人忠義,而且又是一員猛將,我一定要得到他。」
「嗯,」程普、黃蓋等人都點了點頭。
小霸王孫策打馬來到陣前,將長槍往空中一舉,「殺啊!!!」
一時間,兩軍混戰,殺的雲里霧里。
讓我們將鏡頭一轉,看看易小川那邊。
劉備的庭院之中,易小川正在和三只小老虎戲耍。
「來呀!來呀!來搶肉吃啊!」易小川手里拿著一塊狗肉,在院子里跑來跑去,而那三只小老虎呢,不停地追著易小川,在他的身邊轉來轉去,爭著搶著易小川手中的狗肉。易小川呢,有意的逗他們玩,將手中的狗肉不停地上下來回擺動,搞得那三只小老虎伸著爪子不停地在易小川衣服上扒拉著。
「先生真是好興致啊!」說話間,趙雲笑著走了過來,正好看見易小川和三只小老虎在戲耍。
見趙雲來了,易小川將手里的狗肉往遠處一扔,「追風,王者,踏雪,去玩吧。」
說著,易小川來到趙雲跟前,「怎麼了?趙將軍,找我有事?」
「沒什麼事,就是來看看先生。」說著,趙雲一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先生,我們這邊聊。」
「好啊,」說著易小川拍拍手,和趙雲走到一旁的石桌前,坐了下來。
「我剛才听先生喊這三只小老虎追什麼,王什麼來著••••••。」趙雲模模糊糊地說道。
「哦,是追風、王者、踏雪。」易小川一字一字清晰地說道。
「先生為什麼給他們取這樣的名字?」趙雲問道。
「你看,」易小川指著那三只小虎說道,「最邊上那只,它跑的最快,跟風一樣,所以我給取名‘追風’。中間那只,看見沒有,個頭最大的那個,它是老大,也是最凶悍的一個,有時為了搶食吃經常咬傷剩下那兩個,所以我給他取名‘王者’。」易小川一邊指著一邊向趙雲介紹道。
「哦,原來是這樣,有意思。」趙雲點點頭,「哎對了,那第三只呢?」
「第三只啊,」易小川接著說道,「第三只是里面最小的一個,也是三個里面唯一一只雌的。你注意到她的右前蹄沒有,」一邊說著易小川一邊引導這趙雲觀看,「你仔細看它的右前蹄下面是白色的,就向腳下踩著一團雪一樣,所以啊,我給她起名叫‘踏雪’,怎麼樣,夠不夠詩意?」說著,易小川一臉笑容看著趙雲。
「夠!夠!」趙雲連連說道,「先生不但好武功,從這起名一件小事上就能看出,先生還是好文采啊。」
「哎——,」易小川連連擺手,「我哪里稱得上什麼有文采,順口胡謅的罷了。」
「先生就別謙虛了,」趙雲說道,「先生是真人不露相,只是不想讓他人看到先生強大的一面罷了。」
听了趙雲這番話,易小川更是連連擺手,「我說趙將軍哪,你就別抬舉我了,我哪里算什麼真人?要說真人,華老才是真人呢,你看,他一出手,劉備的毒立刻就有解了。要說強大,他才是真強大,是不是?」說著易小川端起面前的涼茶就往嘴邊送去。
「是啊,」趙雲微微一笑,看著易小川,「可是如果沒有先生的指導,我想就算華神醫想破腦袋,也想不出這解毒順序吧。」
听了趙雲這番話,易小川剛送到嘴邊的杯子停住了。他抬起頭來,看著對面的趙雲。
「不是,趙將軍,你說什麼?我沒听懂。」易小川看著一臉鄭重之色的趙雲。
趙雲輕輕笑了笑,「先生就別再藏著了。華神醫給主公診治半天都沒有辦法,可是先生看完之後和華神醫一商量,這華神醫立刻就說自己有了解毒之法。難道,這不是先生告訴華神醫的嗎?」
說著,趙雲緊緊地盯著易小川雙目,易小川也看著趙雲的雙眼,一時間,雙方都沒有說話。
良久,易小川眨了眨眼,他知道趙雲是聰明人,再掩飾下去也是枉然。于是他輕輕地點了點頭,「不錯,是我告訴華老解毒順序和解毒方法的。看來,什麼事都瞞不了趙將軍哪。」
「既然如此,那先生為何要隱瞞呢?」趙雲不解,「我去接先生的時候,先生也告訴過子龍,說你專門是來給主公解毒的。既然先生認得此毒而且也懂解毒之道,為什麼要讓華神醫代行此事呢?」
「子龍,很多事你還是不知道的為好。知道的多了,對你沒有好處。」易小川說道。
「先生!!!」趙雲看著易小川說道,「自我第一次和先生見面,就深深地被先生的武藝和人品所折服,而先生也說過願意交我這個朋友。既然是朋友,那還有什麼話不能說的呢?先生有什麼困難盡管說出來,子龍能幫的一定幫你。」說到這,趙雲皺了皺眉,「難道,在先生的心里,從來沒有真正把我趙雲當朋友看待?」
「不是,不是,」易小川連連擺手,「子龍,你千萬別誤會!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我的朋友。」
「那就請先生將事情的原委告訴子龍,讓子龍替你分擔分擔,如何?」趙雲的語氣肯誠懇。
易小川低著頭考慮了一會兒,最終抬起了頭,「行吧!那我就告訴你。」
說到這,易小川剛想往下說,突然,趙雲背後的桃林之中傳了了張飛的聲音。
「嗨——,磨磨唧唧,磨磨唧唧,早這樣不就完了嗎?害的我們藏這麼久!」
說話間,只見關羽、張飛、華佗三人從桃林之中走了出來。
「你——!你們——!?」易小川站起身來,驚訝地看著他們三人。隨後又看向趙雲,只見趙雲臉上一副憋不住的笑容。
直到這個時候,易小川才知道自己中計了。「好啊,子龍,你們合起伙來坑我?」
「哎——,」關羽上前,「先生,這個不怪子龍,這都是關某人的主意。先生要怪,就怪我好了。」
「不是,關將軍,」易小川看著關羽,「你們這是••••••,」
說著看向華佗,「華老,連你也出賣我?」
華佗上前,「易公子啊,不是老夫出賣你。老夫實在是見不得你那一副憂愁的樣子。你說本來好好地,可你一見劉皇叔中的那毒臉色立刻就變了。我問你你又不肯說,沒辦法,我們只能出此下策了。」
易小川還沒說什麼,一旁的張飛說道,「是啊!你能替我大哥解毒,俺們兄弟三人都很感激先生。可是先生有什麼難言之隱也得對俺們說啊,這樣俺們也能幫先生一把啊。你說把什麼事都憋在心里不說,明顯都把我們當外人嘛。是不是?」
「就是,」趙雲說道,「先生,你有什麼事就說出來,讓我們一起為你分擔。」
易小川看著眼前這四個人︰白臉的趙雲,紅臉的關羽,黑臉的張飛,滄桑的華佗。听著他們這懇切的話語和極力想幫助自己的心情,一時間,易小川心中涌起一股股感動的暖流,就連眼眶都有點濕潤了。
「好!」易小川說道,「既然你們都拿我當朋友看待,那我今天就不再隱瞞,統統告訴你們。」
「這就對了嘛!」張飛一拍易小川的肩膀。于是,所有人圍著石桌坐下,等待易小川的故事。
許昌城。丞相府門外。
今日的丞相府外,那是相當的熱鬧。天剛剛放亮,門外就已經是甲士林立。看那些將士,個個精神飽滿,背上背著箭筒,手中拿著硬弓,等待重要人物——曹孟德的到來。
丞相府中。
曹孟德一邊向門外走去一邊問道,「今日圍獵來了多少人?」
旁邊緊跟著曹孟德向前走的荀彧答道,「回丞相,一共來了二百六十人。」
「都有哪些人?」曹孟德問道。
「回丞相,武將有典韋、許褚、曹仁、樂進、夏侯淵等人,文官來了三十二人,剩下的都是從軍中挑選武力最精悍的將士,一定能保丞相安全。」荀彧答道。
「我的安全,有典韋、許褚二人在就行了,」說著,曹孟德繼續問道。
「郭嘉來了嗎?」
「回丞相,奉孝疾病纏身,在家中休息,特讓我向丞相告假。」荀彧說道。
「怎麼又病了?」曹孟德皺了皺眉,「文若啊,此次圍獵結束以後,你速到宮中把蘇御醫給請到奉孝府中,讓他好好給奉孝診治一番。身體是大事,不能老這麼病著。」
「這•••••••,」荀彧面露為難之色,「丞相,這宮中人人都知道蘇御醫乃伏皇後的專用御醫,怕是請不動啊。」
听了這話,曹孟德當時就站住了。他瞪著眼楮看著荀彧,「請不動?」
「恐怕確實不好辦。」荀彧回答。
「我看好——辦——!」曹孟德故意將後兩字的發音拖長,「請不動就是不為我所用,不為我所用就是沒用,既然沒用那還留著干嘛?啊!殺了。」後面兩個字,曹孟德說的雲淡風輕,說完繼續向門外走去。
荀彧在原地站了一會兒,隨後跟了上去,答道,「臣遵命。」
來到門外,早在一旁等待的專門給曹孟德持劍的將領夏侯恩見曹孟德出來,立刻上前雙手將曹孟德的佩劍——倚天劍,遞到曹孟德手中。
眾將士見曹孟德出來,趕緊參拜,「拜見丞相。」
曹孟德大手一揮,「都起來吧。」
「謝丞相。」
曹孟德眯著小眼往空中看了看,隨後轉向眾人,說道。
「此次圍獵,前後一共準備了二十五天,本來是想趁著這大好春光,陪同天子去采薇山上游玩一番,誰料天子龍體欠安,不能前去。但是——,」說到這,曹孟德頓了一下,「二十五日來這麼多將士的辛苦準備不能白費。我听說,有的將士為了準備這次圍獵,在家中苦練射術手皮都磨掉了三層,啊!」說著,曹孟德一臉嬉笑看著眾將士。
眾將士听曹孟德這樣一說,有的不禁都樂了。心里暗想,哪有這麼夸張?最多就磨掉一層。
曹孟德滿臉嬉笑,繼續說道,「所以,就沖你們這份熱情,此次圍獵,一定要正常舉行。不但要舉行,還要比舉行的原來更加熱鬧。荀彧!」
「是,」說著荀彧往前走了一步,鄭重地說道,「丞相有令,此次圍獵,為增加興致,特設前三甲,以所收獲獵物重量決定。一甲頭名,賞金千兩,二甲賞金八百,三甲賞金五百。所以,請各位全力以赴,認真對待,不要辜負了丞相的一片美意。」
「丞相英明!丞相英明!丞相英明!••••••,」眾將士歡呼道。
見氣氛已經被調動起來,曹孟德將手中倚天劍一抽,往空中一舉,「出發。」
徐州城小沛。劉府庭院中。
「如此說來,你懷疑此次對主公下毒之人是你師兄?」听完易小川所講故事的大概,趙雲問道。
「我也不是很確定。」易小川輕輕地搖了搖頭,「按說我師兄和劉備並不相識,而且二人根本聯系不上,他應該不會對劉備下手。」
「可是你說此毒針世上只有你師父、你師兄還有你會使用,你師父石門子已經仙逝,那剩下的就只可能是你的師兄了。」關羽問道。
「這個我也不確定,」易小川回答,「我師父石門子是將‘八毒腐骨針’的制法和用法傳給我師兄弟二人,可是也不排除我師兄後來又收了弟子,然後將此獨門秘技傳給了她。」
「先生的意思是,你師兄將‘八毒腐骨針’傳給了那個刺殺我大哥還有神醫的女殺手?」關羽接著問道。
「這說不通啊,」一旁的華佗說道,「就算烈岩將此秘技傳給了那個女殺手,可是他為什麼非要殺劉皇叔呢?一個是西域用毒高手,一個是小沛的縣令,根本挨不上邊啊。」
「是啊,」關羽、張飛、趙雲等人也想不通。
易小川沉思了一會兒,隨後說道,「有一個可能,我師兄可能投靠哪一方勢力了,而他投靠的那一方勢力想置劉備于死地。」
「嗯,」華佗點了點頭,「易公子這樣說也不是沒有道理,可是你師兄和你不一樣,他是西域人。既然是西域人,為何要不遠萬里來到中原還要寄人籬下呢?」
華佗這樣一分析,眾人也覺得有理,于是,目光紛紛投向易小川。
易小川皺了皺眉,「答案很簡單,他來中原是為了找我報仇。」
「啊!!」易小川這樣一說,其他人頓時面面相覷,隨後目光投向易小川,等待易小川的下文。
采薇山深處。
「許褚,你怎麼不去狩獵啊?」馬上的曹孟德看著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的猛將許褚,「要說這箭術,恐怕軍中無人是你許褚的對手。你一直跟著我,不怕這頭甲被別人搶去了嗎?」
馬上的許褚一抱拳,「丞相,我許褚的使命是保護丞相,不是狩獵。至于什麼頭甲不頭甲的,哪比得上丞相性命重要?」
「哈哈哈哈!」曹孟德听了許褚這番話很是高興,熟讀三國演義的朋友們都知道︰猛將許褚對曹孟德那是絕對的忠心不二,他和曹孟德的關系就像趙雲和劉備的關系一樣,而許褚,也是曹孟德最信賴的護衛,沒有之一。「說得好!許褚,就沖你這番話,我就要賞你。說,你想要什麼?」
「末將什麼也不想要,只要讓末將保護在丞相身邊保護丞相就行了。」許褚說道。
「哎——,不行,一定得賞。」曹孟德說道,「許褚,我問你︰你喜歡美女嗎?」
「當然!」許褚毫不猶豫地回答道,「美女誰不喜歡?」
「好!夠直爽!我喜歡!」曹孟德大笑著說道,「這樣吧,前些日子從江南剛送了二十名美女往宮中,被我私下留下來五個,動都沒動。這樣吧,全都賞給你。」
听了這話,許褚臉上大喜,「謝丞相恩典。」
「小事,小事,」說著曹孟德揮了揮手。
就在這時,忽然一士兵騎著戰馬來到曹孟德跟前,「報丞相!前方密林處發現一名女子在舞劍,曹仁將軍懷疑是前來行刺的刺客,故特命小的前來稟報丞相,如何處置,還望丞相定奪!」
一听「刺客」兩個字,許褚當時就急了,立刻將利劍從劍鞘里抽了出來,「刺客在哪?我馬上去砍了她!」
「慢著!」曹孟德一揮馬鞭,阻止道。
見丞相出言阻止,許褚一時沒有輕動,而是看著丞相。
老話說得好︰這會說的不如會听的。就這小兵剛才說的這幾句話,在許褚听來,這「刺客」倆字是重點。而在曹孟德听來,這「女子」倆字則是重點。
「你剛才說有人舞劍?」曹孟德問道。
「是,」那士兵回答。
「是名女子?」曹孟德繼續問道。
「是,」那小兵繼續回答。
確定之後,曹孟德立刻說道,「快帶我前去看看!」
這曹孟德身邊的人一听這話就知道曹孟德在打什麼算盤了,為什麼?他們太了解曹孟德這個人了。那是出了名的啊,不但,而且還最好別人家的媳婦。用我們現在的話來說就是喜歡少婦、*這一類的。由此可見,這曹孟德的口味不是一般的重啊!
在那名士兵的帶領下,曹孟德等人徐徐向前,走到一樹木茂盛的山崗處,曹孟德見曹仁等人都利劍出鞘正準備時刻出擊將那名疑似刺客的女子正法呢。見曹孟德下馬走來,他們都讓出了一條道。
曹孟德走到山崗的邊緣,伸手將遮擋的樹枝一扒,抬眼向那名女子望去。
這一望不要緊,就這一眼,讓曹孟德整整牽掛了一輩子,直到生命的彌留之際,他嘴中念念不忘的,還是那個名字。
曹孟德所處的位置是山崗,那名女子就在山崗下方不遠處的一片開闊地處,周圍盡是開得絢爛無比的桃花。
微風拂過,片片桃花被風吹散,飄向那名女子,似乎這些花兒也被這名美麗的女子所傾倒,在她的周圍久久纏繞,不肯離去。
只見那名女子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如水蛇一般曼妙的身子,在風中,在花中,在希望的田野上,持劍揮舞,英姿颯爽。舉手投足之間,無不散發著強烈的青春少女的氣息。那氣息,真是比一百年的窖藏女兒紅還要香醇,還要醉人,讓人輕輕一聞,立刻就迷失自我了。
而曹孟德,此刻就深深地沉醉在這氣息之中。以至于從此以後他的一生,都忘不了這個氣息。
那女子一個停頓,才讓曹孟德,也讓我們有機會看清楚那張臉。天吶!那不是——,不是,婉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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