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沙的黃興步行街十分有名,吸引不少的老外來這趕一趟,其中的一個緣由就是為了那著名的臭豆腐而來。♀
原本我也想常常這個稀罕玩意兒,可惜隊伍太長,足有八米長,而郭穎有怕等,我自然不敢在那干耗著。
之後我們來到火宮殿,里面有一個十分大的**銅像,我朝他拜了拜,感謝前些時候在岳麓山救了我們一命。
時至中午,我們找到一家蓋碼飯,準備吃點東西。
我們找到卡座坐下,她要了香干煲仔飯,而我則要了茄子肉煲仔飯。
她吃的模樣很藝術。或者說難得的優雅。
頭微微地向右傾斜,左手將耳邊的頭發擋住是它不把前邊遮住,于是我看到了她那嬌女敕的銀耳。
接著,她用筷子夾了少許的飯,慢慢地遞送到嘴邊,嘴巴也稍微迎了過去,輕輕地開了個一口,然後慢慢地含了一會,再細嚼幾下才送到食道下去。
她吃得很慢,很優雅,循環反復地細嚼慢咽,如處子之靜,又似仙女之雅。
「你怎麼不吃啊?」我發現我在看她。
「哦。」我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于是從剛才的神態中回過來,吃起飯來。
可是沒幾下我就吃完了。我的速度的確很快,是高中時候練出來的,因為當時午休時間緊,而且我的食量大,如果不吃快點的話,那我的午覺可睡不夠了。
我吃完之後,呆呆地看著,或者說欣賞著她吃飯的樣子,每一下都那麼小心翼翼,溫文爾雅。
我感覺看著她的時候,心情不斷地愉悅,十分舒暢。
「吃完了?」她抬起頭看著我。
我點了下頭。
「那走吧。」她把手中的筷子整齊地架在碗的邊緣之後就站了起來。
「你不吃啦?」我看她只吃了三分之一左右。
她沒有回答我的話,向我笑了一下,然後提起了包。
我已經心領神會了,她怕我等而已。♀
吃了之後就是玩,步行街附近有一個電玩城。
我和她玩了拳皇,經典的街機游戲。她最厲害的角色是紅丸每次都被她用掃堂腿ko掉,而我則喜歡用羅伯特和武藤蘭,哦不是,應該是不知火舞,因為武藤蘭cosplay過這個角色,所以一時混忘了。
但身材不可謂不好,玩這個角色的都知道,我就不細說了。
大概玩了三局,都被郭穎用紅丸贏了。和她玩這個不一樣,她特別的認真,完全不像是在游戲,眼楮緊緊地盯著屏幕,也不說話,然後猜想我的下一步行動,要用什麼招數打敗我。
正玩著,我的手機就響了,是珠哥打來的。
「怎麼了?」我問。
他的語氣十分慌張︰「出事了,你快回來!」
「怎麼回事?你先別慌,我馬上就回去。」
于是我跟郭穎說明一下,就急匆匆地趕了回去。
趕回去之後,郭穎交代我于是不慌就回去。
我回到宿舍,發現大家都在,一個個哭喪著個臉。
「發生什麼事了?」我問。
他們默不作聲在那發愁。
我又問了一句,徐天宇才告訴我事情的經過。
原來隆哥惹上了學校黑幫的人,而原因是因為一個叫鳳姐的大三學姐。
那鳳姐其貌不揚,卻個性要強,教學樓的每一層都有整衣鏡,每每上下課她都會照一會。
而隆哥本就是嘻哈之人,今天剛好踫到這麼個愛美的鳳姐,路過的時候拿了人家取笑被人家听到了。
鳳姐自然撒氣,和隆哥吵了起來,但一嘴難平四口,鳳姐一個人根本就說不過隆哥他們一行,哭著跑了回去。
後來下課時,有一個陌生的同學給他隆哥帶了個話,要他在竹水坡等他,而落名之人就是學校赫赫有名的「白老大」。
這事鬧的,怎麼為一點小事大動肝火,他們已經是大學生了誒,怎麼還跟小學生似的約架。♀
但轉念一想,肯定是那個鳳姐長舌,把小事說破了天。
「二舅您好歹比我們年長些,這事要怎麼解決?」二哥問道。
「知道那個白老大的底細麼?」我問。
「學校黑幫的扛把子,我倒見過幾回,人一副挺弱的樣子,但要是耍起狠來能讓人直接住院。」他回道。
徐天宇交叉著手臂,手指抵著鼻尖說道︰「我看這樣,我們集體跟他道個歉送點錢過去。」
隆哥搖了搖頭︰「沒那麼簡單,也不知道那鳳姐跟他什麼關系以至于要來對付我們。」
剛說到這,我的手機又響了起來。對方是個女生。
「你是崔哥吧?」對方問道。
「是啊。你是?」
「我是柳鶯的舍友,你有沒有跟她在一起。」她的語氣有點焦急。
「你指的在一起是什麼意義上的在一起。」我打趣道。
「哎!都這個時候了還開什麼玩笑!」她的語氣生硬起來︰「柳鶯這一整天都不見了,連專業課都沒去!」
「什麼?我昨晚才見她的。」我頓時慌了,再問幾句才知道,鶯兒至昨晚之後就沒回過寢室。
她把電話掛了之後,我開始焦急起來。一邊是隆哥的黑幫事情,另一邊是鶯兒的失蹤。
天哪!怎麼今天這麼背,兩樣事情一起發生。
我開始努力回想和鶯兒在食堂之後的場景。
不對!我突然想到,她是從食堂後門出去的,那個後門可是通往竹水坡的,難不成?
「我要先去竹水坡一趟。」我對他們說道。
「二舅想出辦法了嗎?」二哥問我。
「沒有,但鶯兒失蹤了,我覺得跟那有關。」我回道。
「可是那個白老大約架的地點就是那。」他提醒道。
靠!特麼的,要不要這麼巧。竹水坡還是約架勝地啊!
顧不得多想,我十分擔心鶯兒這小妮子的情況,所以無論如何也要先去竹水坡。
我把血劍收在包里,收拾好家伙就趕往竹水坡。隆哥他們也只好跟著我去。畢竟禍是他們闖下的,總要去面對那個白老大,在沒想到解決的辦法之前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怎麼沒人?」珠哥看著空蕩蕩的斜坡說道。
坡的左邊水池一池的寂靜,水面十分平靜,上面還漂了好多的落葉。而坡的右邊今天卻安安靜靜的,沒有任何鳥叫的聲音。
不多時,從斜坡上方慢慢地出現了幾個人,應該就是他們所說的白老大一行。
「來了!」徐天宇說道。
那幾個人一副的凶神惡煞。除了一個鳳姐一共五個人,手上都拿著鋼管之類的家伙。
他們走到我們三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那個鳳姐說道︰「就是他們非禮我的!」
等等!非禮?我沒有听錯吧!這「人要臉樹要皮,電線桿子要水泥」的事,非禮她?她還真敢說。
「誰非禮你了!」隆哥氣憤地說道。
「怎麼?」那個白老大說道︰「你說這話是怎麼個意思?」
那個白老大還真是白,臉白得就跟用立白洗衣液洗過似的,手臂也是,白得太不像話了,這白的得多少女生汗顏吶!
隆哥是個直腸子,不知道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所以這一頂嘴愣是把鳳姐氣哭了。
她扯著嗓子就哭喪︰「小白!他拐著彎罵我!」
哎呀!這鳳姐還敢耍飆,被她這麼一哭白老大頓時瞪圓了雙眼,殺機盡露。
「白老大先不要激動!」徐天宇站出來說道。
只見他模了模鼻尖對白老大說道︰「里面一定有什麼誤會,在學校誰人不知白老大,我們哪敢冒犯您的神威啊!」
听了這麼一句奉承的話,白老大很受用,略微降了點脾氣。
「那你們非禮我的女朋友,這可是事實吧!」他說。
我听到這句話差點就要笑噴了,就鳳姐這樣的,除了他誰還敢消受。長得跟侏羅紀跑出來的似的。
我可不敢笑,萬一再惹怒他,保不齊他們一下子就沖殺過來。
可是我是明白這個道理,可二哥他們幾個不懂,猥瑣地在那捂著嘴悶笑。
「她們笑話我!我不活了!」鳳姐把心一橫竟然向水池跑去。
不過還好,被旁邊的一個圓臉的手下抱住了。
那個手下把鳳姐抱在懷里,深情地看著她,鳳姐此時也不做聲呆呆地看著,四目相交頓時火光四溢。
「阿蛋!你們干什麼!」白老大朝著那個叫阿蛋的手下喊道。
我心里嘿嘿一下,看來那個阿蛋和鳳姐有問題。
「你沒看明白麼?」我問道。
「你是誰?我跟他們的事你少摻和!」他把手上的刀指向了我。
「我麼?嘿嘿,我是他們二舅。」我說道。
「我管你是二舅還是二大爺!」
「先不要沖動,听我說句話。」我揮了揮手說道。
「你覺不覺得頭上多了一頂帽子。」我問。
「瞎說什麼啊你!」他怒瞥著我。
身邊的珠哥拍了下我的後背︰「什麼帽子?」
我嘿嘿一笑沒有回答他,此時鳳姐和那個阿蛋的神情極其有趣,雙眼驚恐地看著我。
我心想,沒跑了,這兩個人果然有問題。
「白老大。」我抱了個像一般武俠電影中的拳︰「您的盛名貫徹全校,但有一言我冒死也要相告。」
「說!」
「前些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在圖書館後邊一直看到鳳姐和一個男的,但我看的是背影,不知道是不是您?」
他听我這麼一說,頓時灰下臉來,沉浸在深思中。
「對了!」我提醒道︰「那個人的頭好圓,特別圓!」
他把臉一甩,朝阿蛋他們兩個看去。長喘著氣。
「你們兩個?」他露出一臉凶惡。
其實我根本沒見到他們兩個,也是混猜的,圖書館後面是一大片的樹林而且有不少的涼亭是談戀愛的勝地。
阿蛋見事情敗露急忙把鳳姐一推︰「是她勾引我的!」
我心里樂了,這回看你們怎麼內斗。我們就隔岸觀火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