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這樣,秦城越是舍不得放開她。♀不顧她的掙扎只把她摟的更緊,頭埋在她的秀發里喃喃道︰「翎兒,我真喜歡你」。
「可……可你不是喜歡……喜歡男人的嗎?」說蕭翎兒沒動心是假的,秦城的舍身相救,在她心底埋下了種子。這輩子都會記得有個男人用性命保護過她。
秦城苦笑道︰「到現在你還認定我是gay?」
蕭翎兒一下搖頭,一下點頭,到底也沒個準確的答案。秦城看著重重嘆氣︰「反正我現在喜歡你就行了」。
蕭翎兒心亂如麻,理智告訴她不能喜歡秦城,可心偏偏不跟著理智走,攪的她不得安生。
「翎兒……」。
蕭翎兒不搭理他。
「翎兒……」。
蕭翎兒繼續不搭理他。
「翎兒……」。
蕭翎兒還是不搭理他。
「再不理我,我親你了」。
蕭翎兒聞言像被踩到尾巴似的叫道︰「不要」。
「你干嘛不理我?」秦城抬起她的下巴問道。♀
蕭翎兒眼神躲閃︰「我沒有,我在想事情」。
「想什麼?」
「沒什麼,快去睡覺。」蕭翎兒總不能告訴他自己的心事,推搡著他去睡覺。
秦城曉得她這種性格的人對感情都很保守,也不能步步緊*,得循序漸進才行。遂也沒有再逗她,拉起她道︰「一起睡」。
「不要,我睡沙發上。」蕭翎兒當然不願意跟他再同睡一張床。
秦城不理她的反抗,反正一定要抱著她睡。蕭翎兒也不知道怎麼會事,你推我我推你的又躺在他懷里了。
「睡吧」秦城蜻蜓點水的吻了她一下,自己就先閉上了眼楮。蕭翎兒身上淡淡的清香比安神藥還有用。
蕭翎兒睜著杏眼無法入睡,一邊想事情一邊想等秦城睡著了再下去。可想著想著困意就襲來,眼皮越來越重,最後竟然也沉沉的睡著了。
此時的歐陽儉卻是無心睡眠,听完屬下的匯報之後就在書房里獨自待了很久。最後才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爸,打擾您休息了」。
「探探怎麼樣?」電話里這道蒼老聲音的主人就是現任燕京市委書記歐陽勤。
「他沒事。爸,有件事要請示您老。」歐陽儉沉聲說道。
「是甘家的事吧,我知道你一直想鏟除這顆毒瘤,可甘家跟燕京的關系盤根錯節。所謂牽一發而動全身,你的動作大了,必然會引起燕京的注意。他們能露一次馬腳,就還能露第二次,不怕沒有機會。」歐陽勤太了解這個兒子,一定會借這次事情徹查一下。
歐陽儉本身就在糾結放棄和繼續,以探探的名義要求徹查這件事,是個很好的理由。但就如父親所說,動作太大必定引來波動,動作小了,又查不出什麼。
「你媽惦記兒媳和孫子,如果處理完了威海的事,就早點回來吧。」歐陽勤轉移話題說道。
父親這麼說,已經是變相的要自己收手了。遂答應道︰「這兩天就回去」。
放下電話,歐陽儉又想起秦城來。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小伙,目光中透著不平凡的眼神,又能在火拼中保護好兩個孩子一個女人。這樣的人,說是普通人都沒人信。
可他讓屬下的調查中,他的背景資料非常簡單。如果自己沒有看錯,那麼就是有人故意隱藏了他的資料。連自己都查不出來,背景是何其的強大?政治敏感的他不禁有些凜然。
秦城在住院的第二天就受不了了,不痛不癢的還要窩在病床上發呆,實在憋屈的慌。好說歹說,連哄帶騙的才說服蕭翎兒準他出院。
蕭翎兒也是說到做到的主,果然就請了家在家專門照顧秦城。兩天下來,秦城補這補那,人都胖了一圈,傷口也愈合的出奇的快。
「都結疤了,你動動胳膊,看還疼不疼。」蕭翎兒拆開他的紗布看到結疤的傷口說道。
秦城眼底閃過一絲狡黠,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下,俯身就吻上了她的嘴唇。這兩天他總喜歡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偷親她。開始蕭翎兒還抵抗,久而久之就隨他去了。
「你這個補法,我早就好了。」一吻結束,秦城點了下她的嘴唇說道。
蕭翎兒唇如血滴︰「快起來,別被她們看到了」。
「看到就看到唄,你還想搞地下情不成?」秦城說著更摟緊了她。
蕭翎兒一反常態的摟住秦城的脖子,翦眸中泛著柔情︰「我不想打破現在的生活,還有跟她們的關系。答應我吧」。
「男未婚女未嫁,我們在一起怎麼會影響到幾人的關系?」秦城完全無法理解蕭翎兒的顧慮。
蕭翎兒是女人,而且是個敏感的女人。她怎麼會看不出霍子妍和韓一念對秦城的好感。如果她們知道了這事,根本無法再住在一個屋檐下。
另外一個原因,是她不知道能不能跟秦城走到頭,盡管她一直在逃避家族的掌控,但她更知道,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她逃避不了對秦城的感情,就鴕鳥的想曾經滄海難為水也是一種回憶。
「答應我吧。」蕭翎兒甩開腦子的胡思亂想,聲音比之前更柔情。
秦城張嘴,還沒說話就听到了敲門聲和霍子妍的聲音︰「秦城,你沒睡呢吧?」
蕭翎兒大驚,掙扎著要從他懷里鑽出來。秦城看她慌張的樣子很是無奈。主動松開了她應聲道︰「沒呢」。
霍子妍听到他的回答才擰開門把手推開門,看到蕭翎兒也在這里愣了一下,又見秦城此刻光著上身,更是愣了愣。
「我來看下他的傷口愈合的怎麼樣了。」蕭翎兒說著低頭收拾起散落在床上的紗布。以此來掩飾內心的緊張。
霍子妍恍然,走進來問道︰「愈合的怎麼樣?」
「已經好了。」秦城揚了揚右臂說道。
霍子妍看他的右臂已經活動自如說道︰「禽獸的體質就是人類無法超越的,是吧翎兒?」
蕭翎兒輕笑出聲︰「你這張嘴呀!也虧得秦城不跟你計較,你們聊吧,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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