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肯定餓了吧,先把粥給喝了,剩下的事我會一一告訴你的」歐陽瑞林舀起少許粥放在嘴邊吹了吹才喂給冷謙吃。
此情此景令她想起了小時候生病的情景,媽媽也是這麼喂她的,可她再也回去了。
「嗚嗚嗚……」忍不住哭了起來。
歐陽瑞林趕緊放下手中的東西,上前詢問「芊兒,可是哪里不適?你等著我著去叫大夫」。
「別……我沒事,只是……」冷謙拉著他的衣袖,欲言又止。
終、鼓起勇氣來「可以、把你的肩膀借給我靠一下嗎」?
許久、未見他回答「算了,當我沒說過」冷謙提起衣袖,卻被歐陽瑞林給攔住了。
輕輕地為她拭去眼角的淚「芊兒,淚不屬于你,今後我歐陽瑞林發誓絕不會再讓你流下一滴淚,若有違背此誓言,便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你……這是做什麼」?聰明如冷謙她又豈會不知他的心意,只是如今的她心已死,怕是不會再去愛任何人了,今後她只想好好打理幻雲門跟冷月宮。
「芊兒,自第一次在雨軒樓對對子,我便被你的文采深深吸引了,再爾後……芊兒、我們一起回逐風國,若你不喜歡府里的生活,我便陪你浪跡天涯可好」?歐陽瑞林句句出于肺腑,字字真心。
冷謙吸了吸鼻頭,他所言的每一句,宸也曾說過,可如今卻……
歷盡過一次又一次的失望,此時的她早已沒了耐性,她不敢承諾任何人、任何事,因為她不想再一次從雲端跌到谷底,那種痛苦她無法承受多一次。
「世間比我好的女子,比比皆是你又何故如此?再者我心已死,今後不會……眼下我只想好好打理幻雲門,別無他想」冷謙不想給他過多的希望,要知道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歐陽瑞林苦笑,看來他終究還是晚了一步,可他並不會因此而放棄。隨即又道「芊兒,我知道南宮宸剛傷了你,所以你才會如此,但我歐陽瑞林與他不同,我說到便會做到,今生決不會負你。我也知道你一時半會難以接受,我願意等,直到你答應的那天為止」。
「不……你不知道,你什麼都不知道」冷謙聲嘶力竭的吼著。
靜,異常的靜。
「芊兒……芊兒,你醒醒啊,醒醒啊,你別嚇我好不好」?歐陽瑞林轉過身來就看到床上的人兒面色蒼白,好似沒了生機的瓷女圭女圭般的。
天吶,他到底說了些什麼,他真該死,芊兒好不容易醒了,卻又再次……
若芊兒因此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那麼、他會恨自己一世的。
翌日——
「芊兒,你醒了,趕緊吃點東西吧」歐陽瑞林將飯菜遞給她。
冷謙轉過頭去「我沒胃口,你拿走吧」。
「你若不吃,月復中孩子也要吃,你就忍心……」歐陽瑞林話還未說完便被冷謙打斷了。
「孩子?你是說……我有孩子了」?言語中透露著不可思議。
歐陽瑞林憶起昨日大夫的話「你這相公怎麼做的,你家娘子都有一個月的身孕,還這般不愛惜,今後若是再這般這胎兒只怕是保不住了」。
芊兒竟懷了南宮宸的骨血,老天為何要這般捉弄他?
「是啊,都一月有余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