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描,幾道詭異絕美的紋線,竟在這憂傷才子的畫筆下緩緩勾勒出一身光華流美的衣裳。
隨即那滴墨的筆尖輕輕一動,那輕盈的衣裳就籠住那玲瓏凹浮的曼妙身段。
這身段出現後,那手持畫筆的憂傷才子眉頭微微一皺,好似覺得有所缺陷,隨即那才子深邃的眼眸緩緩閉起眼眸,不知想了什麼。
半響之後,只見憂傷才子眼眸一睜,好似來了靈感,他那手中精致的毛筆「唰唰」幾聲,飛速一舞,猶如驚鴻一動。
頃刻之間,那畫中被微風吹起的古裝羅裙邊,浮現出青色紋繡著的薔薇花線,那薔薇之花朵朵開放,精美如淋了露水的花朵,又好似暗紅的遠古水晶一般絕美,蕾花漫開一片,好似漫天的星辰點綴著整個青色羅裙的邊緣。
而後,那憂傷少年後退三步,看到此時的宣紙,皺著的眉頭方緩緩松開,那英俊的臉龐之上,也慢慢揚起甜蜜的笑意。
因為這畫筆新添的幾條簡單線條,徹徹底底勾勒出他腦海之中那猶如不食人間煙火,美如仙子一般那清純少女的唯美。
待看那頂層之上,古老畫板上夾著的那白色宣紙,昂貴的宣紙之上,一位好似九天玄女下凡一般的女子,躍然呈現在這宣紙之上。
目似皎月、唇似粉櫻,那清明透徹的靈動雙眸,如一團天地間最純潔的精靈圍繞著她,飄逸而出塵、高貴而聖潔,宛若天上仙女般的唯美。
如此靈動的一位現代清純女孩,她的一顰一笑竟在這憂傷公子的畫筆之下,躍然顯現在昂貴的白色宣紙上,斜著的流海,十分卡哇伊的粉紅色發卡,垂肩披散著的青絲,堪稱完美
看了畫中如此絕美的仙子,那憂傷才子深邃的眼眸再次閉起,轉眼之間,那才子好似陷入自己憂傷的心境之中,慢慢蕩漾出一陣陣無邊的思念。♀
這思念無翼,卻遙指蒼穹九霄,不知天的另一邊,那絕美于世的仙子是否能夠感受收到。
「末末,小天子想你了好想啊」閉著眼眸的問蒼天,半響才喃喃的說出那麼一句話。
手中精致的獸骨毛筆輕輕落入硯台之中,不在看那宣紙上的絕美仙子一眼,因為那仙子的容貌已經印在了他的腦海之中,揮之不去,明滅不掉!
站立于頂層之上,感受著風吹動的旋律,萬籟俱靜之間,幾經波折的玲瓏之心,不斷回味著曾經的一切。
在這一刻,問蒼天的心神仿佛穿越了時空之門,瞬間回到了地球的亞洲地區,回到了遼寧省某處,回到了被凌末蹂躪的房間里。
那昔日的打鬧、嬉戲,彷佛就在昨日,又好似就在前生。前世今生,說不清,道不明,或許這一切皆是天意。
淡淡幽思,綿綿情意,頃然而飄散,承諾幾許之間,那持子之手,欲與同老的恆久誓言,將不滅不消。
幾度紅塵,思卿、念卿,卿知否?
紅塵漫漫,無悔那桃花潭水幾尺之緣。
紅塵黯然,無悔那思念之苦,真愛不怕劫難煉,鴛鴦比翼攜手飛,情深堪比天高闊。
紅塵羈絆,無悔那愛意心露,點點滴滴匯成川,花開彼岸心未變,千年苦戀,似夢一般。
紅塵瀟瀟,指染七弦,魂牽夢繞索幽念,涕淚已濕襟,此愛亙固,難拋言。
紅塵逍遙,無悔那蝶楓如濤,悄悄細語天邊話,無際天涯,迷路迢迢,逐浪千載,與子攜老。♀
相守,只為今生難忘的一次回眸,三千若水只取一瓢,一戀便是千萬年。
相思,只為那陌生的初遇,青春洋溢的氣息,好似微風輕撫彼心,那伊心相戀,幸福而浪漫,花開半生,卻永世纏綿!
畫地為牢,束吾之心,我願化那石橋經五百年風吹,五百年雨打,不問貴賤,不顧浮華,三千華發,一生牽掛。
待伊人長發及腰,令君取汝可好?伊人遙念,容顏不變,那傾城之貌,一顧而傾城,再顧而傾國。
前一生,今一世,相守相望,任憑那飛花橫簫吹暮雪,寒風欺,憑欄而憶,擬個前生今世暮暮與朝朝!
那一世,你為蝴蝶,我為落花,心花若碎,蝶行天涯;
那一世,你為歌者,我為琵琶,亂世笙聲,命運年華;
那一世,你為桃花,我為風駕,纏纏綿綿,飄香萬家;
那一世,你為風兒,我為黃沙,風兒攜沙,看盡紅霞;
那一世,你為繁星,我為月牙,形影相伴,情動天下。
勿論金戈鐵馬,但凡水月鏡花,塵世的一段繁華剎那,那一縷傳世的青煙,點綴著你我永久結緣的神話。
一曲琵琶幾許愁?兩地相思醉三千。
四時不見五更殘,六月愁苦輕微寒。
七弦難彈心中念,八行誰書一樓蘭?
九重遠山天涯斷,十里蘭亭月不全。
「雨過白鷺州,留戀銅雀樓,斜陽染幽草,幾度飛紅,搖曳了江上遠帆」不知何處,這《傾國傾城》從一女子口中清唱而出,別樣的韻味,鳴動人心。
「嘻嘻,翠花姐你唱的真好听?唱完了嗎?」
「好听,太好听了,好特別,跟我以前听過的歌曲完全不一樣。」
「嗯,太好听了,接著唱吧,嘿嘿。」
「再接著唱,接著唱,唱啊。」一幫宮中的侍女圍著正在唱歌的女子,唧唧咋咋的說道。
听了諸多女子的夸獎,那唱歌的侍女小臉微微一紅,好似有些不好意思,緩緩道︰「哎呀,你們別說了,我這唱的才不好听呢!你們是不知道呀,咱公子他皇弟唱的才叫好听呢!」
「四皇子米修唱的就是神曲天籟,那種柔情似水、熾熱如火唉,我唱不出來的。」
說到這里,那侍女黛眉微微一皺,努力思考著其中的原因,好似為不能唱到最好而煩惱。
「翠花姐,不是吧?你都唱那麼好了,還說唱的不好听?我不信!」
「我也不信」
「我也不信呢!」
「翠花姐唱那麼好听,竟自愧不如米修皇子,這米修皇子唱的有多好听呀?這米修皇子,既英俊又瀟灑,嘿嘿,美男子唱出這樣的柔情之曲,我好想听听呀!」
某位比較花痴的女子,雙眼春光外泄,禁不住說出了自己的心里話。
「喂,你這家伙又亂想什麼呢,真是的,春心蕩漾呀!」
「好了啦,你們倆不要胡鬧了,先說這歌曲在四皇子米修那到底如何吧。」
這些侍女們唧唧喳喳吵鬧著,多數還是不信翠花姐說的話,畢竟這曲子在翠花姐唱出之後,已經堪比天之神曲,怎麼可能還有人比她唱的好听呢。
再說了,四皇子米修還是男子,男子吟唱如此柔情曲子,豈能比得上聲若黃鶯的女子。
「唉,我就知道你們不信,姐妹們,你們若不信可以嘗試著去給四皇子送幾次飯,听听他唱的,四皇子米修近幾日,天天都會小聲哼唱這首曲子的,偶爾還有別的古怪曲子,我听不太懂。」
「對啦,記得哦,千萬不要被他用線條畫的那幅美人圖迷住,那幅畫,就跟他唱的歌一般唯美、獨特,十分有吸引力。」
「那一幅畫很特殊,是我從來沒見過的畫,即不是潑墨之作,亦不是描繪之畫,宛如雕印的一般,也是我翠花今生見過最美的畫,我好羨慕那個少女,能讓四皇子米修如此的掛牽思念」
說著說著,這叫翠花的侍女,禁不止又想起了腦海之中的那幅畫,不在言語,好似回味著那畫的唯美,深深被吸引。
「咯咯,好呀好呀,不就是給四皇子那美男子送飯嘛,嘿嘿,我先來,到底什麼畫,讓翠花姐說的那麼好看,我小喇叭一定要看看。」
「哎呀,小喇叭花姐姐,讓我先來吧,咱倆那麼好讓我先啦。」一位侍女急忙抱住那小喇叭的胳膊,略帶祈求的說道。
「不可以,小喇叭花姐姐、小蝴蝶姐姐,我是咱們姐妹中最小的,你們都讓點我好不好?我都沒有見過四皇子米修呢」
又一個年紀看起來很小的侍女急聲吵吵的說。
「哎呀,這個不分長幼啦,我先去啦,各位妹妹。」小喇叭有些迫不及待道。
「我先」「我先」
「我先,哼」「就我先,哼哼!」
諸多侍女的爭吵,總算把翠花姐從那幅畫的回味之中拉回來,看到這群姐們在為送飯之事爭吵,翠花姐微微一笑,道︰「好啦,好啦,都別吵了,一天一個,咱們姐們輪流去,總可以了吧?」
「明天呢,就讓小櫻桃先去,咱們姐們里她最小,也沒有見過四皇子,就讓她先去看看吧,反正四皇子米修又不走,姐們們都能看到的。」
諸位侍女之中,這翠花姐好像這幫侍女中的小頭頭,她說了這話,諸多侍女覺的十分公平,也就沒有人出聲反駁,而最小的小櫻桃更是笑的嘴都合不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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