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人家厚臉皮的森山野仁到了下命令的時候,他依舊還能一臉嚴肅的向路邊椰季說道。
「嗖嗨!!路邊椰季接受命令!」假裝著一臉開心的路邊椰季微微低下頭,雙腳齊唰並立,好似經歷過嚴謹的隊列聯系那般,高聲回應說道。
「嗖嘎,路邊君,祝你勝利歸來!出發吧!」
這森山野仁又望了望混亂的金魚池上空,眼楮滴溜溜一轉,偷偷打量了路邊椰季一眼,發現路邊椰季這廝並未生氣,這才放下心,吩咐說道。
听到統帥森山野仁的話,這心里有些不痛快的路邊椰季也沒有繼續假裝開心,整個人昂首挺胸,好似嚴正以待,然後沒再多說話,只是揮了一下右手,隨後他自己這邊的親衛隊主動退下,隨著他走出偏僻的山頭。
「嗖」的一聲,緊接著,二十四位王級實力以上的強者,從這偏僻的山頭齊齊升空,疾速御空向金魚池出口處飛去。
金魚池出口處的馬道前。
頭上裹著類似粑粑一樣麻袋的一人狼狽的混于人群之中,身上多處帶有傷口。
「八嘎,混亂大大滴,這讓本王如何出手!巴嘎!」
與飯島愛那妖精分開之後,一直悄然跟隨在牡丹帝國後面的腳根津村現身于此,心中十分憤怒道。
原來,自從與飯島愛分道揚鑣後,這腳根津村憑借著自己闖蕩大陸的經驗,就一直利用完美隱身之術埋伏在牡丹帝國的強者附近,他準備伺機而動,來搶奪覺緣老僧所饋贈的那七根玉藕,然後其再利用菊花子帝國神奇的忍術,逃之夭夭。
腳根津村以為,靠著他自己王級的高級隱身之術,在這混亂的金魚池上,應該沒有人可以發現自己,畢竟多數的皇級強者都已升空戰斗,自己這種修為不高不低的命者,應該不會被注意到。
可是,隨著三皇子珞凔虎那道錯誤命令的下達,整個牡丹帝國的隊伍就開始迅速的撤退。
而這牡丹帝國的諸多強者開始移動之後,緊隨其後的腳根津村也就開始了他的遭罪之行。
可是,他為了不跟丟牡丹帝國的諸位強者,這腳根津村也是用心良苦。
他緊隨著諸多散修命者,一起圍困住牡丹帝國的諸多強者,隨即偷偷躲在暗處窺視三皇子珞凔虎所在之處,準備對三皇子下手。
可是,被諸多散修圍困的牡丹帝國強者那也不是吃素的,他們拿著牡丹帝國最好的資源,有著多位強大皇級命者為友,那修為自然是十分精深,那實力強大的程度,幾乎達到嚇人的地步。
雖然說圍困牡丹帝國的散修命者人數有很多,但是眾人再多畢竟是散修。散修是什麼人?都是一群自私鬼,因為他們無論在干嘛的時候,就是各自顧著自己。
這散修的諸多命者因為七根玉藕與九瓣金蓮的誘惑而強行配合在一起,幾乎沒什麼紀律可言。
他們就如凝聚不到一起的一盤散沙,在牡丹帝國諸多強者突圍之時,好幾層的散修包圍圈,沒幾次沖擊,整個散修命者結成的小聯盟差點就散亂了。
因為戰斗太過混亂,有好幾次,牡丹帝國的皇級強者幾乎是貼著腳根津村的身子出手,幸好這腳根津村像個泥鰍一般滑溜,跑的夠快,不然,恐怕在皇級強者的攻擊之下,他早就成了碎渣了。
這腳根津村好不容易跟著牡丹帝國的諸位強者沖出了重圍,可是他又發現個問題,貌似牡丹帝國三皇子珞凔虎對與其他金蓮並不死心。
這不,他看到牡丹帝國的眾人竟然兵分了兩路,一路貌似向金魚池出口極速奔去,想來是要回牡丹帝國,而另一路又折返回來,向金魚池那走去。
這一變故,使得腳根津村糾結了,自己到底是跟著哪一路的人跑呢?
折回來的人手里一定沒有金蓮玉藕,可是這折回來的人實力又不是太高,並且人數非常的少,極度適合自己出手。
正當腳根津村猶豫不決之時,腳根津村借著晨光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
「這不是三皇子珞凔虎嘛?他可是牡丹帝國搶奪金蓮的主帥,他回來干什麼?」
「繼續搶奪不成?不對啊就算是繼續搶奪,這怎麼就四個人,而且還都帶著傷,這要跟其他強者斗起來,豈不就是送死嘛?」
看著沒有騎馬的三皇子珞凔虎四人隱秘而行,腳根津村很不明白的想道。
這個時候,竭力隱秘身形的牡丹帝國四人中,有人發話了。
「老六,如果一會兒遇見什麼人,你先不要說話,一切都讓我來應對就好,大家注意觀察周圍的人,記住,找到春花皇關春吉與老五,咱們就迅速撤退。」
老三珞凔虎一臉愁雲,有些緊張的對老六珞凔彪說道。
這珞凔彪沒有說話,眼中光芒堅定,而後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了,隨後四人就疾步向金魚池方向走去。
看著小心翼翼折回金魚池的珞凔虎四人,腳根津村心中終于下了決定。
什麼也不管,自己就跟著珞凔虎前行,看他到底干什麼,反正他現在身邊帶的人都不是自己的對手,等到自己知道他干嘛後,直接殺了他的手下,綁住他,拿他這位三皇子要挾。
嘿嘿,到了那個時候,自己就不信牡丹帝國的諸多強者不肯交出九瓣金蓮與那七根玉藕。
「嗖嘎,如此完美計劃大大滴妙!」隨後,身影一動,腳根津村也疾步而馳,偷偷的跟上了珞凔虎四人的腳步。
金魚池另外一處隱蔽的山谷之內,搭立著數幾十個巨大的帳篷。
這幾十個帳篷之中最大的拿頂帳篷內,有人在說著話。
「哼,咱們在這山谷里當縮頭烏龜,這次咱們向日葵帝國的臉,算是讓姬聰良這小子給丟盡了!」一身戰將打扮,頭發斑白的老者有些憤怒的說道。
這位老將雖然頭發斑白,身子骨卻十分的硬朗,他整個人腰板挺得筆直,大馬金刀的坐在那里,穩如一座高山,巍然不動。
听到這位老將發脾氣,有人勸言道︰「哈哈,彭老將軍,您就不要在這生氣了,您老生氣也不管用了,這次咱們幾位只是協助他,並無決策權,等著吧,看他姬大將軍到底要怎麼表演吧。」另一位比彭老將軍稍微年輕些的老將軍有些無奈的說道。
「哈哈,彭老將軍,我看楊將軍說的也對,您老消消氣,不要和後生過不去啊。」
這頂大帳篷內,第三位老將軍微笑著說道。
這位老將軍看上去也要比彭老將軍年輕一些,看樣子可能是和楊將軍同一時期的將軍。
听到這,彭老將軍一擺手說道︰「好了,不管了,隨他折騰去吧!」
「不過,我看呀,這右丞相姬寓是想一手遮天啊,還好他只是咱們武將的頭,要是那群文臣的頭,我還真怕自己會死的不明不白。畢竟現在整個朝綱烏煙瘴氣的模樣,都是那些窮酸的文人弄出來的。」
听了兩位將軍的勸解,這位彭老將軍也不再糾結姬聰良的事,話題一轉,竟然轉到了姬聰良他老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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