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人在這關鍵時候胡咧咧,有些正義之士的家伙馬上就受不鳥了。
「咳咳,這位仁兄啊,這大陸上的七大帝國如何如何,貌似跟咱們沒有一點一絲關系吧?」
「鄙人倒是覺得啊,現在關鍵是,那隱形人一定是搶奪走了九瓣金蓮與玉藕的人,可那隱形人呢?」
「重點是隱形人!啊,隱形人!」
「對對!隱形人啊!關鍵之處就是那隱形人!」
「呵呵,隱形人?哪里有什麼隱形人?」
「你們所說的所謂隱形,只不過服用一些隱形丹藥罷了!」
「哦,對了,好意的提醒一下大家,整個薔薇大陸上,擁有隱形丹與隱形符最多的就數野人之國!」
「野人之國,那不就是菊花帝國嗎?」
「菊花帝國來了嘛?難道,菊花帝國來人了??」
某些命者好似沒注意到菊花帝國,于是有些像大傻缺一般問道。
「呵呵,看那里,那不就是菊花帝國的人嘛!」
說著,某位命者提手指著頭裹白色麻袋,渾身破爛錦袍的家伙說道。
「嗯??那人??」
「白色麻袋那人身型好像是那隱形人啊!」諸多命者之中的某位命者盯著頭裹著麻袋的家伙,好似回憶著說道。
這命者話剛剛說完,他立即後悔了。
被自己這麼一說,這不明顯的告訴大家,那頭裹麻袋的菊花帝國之人,他就是搶走牡丹帝國四皇子乾坤戒的隱形人嘛!
果然不出那命者所料,他的話音剛落,他周圍的諸多命者就開始拼命向頭裹著麻袋之人擠去,好像一場激烈的戰斗因為這命者的一句話,又要鏗鏘登場。
花屬國境內,距離第一座城池不遠的小鎮酒樓里。
幫那位陌生白衣少女攔阻食客的問蒼天,此時是十分的蛋疼啊!
他不知道對面這個身穿錦袍,懷里抱著寶劍,神情極度騷包的家伙,為何非要坐白衣少女那!
而且這貨的那股子梗勁,簡直比**還二,比傻b還傻!令自己無語的要死!
去你妹夫的,你要坐那,本少這位護花使者在這,豈能讓你坐成嘍?
你大爺,做你的晴天烏雲大黑夢去吧,你!
兩人大概嚷嚷了半天,問蒼天見勸解不下,眉頭一皺,隨著他那眼中光芒一閃,計上心頭,態度來了一次大轉變。
這時,只見問蒼天上前十分熱情的摟住那人肩膀,低聲對那騷包的家伙道︰「這位仁兄,來,你過來點。」
問蒼天搭著那人肩膀,示意那人走近點,似乎有話要對他說。
「哼,看你能如何!」
那少年肩膀被問蒼天猛然一搭,松了一下肩膀掙月兌開,其眼中寒光一閃,向問蒼天走近了幾步。
騷包少年離問蒼天近了些,這時候只听問蒼天壓低著聲音道︰「敢問,兄弟姓氏名誰?哪國人氏?」
「哼,本人丹騰!牡丹帝國人氏」
「什麼?你丫蛋疼???」
沒等那騷包少年說完,問蒼天就一臉詫異的高聲問道。
那騷包少年見問蒼天拿自己名字開玩笑,面色頓時一冷,隨即咬著牙,一字一頓道︰「丹騰,是我的名字!」
「哈哈,哈哈,你名字蛋疼,哈哈蛋疼」
納尼?
在這個薔薇大陸上,我竟然踫到這種奇葩貨,說他自己叫蛋疼??乖乖 ,他老爹怎麼想出的名字 !
問蒼天瞬間被這貨的牛叉名字雷倒了,這貨叫啥名不好,這貨偏偏叫蛋疼。
所以,這問蒼天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丹騰看問蒼天如此笑話自己的名字,眉頭一皺,道︰「呵,有如此好笑嘛?要笑,你自己笑吧!我可過去坐了!」
說完,丹騰沒有理會問蒼天,抬腳向少女那桌走去,貌似這貨把問蒼天這廝當做跳梁小丑擺月兌了。
可是身為護花使者的問蒼天豈能讓他靠近那白衣少女。
問蒼天伸手猛然一抓,拉住丹騰的胳膊,硬給丹騰拽了回來。
丹騰被問蒼天猛力拽了回來,臉色十分不好看,眼中怒意顯露,對著問蒼天說道︰「敢問這位仁兄,到底有何指教?」
「呵呵,若仁兄不給個合適的理由,那就別怪在下得罪了!」
對于丹騰的怒樣,問蒼天這貨臉皮也厚,就全然當做沒有看見,故意壓低聲音道︰「蛋兄,哦不不,疼兄不,蛋疼兄,對吧?」
「嗯哼,那個啥,蛋疼兄啊,你看著那個白衣少女沒有?」
那丹騰不知道問蒼天是故意這麼說,還是無意的,忍著滿腔的怒氣沒有發作,隨即看向撫琴的白衣女子,輕輕的點了點頭。
隨後,就問蒼天問大皇子接著說道︰「嘿,蛋兄,實不相瞞,那坐著的是我老婆,剛才和我吵架了,結果她理虧,吵不過我,就要動手。」
「這不,她正準備撫琴發出音殺大招呢!嚇的我都不敢靠近啊。」
「疼兄,不是我不讓你去,我老婆她最煩陌生人無緣無故接近她,我怕她現在氣頭上,再跟你動手呀!」
「蛋兄,還有哦,忘記和你說了,我老婆可是尊號王級中階的音殺高手哦!」
這問蒼天一會兒蛋兄,一會兒疼兄的,屬實給丹騰氣個半死,可是丹騰自己名字又果真如此也不好發作,強忍著一口氣,抱著懷站在那听問蒼天說完。
可是,這問蒼天幾句話忽悠下來,丹騰自然不信啊。
你這家伙才多大啊,你就說人家是你老婆了!
你說人家是你老婆,熱家就是你老婆了?
此噢,你說你老婆是王級中階音殺高手,你老婆就王級中階音殺高手啊!
你丫老婆都是王級中階音殺高手,你丫豈不是皇級強者?
可是,在問蒼天這廝的身上,丹騰根本沒有體會到絲毫的能量波動,這貨難道就是一普通人?或者說修者?
這錦袍抱劍的丹騰,心中十分不解的想道。
丹騰抬眼看了看那白衣少女,又回頭打量了問蒼天一眼,問蒼天見丹騰打量自己,急忙配合,手中那般裝b的折扇哧拉一聲打開,極度騷包的扇了兩下,笑道︰「蛋兄,怎麼樣,我跟我老婆算的上,男才女貌吧?」
問蒼天如此不要臉的問,這位丹騰也模不清他的底細,也不好折了他面子,輕輕嗯了一聲,沒有再說其他。
不過丹騰心中卻暗自補了一句︰「此噢,還男才女貌,我看是狼才女貌才對!」
「那,蛋疼兄,你看你,是不是換個地方去坐?我老婆脾氣可不好啊!」
問蒼天原本以為,這話都被自己說到這份上了,這位名字超牛的蛋疼兄,是不是該走了。
可是,那丹騰不但沒有走,還半信半疑的看著問蒼天,沉思了半響問道︰「她真的是你老婆?」
「可我看著也不像啊!她是你老婆,那她為什麼帶白色面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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