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_┘檐└_┘下文學網︰次日,凰言儀醒來的時候,只覺得渾身酸痛,好似動一下骨頭就要散架一般。轉頭看了睡在里邊兒的周翔蒼,竟睡得香甜安穩。回想起昨夜的意亂情迷和瘋狂,一夜竟受不住控制的要了七次。
混蛋!是那壺酒。
凰言儀的眼神開始變得冰冷,毫無感情。
「來人!」凰言儀不顧及還在夢鄉里的周翔蒼,暴怒喊道,便迅速起身披上外衣。
「妻主」周翔蒼被凰言儀的聲音吵醒,揉了揉雙眼,用一只手臂臥床撐起了上身,寢衣滑落,露出了大片香肩。
「王爺。」子溫推門而入。
凰言儀沒有看子溫一眼,只顧自己穿衣,冷冷道「梳發。」
「是。」子溫溫順的低頭,便對外面拍了拍手掌。
子然便端了一盆水進來,凰言儀試了試,是冷水。想來詩情已經把自己的習慣告與他們了。
周翔蒼的那聲妻主並沒有得到凰言儀的回應,只睜眼看著凰言儀穿衣梳發洗臉後,離開了霓裳苑。
周翔蒼愣愣的臉,不知為何昨夜柔情似水的凰言儀今日竟如此冷淡。♀
不甘!
「妻主!」不顧及自己還未穿上外衣,便追出了霓裳苑,拉住了凰言儀的手。
凰言儀回頭冷眼瞧著他,光著腳丫,穿著寢衣,絲毫沒有側王君的形象可言,于是冷冷開口道「你這個側王君是當膩了?」
「妻主,翔兒不解!妻主為何……」最後的話,周翔蒼還是沒能在凰言儀冷冷的眼神中說出口來。
凰言儀只盯著周翔蒼的眼,一字一句道「不解?昨夜的那壺酒,你放了什麼好東西?」
周翔蒼愣了一愣,咬了咬嘴唇道「妻主已經許久不來霓裳苑了,那酒里不過是放了一些催情丹而已。」
「催情丹?」凰言儀冷笑道「誰允許你在王府里用這些污穢之物?」
周翔蒼見凰言儀當著下人的面這樣說他,臉色也有一些掛不住,又想起自己嫁進王府來的委屈,于是便流淚道「王爺認為這是污穢之物!妾郎只是想給王爺生一個孩子而已。倘若不是這催情丹,王爺昨夜又豈會如此痴迷和瘋狂!」
「啪!」凰言儀本就是現代來的,自然知道催情丹這種東西對人的身子不好,又見周翔蒼把昨夜床上的事情拿出來說,情急之下便給了周翔蒼一個耳光「王府就是一個小的後宮,絕對不允許有這種傷人身體的東西出現!你作為王府的當家主夫竟然明知故犯!」
周翔蒼縱使從前不得寵,也沒有被打過,再加上凰言儀近日對他的信任和寵愛,活生生的寵壞了他的性子,他便沖著凰言儀道「王爺若不喜歡妾郎,日後大可不必再來霓裳苑就是!何必侮辱妾郎!」
「哼!」凰言儀冷哼了一聲,便不再理會周翔蒼,拂袖而去。
周翔蒼看著凰言儀離去的背影,也負氣走回了霓裳苑。
「王爺,這樣對側王君真的沒有問題嗎?」子然忍不住還是問出了口。
凰言儀也心里氣惱,便回了一句「不給他點顏色瞧瞧,他都快忘了誰才是王府里的王爺了!」
「王爺息怒!」子溫連忙安撫道。
「想來是本王近些日子太慣著他,他都不知道孰輕孰重了。讓他自己好好反省,這段時間,不許再在本王面前提起他!」凰言儀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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