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星空,繁星點點。秋風徐徐,吹散稀薄的雲彩。一輪上弦月,芽頭尖尖兩邊翹,月暈發出淡黃色的亮光,地面樹影斑駁。顧宅大廳里,優雅的音樂燻染氣氛,賓客歡聲笑語,其樂融融。
大廳的一道側門,戚鳳芯無措地看著眼前的兩名暗部人員,對方正用尊敬的語氣請她返回人群當中。
「我很喜歡走廊的那幾幅畫,你們能不能讓我靜靜地欣賞幾分鐘?」戚鳳芯靈機一動,借口看畫以達到自己的目的。♀她不確定走廊那邊還會不會有人守著,至少她要先經過走廊,才能上樓梯。
「小姐,沒有得到允許,您不能隨便走動。請原諒我們的無禮,您的活動範圍僅限在這扇門前。」暗部人員不假言辭地拒絕戚鳳芯的要求,不管她有什麼理由,他們不會隨意讓人走動。說話的同時,兩人雙手交背,身姿站很端正。
戚鳳芯內心焦急起來,她擔心被人發現自己的行為,回頭看了一眼並迅速移動身子。♀大廳里的其他人都沒有注意到她的舉動,她吞著口水回頭,繼續動腦。可她越是著急要一個合適的理由,腦子就呈現一片空白。過了一會兒,她的臉色有些發白,呼吸開始急喘。
「開開門,我要新鮮的空氣!」戚鳳芯吃力地咬牙吐字,拿出隨身攜帶的藥慌手送入口中。
兩名暗部人員的臉色終于發生變化,他們剛想聯系上級人員,身後的門被人打開。
紀昱帶笑的眼楮定定地看著臉色蒼白的戚鳳芯,他阻止兩名暗部人員準備要開口說的話,皮笑肉不笑地說,「戚鳳芯小姐不在舞池中邂逅男人,打算經過這扇門去哪里?如果不舒服,我可以安排人送你回家休息。」
戚鳳芯認出紀昱,那天在餐廳,他站在顧諒桀的身後。她不知道他的身份,既然他能從門後出現,說明他可以隨便出入。她小口地喘氣平復情緒,微微不滿地拒絕他的好意,「你是誰,請注意你的措辭,我不需要你擅自為我做決定。」
「作為醫生,我好意地提醒你,如果你再不安頓好你的情緒,單憑藥物是無法控制你的病狀。像你這樣隨時可能發病的客人,我建議你盡快回家,免得發生一些不好的事情,破壞這場訂婚宴。」
戚鳳芯臉白耳紅地咬緊牙關,眼前的男人話中有話。她突然明白,有他在她是不可能穿過這扇門的,她只有放棄。
「我」她不能說出目的,戚鳳芯及時停止要出口的話,懊惱地轉身離開。
紀昱右後方的暗部人員靠前,在他耳邊輕聲低語。說完話,退開距離,紀昱則是開口叫住幾步之遙的戚鳳芯。
「戚鳳芯小姐,樓上有人要見你,跟我來吧。」紀昱得到顧諒桀的原話,帶她去會客室。
戚鳳芯有些遲疑,卻還是停住了離開的腳步。轉身地瞬間,裙角飛揚,襯著她的美貌美輪美奐。可惜紀昱對這樣的美沒有感覺,他覺得還不如大體老師(注︰能解剖的尸體)讓他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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