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認,紀景的話說得對,顧諒桀目光多了幾分色彩,「小五,她是我老婆,雖然你之前想追她,我很抱歉她現在是我的。」
「老大,你非要揭人瘡疤嗎?」紀景欲哭無淚,怎麼他覺得他們之間的話題還沒進入主題,「我如果知道她是你的女人,當時我一定縫起嘴巴,什麼也不說。別用眼光殺人,我們說正經的。」
顧諒桀很正經地開口,「她是塊未經雕琢的璞玉,去其糟粕才能露出光華。她從小沒有父母教育,哥哥們又把她保護得滴水不漏,養成驕橫的脾氣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不過相比較之下,你不覺得她比起某些千金小姐好多了,至少她在對人對事方面還是有著理性的一面。誰都不可能強求一個剛出生的嬰兒能跑能跳,誰都要經歷成長的每一步。我不否認她有的時候無理取鬧,但她的舉動在我能承受的範圍內,我就不會**她強求她。自己的人生道路,需要一步步地模索,她還年輕。」
「年輕不是借口,不過也對,誰都有過年少輕狂的時候。老大,你想讓西姐怎麼一步步地模索,別忘了周家寵著她,而你也寵著她,在如此的環境下,她能改變?」紀景懷疑,他這次回來該看的看了,該听的也听了,周西西不是能隨便改變的人,怎麼看怎麼難。
顧諒桀沒有紀景的悲觀想法,他的小東西說笨不笨,只是她被人保護得太好。他其實已經很理智,沒有盲目地寵下去,該生氣的時候還是會生氣,只不過小東西一撒嬌,唉。
想想紀景的話,他也有些動搖。
「我的提議,西姐再學點什麼,好過整天胡作非為。老大你不可能想讓西姐一輩子只會站在你的背後吧,你就不曾想過讓西姐與你並肩而站?」
很有吸引力的說法,顧諒桀想了很久,「放她去學校?」
「西姐也可以在家學習,老大,還有一件很正經的事情,你們沒做什麼防護措施吧?」
顧諒桀不理會紀景的好奇心,這屬于他們夫妻之間的秘密,沒必要和別人分享,「找個家教吧,放在學校里我不放心。」那是年輕人的天下,他和小東西相差十多歲,要是小東西喜歡上別人,他就是給自己作孽。
紀景點頭答應,和顧諒桀說完話,他很放心。老大怎麼樣還是心如明鏡,西姐的現狀不是永久的,他相信誰都會成長的哲理,就不知道明辨是非的西姐會是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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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走在大廳的周西西不知道有兩個男人在院子里交談她的事情,她在找人,怎麼一眨眼的功夫,紀晴人不見了。
她自己其實也不明白為什麼那麼喜歡紫鑽,也許是失蹤的父母親的緣故?他們的邂逅就是因為一枚紫鑽,那還是大哥告訴她的,從隱約知道這個事情後,她對紫鑽情有獨鐘,仿佛這樣,父母和她的距離就會很近。
今晚能讓她順手的東西不少,可她執意紀晴佩戴的那一枚紫鑽項鏈,現在人都不見了,還偷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