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莉從來都沒有遇到過像顧諒桀這樣說一不二的男人，如果是那些想要得到東西的人，絕不會放過一絲的機會。可是當她猶豫的時候，兩個人竟然決定離開。她眼睜睜地看著兩個人重新上了車，而車子的引擎已經啟動，他們是說得到做得到的。
劉莉怕今晚過來一點收獲都沒有，她來之前，姐姐有過交代。無論如何，她們都要肯定下來對方是否值得她們依賴，她們厭倦了躲避的生活，她們希望回到以前那樣的日子。
「你們別走，我還沒有說完。」劉莉的臉色變得著急，她沒想過對方那麼的耐心有限。
古蘇坐在駕駛座上，離開還是留下，全由身邊的顧諒桀決定。
顧諒桀透過玻璃把劉莉的嘴型看得很清楚，她說的是什麼，他也明白。當場，他讓古蘇開車，「我們走。」
劉莉眼睜睜地看著車子移動，她在原地突然生氣地舉槍朝著離開的車子開了一槍。子彈射中了車子右邊的後視鏡，車子猛地停下，車燈大亮。
顧諒桀從車上下來，他一個人站在車尾。由于車尾的兩盞大燈，劉莉看不清楚他。
「你說，還是不說？」顧諒桀語氣比起剛才還要冰冷，他沒空和對方折騰，該說就說，他來決定是留是走。
這回，劉莉學聰明。她不敢再有遲疑，認真回答顧諒桀的問題，「我是劉晴的妹妹。」
「有什麼可以證明？」
劉莉從身上拿了錢包，從里面抽出一張昔日的照片，「全家福。」
顧諒桀做了個手勢，車後燈突然暗了下來。顧諒桀朝著劉莉一步步靠近，等兩人之間的距離只有兩步之遙的時候，他朝劉莉伸手，索要她拿出來的照片。
照片到了顧諒桀的手里，他仔細地看。所謂的全家福，一共有四個人。一對父母以及一對女兒。劉晴長得像後面的男人，劉莉則像她們的母親。照片後面是用筆寫下的日期，而上面還有名字。
「我叫劉莉。」
劉莉輕聲地告訴顧諒桀，她剛才遠遠就看得出來，眼前的這個男人很有魅力。她不喜歡太過溫柔的男人，像顧諒桀渾身散發著冰冷的男人，正是她有過遐想的類型。兩人之間如此的近距離，她有種想要依偎到他懷里的想法。
顧諒桀看透了劉莉的內心，他把照片還給她，並冷聲地說道，「你把我們約來，除了想讓我們知道你的身份，還有什麼？」
「我還不知道你們是誰。」面對一雙刺骨的眼神，劉莉的遐想灰飛煙滅。
她怎麼能在這個時候想別的，正事要緊。
「劉晴做的是間諜，她會不知道我們的身份？」
「姐姐只知道肖默的身份，而你們」
顧諒桀從劉莉的語氣中听得出來，她確實不知道他們的身份。或許隱約猜得到，在沒有得到肯定的情況下，她們不會承認。做間諜這類人，知道的事情很多，知道得越多越要命，有時候什麼都不懂，絕對能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