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乖,果然是這世上最美麗、最優雅、最干淨、最讓他心動的女子。
他覺得把這世上所有美好的詞匯堆砌在她身上,都還不夠,她值得起他最毫無保留的付出。
好半響,他抬起頭,她漲紅了臉,伏在他胸前低低地喘著氣。
「怎麼了?」她微微抬眼,眼底波光流轉。他這一吻,異常的強勢霸道,簡直就像要將她一口吞下肚子里似的。
風顥低下頭,挑-弄著她的唇瓣,喃喃的說︰「回酒店!」
他明顯的暗示讓夏雨橙更是羞得臉頰通紅,一把推開他,轉身就走。
風顥笑著跟了上去,攬住了她的細腰︰「你跟誰學的?唱得那麼好?」
「你猜猜看!」
「猜不到!」
「風總精明能干、無所不能,也有不知道的事情嗎?」她歪著頭看了他一眼,「是跟我媽學的,猜不到吧?」
「是嗎?」風顥還真沒往簡玉薇身上想。
「我媽喜歡听昆曲,尤其《牡丹亭》。她老是愛哼唱,久了,我也學會了一些。不過,沒有我媽唱得好,我從沒看到過我媽少女時期的照片,我想,一定很美。是時光蹉跎了她的容顏,也磨壞了她的性情。所以,顥,為了我,別對我媽有成見。我想,有時候她氣不順傷了我,心里也必定是難受的。我知道你是心疼我,可她是我媽,是不是?」說起簡玉薇,夏雨橙自然還是心疼無比的。
說到底,那還是生她養她的親媽!
年輕守寡,中年兒子入獄,又常年在顧家受氣,眼楮又差點永久失明,遇上這些糟心的事情,應該沒幾個女人還能保持原有的美麗和愉悅。
想到這里,夏雨橙的眉頭微蹙著。
「都過去了,嗯?」風顥擱在她肩膀上的手,稍微用力摁了摁,以示安慰,「我答應你,原諒她以前對你做的一切,但是,以後,我決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你半分!」
「嗯!你真好!」夏雨橙的手穿過了他的腋下,從後面抱住了他的腰,兩個人緊緊的貼在一起,跟連體人一樣。
……
回到酒店的房間,夏雨橙剛要去插房卡開燈,整個人便被後面進來的風顥給壓在了牆上。
他一腳踢上了門,激烈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了她敏-感的耳際和頸項上。大手更是鑽進了她的衣服里面,肆-意游移。
「顥……」夏雨橙的手撐著牆面,不滿的低喚了一聲。
轉過她的身體,風顥抱著她,親吻著她的唇角,緩緩的用那種特有的慵懶音調問︰「怎麼了?不想?」
她低垂著頭,不語。其實不是不想,只是覺得有點不舒服。
風顥盯著她,沉靜幽邃的眼眸里看不出一絲波動,象兩泓萬年不化的冰湖,微微揚起的嘴角卻勾勒出一道微笑的痕跡。
好一會,他埋下頭啃-噬著她細滑的脖頸上的肌膚,制造著一顆顆莓紅,最後咬住了她細白柔滑的耳垂,含-進了嘴里。
夏雨橙的胸口急劇的起伏著,她本就喝了酒,頭暈乎乎的,又被他嫻熟的技巧把她身體里潛藏著的原始欲-望給撩-撥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