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心少肺的女人!」他不滿的低聲抱怨。可隨即又想起風顥即將歸來,于是,低落的心情又開始飛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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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安諾的一幫同事將熱鬧的場地從酒店轉移到了一家名為「小格調」的酒吧。
安諾平時很少喝酒,可這樣的場面,推拒不得後,只好硬撐了下來。想著大家在醫院的時候都有著嚴謹的一面,現在借機會放松也是難免的。所以也就不小心的多喝了幾杯。
大家喝著酒,說著玩笑話,安諾只覺得頭暈眼花。又被勸了一杯後,實在是忍不住,起身去了衛生間。
一到衛生間,她再也無法支撐,沖向格子間就是一陣狂吐。
吐完之後,腦袋暈呼呼的,沉甸甸的,就像是被人用什麼東西打過。
她走到鏡子前,用水簌了口,然後又澆了把臉,水珠順著精致的臉龐緩緩地滑下。
頭,還是暈!
踉蹌著推開衛生間的門,她走了出去,視線一片模糊,神智都有些不清不楚了。
一個男人向這邊走過來,安諾看不清,下意識的躲閃,一只手扶著牆壁緩緩地前行。忽然雙腿一軟,險些滑到。
一雙有力的手臂卻在這個時候摟住了她的腰。
「放開我!放開!」她大驚失色,這樣的地方意圖險惡的男人不會少。
「你怎麼樣了?」熟悉的富有磁性的男性嗓音在她耳邊響起,有力的手臂支撐起她全身的重量。
「怎麼……是你?」安諾口齒不清,有些混沌,「三兒……」
他低頭看她,雙頰微紅,醉眼微醺,醉酒後竟然顯得比平時更羸弱。一個美麗的年輕女人在夜店喝成這樣,想干嘛?
「是我!」燕子清皺皺眉,將她摟得更緊了,沒好氣地說,「不會喝,就少喝點,一個女人喝成這樣,不丟人嗎?」
安諾伸手想去扶牆,可是身子軟綿綿的,她越是掙扎,就越是無力。
「我可以……」她懊惱著自己怎麼失去了站直身體的能力,「我同事……還……還在那邊……」
燕子清摟在她腰間的手微微用力,完全沒有放開她的意思。
「你醉了!」
「我……沒有!」
「安醫生,安……」這時,一個女同事走了過來,瞪大了眼楮看著他們,「那個……那個你們是認識的嗎?先生,這是我同事……請你請你放開她……」
燕子清回頭瞪了女同事一眼。
「我告訴你哦!我們來了很多人,你不要想佔便宜……」女同事上前想去拉開安諾。
「她是我女人!」燕子清把安諾死死地摟住。
「什麼?」女同事驚呼,「安醫生……安醫生……」
雖然這個樣貌英俊,身材高大的男人看起來不像是個猥瑣的壞男人,可是誰說的準呢?壞人額頭上有沒有刻字。
此時的安諾已經是徹底的神志不清了,嘴里嘟囔著不知道在說什麼。
燕子清模出自己的名片塞給那個女同事,說︰「要是她出了事,你就拿這個去報警!」…」
雖然這個樣貌英俊,身材高大的男人看起來不像是個猥瑣的壞男人,可是誰說的準呢?壞人額頭上有沒有刻字。
此時的安諾已經是徹底的神志不清了,嘴里嘟囔著不知道在說什麼。
燕子清模出自己的名片塞給那個女同事,說︰「要是她出了事,你就拿這個去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