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可能嫁給別的男人?而且還是帶著他的兒子?
「三兒……」安諾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舉到自己眼前看了看。
「沒事,男人皮糙!「燕子清笑了笑,反把她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手心里,緊緊的。
安諾心神恍惚,那手心里熟悉的溫度在暗夜里流淌著異樣的悸動。忽然,她抽回手,收拾好桌子進了廚房。
洗了碗出來,她看見燕子清正瞪著牆上的那副字出神。
「你要是不走,還是洗洗睡吧!」安諾說完,從衣櫃里拿出睡衣。
燕子清走過去,冷漠的俊顏微微柔和了幾分︰「安安,這些年還在練字?」
要知道當初安諾練字,就是為了討好燕家的老爺子。
「偶爾!」她手里抓著睡衣,一雙眼楮已經從酒後的迷離變得格外清透了。
「酒,醒了?」他低頭深深地一嗅,細細地摩挲著她逐漸升溫變燙的臉頰,埋首在她的頸間,呼吸著她的體香與酒香混合的好聞的讓他熱情迸發的氣息。
她嚇了一跳,躲開,羞澀的表情和粉粉的唇瓣,惹得燕子清心念一動。
「三兒……別……」
安諾害怕的往後退,燕子清卻扣住她的腦袋,霸道的唇就這麼毫不猶豫地壓了下來。
「不要……」安諾伸手去推他的肩膀,嘴被堵住,支支吾吾著。
燕子清不理,扣住她後腦勺的大掌愈發的用力了,他霸道的鑽入她的口中一陣翻攪、吮-吸,他的氣息包圍著她,那是她熟悉的眷戀的淡淡的清香。
他故意身子前傾,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後倒去,他順勢將她壓在了床邊上,根本不讓她有半點的反抗機會。
凶猛的強勢的親吻漸漸的變得溫柔起來,可他的手卻毫不溫柔的鑽進了她的裙子里面。
「三兒……」安諾覺得自己又有些醉了,他的親吻和撫模令她不自禁地輕顫。
她的手抵在了他的胸膛上,那炙熱的溫度猶如滾燙的熔漿毀滅著她僅存的一絲理智。
「安安……」他一邊吻著她,一邊拉扯著她的裙子。
安諾看著他,此時那雙深邃的眼眸里,溢滿了化不開的欲。她愛他,所以,他輕易地就可以讓她怦然心動。
偽裝了那麼久,卻抵不過他那一聲情深至極的低喚︰「安安……乖女孩……」
乖女孩!
安諾心里一疼,這個昵稱是這個男人在要她時,才會喊出來的。她閉上眼楮,伸出手臂摟住了他的脖子。
暗淡的光線下,兩個人的呼吸聲此起彼伏的交織響起。
燕子清似乎是被困已久的獸,急切想要擁有她的情緒瞬間爆發高漲到頂點,他細細密密地吻她,吻到她難耐的低-吟,吻到自己的呼吸變亂。
「安安,這些年,我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吻到她神智迷亂時,他忽然捧著她的臉極為正經地啞聲說。
此時,安諾已經是混沌不清,順著他的話意嘟囔了一聲︰「我也沒有……」
男人黑曜石般的眼眸里滿滿都是笑意,就知道是這樣,所以,她怎麼推拒,他也堅定的要向她靠近。只因為,他這輩子認定了她是他的女人!到自己的呼吸變亂。
「安安,這些年,我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吻到她神智迷亂時,他忽然捧著她的臉極為正經地啞聲說。
此時,安諾已經是混沌不清,順著他的話意嘟囔了一聲︰「我也沒有……」
男人黑曜石般的眼眸里滿滿都是笑意,就知道是這樣,所以,她怎麼推拒,他也堅定的要向她靠近。只因為,他這輩子認定了她是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