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記憶里,她和這樣的人是絕對不搭界的。難道是那些在巴哈馬想要暗殺風顥的人?
男人冷著臉緊緊的盯著她︰「刀插入你的腰,只需一秒不到,而一個人被刺中腎髒,由生到死的距離很短,短到你喊一聲都不行。」
他抬起眼,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那……你想干什麼?」男人身上透出的那股子攝人心魄的暴虐和冷酷讓童樂雅不由自主的感到害怕。
這到底是個什麼人啊?怎麼會找上了她?
男人沒有立刻回答她,視線跟她的對上,兩個人似乎都很想把對方的心思給看透。最後,還是童樂雅認了輸,微微別過臉,躲開了男人如利劍般的眼神。
腰間,那利刃依舊抵在那里,身後站著的人,影子覆蓋上了她的。
說不害怕,那肯定是假話。童樂雅無論怎麼控制,身體還是不由自主的在顫抖,輕輕地顫抖。
今晚,會死在這里嗎?
她垂在身側的兩只手無力地握了握。
「童小姐,我來找你,是為了你媽媽的事情。」一會,男人挑眉說道。
「我媽媽?」童樂雅腦子里頓時警鈴大作,媽媽欠了高利貸?她連忙說,「我告訴你,我媽媽已經死了,我可沒有錢幫她還債。你休想……從我這里拿到一分錢,我……」
「哈哈哈……」男人一陣冷笑打斷了童樂雅,「你媽要是欠我錢,我早就把你賣非洲去了。」
他微眯眼眸,眼底游移著男人特有的那種帶著欲-望的神情︰「童小姐,你是長得很美,可是我對你沒興趣,我只是想告訴你,你媽媽不是自殺的。」
「你說什麼?」
「我說你媽媽是……被人害死的,听懂了嗎?」
童樂雅定定的看著男人,其實她也覺得媽媽的死非常的突然和蹊蹺。只是現場做的天衣無縫,每一個證據都證明了媽媽是自殺的。現在媽媽的遺體都已經火化了,還能翻案嗎?
「風顥很厲害,你可以去找他還你公道,」說著,男人從褲子口袋里模出一個u盤,放到了桌子上。
「既然有證據,我可以報警。」
「相信我,找風顥,你就會得到你想要的。當然,這里面的東西只是拿給你看的,不能拿給風顥,除非你想他親手殺死你。」
「我會得到什麼?」
「這還用說嗎?」男人扭頭看了下窗戶,然後回頭盯著童樂雅,沉聲說︰「我叫caesar,你以後有什麼不明白的可以來找我,但是絕對不能讓風顥知道。否則……」
「你是不是那個在巴哈馬想要暗殺他的人?」
「聰明!」
「你想要我幫你害他,不可能。我不願意,你走吧,我媽媽的事情就不牢你操心了。」
「才說你聰明,你就得意忘形了?」caesar陰冷的臉上露出一絲不屑,「這是他的地盤,我要殺他,也不會在這里。我只是想要看看,有什麼東西或者是什麼人,會成為他的弱點。有意思,我一直都以為他是無所不能,堅不可摧的。可現在……」
caesar說著,陰陰的一笑,嘴角殘留著他特有的一絲暴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