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小腦袋瓜里又在想些什麼?」等她吃完了,風顥好笑的看著她,抬手在她粉嘟嘟的臉蛋上輕輕的掐了一把。
這個女人就像是美麗的罌粟花,蠱惑著他。明知道有毒,踫了就戒不掉,可是心里卻叫囂著要去采擷,永久的佔-有。
陪著她吃完了盤中的牛排,又看著她吃了些水果沙拉,風顥站起身對百合說︰「去給夏小姐拿件風衣下來。」
「是,大人!」百合應聲前去。
風顥把夏雨橙從座位上拖了起來,來到了大廳門口。
「去哪里啊?這麼晚了?‘迷夜’嗎?」夏雨橙想起了燕子清,問,「難道是諾諾回來了嗎?」
「她是要回來,不過不是今晚。」
「那……」
百合拿著夏雨橙的米色風衣走了過來。
「跟著我,你擔心什麼?」風顥接過風衣,細心地替夏雨橙披在了肩膀上,「走吧!」
夏雨橙被他牽著走出了屋子,車道上停著一輛布加迪威龍。
「就我們兩個嗎?」
「你不喜歡?」風顥打開了車門,做了個讓她上車的提示。
「當然喜歡……」平時她就覺得跟著他們的人太多,真的只有他們的二人行,很少很少。
上了車,風顥掩上了車門,從另一邊上了車。
夏雨橙一扭頭,看見朱桓跟一些人站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向這邊看著。
光線有些暗,夏雨橙看不清他們的表情,只是直覺告訴她,朱桓肯定是不放心的。
「朱桓好像是你的影子。」她回過頭看著風顥。
風顥傾身替她綁好了安全帶,笑著說︰「為了你的安全,他會舍命。」
「什麼?」
汽車發動了,緩緩地駛離了湖山別墅。
「你為什麼說朱桓為了我的安全會舍命?听起來好像我隨時都會有危險似的。」夏雨橙說著看向車後面,沒有人和車跟上來。
「我說了,就我們倆個!」風顥嫻熟地掌著方向盤,說。
夏雨橙皺皺眉,顯然還在糾結剛才的那個問題。
「你還記得我問過你,什麼是男人的刀嗎?」
「嗯!」
「那把刀是我們風家的象征,它的刀鋒的確是鮮血染就的。」
「一把古老的刀帶著血腥殘酷的歷史,這個並不奇怪。我以前看書上說,古時候的名刀都是要染了血才能夠鋒利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夏雨橙低緩的說。
風顥側過頭看了她一眼,她的眼神澄明干淨,沒有一絲雜質。有些深沉的東西本來她不知道要更好,可是如果她是他的妻子,那麼她就必須接受他的一切。
無論是什麼,好的壞的,她都必須接受。
他不敢斷定她知道了會是一個什麼反應,他也有能力瞞著她一輩子,可是他不想瞞,他要的就是她的心甘情願。
京都,他想著那座古老的城市,想著風家的歷史,想著他的身份,忽然間也會有一絲恐懼,那種恐懼只能是來自于身邊的這個女人。
「你說我是好男人?」他心思重了,嗓音也低啞暗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