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來說,這不僅僅是為了女乃女乃不再傷害自己的身體,還有更多的作為一個風家男人的責任。
他處在自己的立場上,有他的身不由己。
「你放心,什麼都沒有改變……」
「可你要跟別的女人訂婚了啊!」夏雨橙抓起他的左手,低頭看著他無名指上的戒指,心底禁不住一陣酸楚。
「那也不能改變任何事情,只是一個虛名,橙橙……」說到這里,他沒有繼續了。他不可能很明白的說,這是個權宜之計,也不可能帶著那樣的心,去期盼女乃女乃生命終點的來臨。
「大人,你要的毯子!」木子匆匆趕過來,拿來了一條羊毛毯子。
風顥接過來,用毯子圍住了夏雨橙,說︰「記得童樂雅去巴哈馬的時候,我很生氣,你說她來了,能改變什麼?現在,我把這話說給你,無論是誰來,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我們之間都是不可改變的,你只要記住這點,明白嗎?」
她听了沒有任何表示,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能更好的表達自己此時最真實的想法。
望著冬日里顯得有些蕭瑟的花園,她靠著風顥結實的胸膛,第一次,沒了安全感。偌大的風宅,對她來說是那麼的陌生。
在這里,除了風顥,就只有她自己了。
好多愛情都是在環境的改變下而消散的,在這里,她跟風顥究竟還能走多遠,就連她自己都已經沒有信心了。
「回去吧!我忘了吃藥了。」她收回視線,說了句。
「吃藥?」風顥心里一緊,連忙問,「你身體不舒服嗎?」
「不是,是離開a市前,去找王醫生開的藥。」
他松了口氣,隨即問︰「那會兒不是讓你停了嗎?怎麼還吃?」
「因為我想給你生一個孩子,」她仰起頭盯著他看了足足兩秒,「我說要來京都找你,所以讓她不要給你打電話了。」
「你還能記住吃藥?」風顥心疼的責備,然後把她抱了起來,看來這事還得讓他來幫她記著。
回到內院,風顥吩咐木子拿來了白開水,夏雨橙把藥服下後,風顥拿起她的藥盒,一一查看。隨後從褲包里模出手機,打給了王醫生。
像以前一樣,他非常細心的詢問了目前夏雨橙的身體狀況,還有各種藥物的具體療效和有無副作用等。
夏雨橙坐在矮桌前,雙手撐在桌子上,手托住了腮,目不轉楮的盯著正在講電話的男人看。
「講完了?」終于,他放下了手機,她立刻就問。
「以後這種事情必須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我是想你忙,所以……」
「你知道我忙就好,我不喜歡那麼忙還要抽時間照顧病人。你是想要給我生一個孩子,而且你要明白,你的健康對我來說很重要。」
夏雨橙見他繃著臉,知道他生氣了,也知道他是在說氣話。她靠過去挽住了他的胳膊,笑著問︰「我要是想給別人生孩子呢?」
風顥一扭頭,給了她一個想找死的表情。警告的目光,帶了那麼點實質性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