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諾沒有理他,拖拽著他的胳膊把他往屋子里面拉。
上了樓,走到多多的房間門口時,燕子清站住了腳︰「我去看看我兒子!」
「多多睡了,明早再去看他,你現在一身的酒氣,別去了。」女人看著心愛的男人喝多了酒時,態度就是矛盾的,既心疼又生氣。
「安安,生氣啦?」燕子清進了臥室,身子一斜,躺在了沙發上,「過來,我抱抱!」
「有什麼好抱的,天天抱著,你不煩我都煩了。」安諾笑著說,「躺會,我去把醒酒湯端上來。」
「不用了,你就是我的醒酒湯,看著你,我渾身都是勁兒!想試試嗎?」他慵懶的別有用心的說著,用力地解開領帶扔在了地板上。
安諾面上一紅︰「不想試!」
「安安……過來……」燕子清喊了聲,解開了襯衫紐扣,露出了他結實的布著傷痕的身體。
安諾看著那一道道的傷,禁不住心里又是一疼。這些傷其實都已經好透了,可她每次看著模著,心里還是會很難受。
還好,都過去了,過去了!
只是,燕子清的爺爺還是不認同她,也根本不承認,只有多多可以回燕家。
這次風顥跟夏雨橙分手,他們當事人都不說是為什麼。在她逼問下,燕子清才說出了訂婚的那件事。
看到夏雨橙這樣,她也在想,要是當初她不知道燕子清要訂婚,結果又會是怎樣。
但凡是女人,誰又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身邊站著別的女人。
除非,是瘋了!
所以,她理解夏雨橙。可是,以後夏雨橙跟風顥會就這樣分下去,還是會像他們一樣有機會再在一起呢?
她和燕子清之間還拉扯著一個孩子,而夏雨橙和風顥就沒有那麼幸運了。
難道身份地位財富懸殊大了的兩個人,就一定是要這樣的坎坷,遭受一切磨難嗎?
「下次再喝成這樣,我可不管開門了!」想著,安諾忍著心疼,輕聲說著出去了。
去了廚房,她把準備好的醒酒湯熱了熱,盛在了碗里端上了樓。
喝了醒酒湯,燕子清去浴室里沖了澡出來,這才清醒了不少。上了床,他抱著安諾就不想撒手了。
「安安……」
「嗯?」
他眸色幽深的看著她好一會,俯下頭就吻住了她柔女敕的唇瓣,一直深深地吻了下去。
她的唇瓣軟軟的,他著迷一般地加深了吻,仿佛一個在沙漠中的饑渴的行者,恣意地汲取著她嘴里的甜蜜。
安諾在他懷里羞怯地顫抖著,微微躲閃著。可被他親著、吻著,一下又一下的,沒過一會兒,她的意識就飄飛了起來,身子也放軟了起來……
良久,就在他還想進一步動作時,安諾輕輕地推開了他的頭,喘著氣紅著臉說︰「等會,我們好好說說話!」
她現在擔心的是夏雨橙他們。
「做了,再說!」
「不行!」安諾抬手撫模著他俊逸的面龐,笑了,「三兒,我想跟你說說話!」
柔柔的一聲,一下就把燕子清的心給碾碎了,暖呼呼的疼。